27 麵紅耳赤(1 / 2)

強哥居然沒有如我想象般的暴發。

時間過去好長一段時間都沒有暴發。[搜索最新更新盡在www.Zhuixiaoshuo.com]

他依然很悠悠然的吸煙,一個一個的輕吐煙圈,欣賞煙圈破滅的樣子。

我臉上也揚著輕笑,邪邪的輕笑。

我知道,他是在蔑視我,他是覺得我如此清秀文弱,就算是對他的威嚴有了些抵觸,那也隻不過是書生意氣,根本經不得他彈指一揮,他是不屑對我動手的。

然而,他錯了,經曆江湖這麼多年,我比誰都懂,越是看上去掀不起風浪的人,越是危險。所以,我從不輕視對手。

他更應該重視對手,尤其是我這樣的對手。

不過,他也的確不屑我動手的。

他手下有的是爪牙。

他隻需要一聲令下,哪怕是一個眼神。

他卻遲遲不肯下令,也不肯用眼神示意誰。

他是在用這種漫長的不可確定性來煎熬我。

我也的確在一秒更比一秒的感到煎熬,我甚至在想我要不要先下手為強。

然而,我臉上依然揚著輕笑,邪邪的輕笑,用我表麵上的似乎沒有意識到什麼危險一樣不把一切當回事,掩飾我內心的緊張。

文靜卻堅持不住了,她道:“強哥,既然你隻是讓我站住,就讓改之走吧,何況,改之昨天才來,對你一無所知,他如果有什麼冒犯,你就大人大量,不跟他計較吧。”

文靜的聲音有些微微發顫,可見她是怎樣竭力鼓足了勇氣。

她這樣一個柔弱的女孩,卻要執意跟我站在一起,與強哥周旋,甚至向強哥乞求對我的原諒,我知道,她怯怯的內心在看似平靜的漫長過程中經曆了怎樣不堪重負的煎熬。

我內心那如冰堅硬的某個地方,在慢慢融化柔軟。

“是嗎?”強哥終於說話了,卻是對著一個個飄散的煙圈,而不是對著我或文靜的任何人的臉,隻是話卻是說給文靜聽的:“可是我是叫他的馬子站住,隻是你是他的馬子了嗎?我明明聽見剛才他說,你不是的。”

說完,強哥就把揚起的臉對著文靜,欣賞文靜被再次羞辱後的尷尬過程。

周圍一陣哄笑,邪邪的哄笑,極其誇張。

這樣哄笑的,當然主要還是強哥身邊那七八個男子。

“我……”

文靜在哄笑聲中,一張先前努力平靜的臉,如強哥所料等待欣賞的那樣,終於又一次紅了,從麵頰紅到耳根。然而,卻不是先前被我故意羞辱時的紅,竟是羞怯的紅,我甚至聽到最後說出了一個字。很輕很輕的字,被哄笑掩沒了,但我絕對聽到了的字。七八個男子隻顧哄笑自然沒聽到,更遠處的人,自然更不可能聽到了,但強哥有沒有聽到我卻不得而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