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司姊妹愛上我33,33心旌蕩漾
“你這人怎麼這樣,衣冠楚楚眉清目秀卻盡想些齷齪的事,都說了這是玩具,小孩的玩具本內容為上司姊妹愛上我33章節文字內容!”
崔主管果然變臉無常,比六月的天氣還快。
她竟然生氣了。
很生氣。
柳眉倒豎,一張臉上還算白淨細膩的肌膚都有些顫抖。
我知道,是因為我褻瀆了她的孩子。
這應該才是真正的她,一個母親,無論自己再怎麼放縱,也容不得別人褻瀆她的孩子的。更何況,她的孩子估計也真還才十二三歲,正是冰清玉潔即將花枝招展的年齡。
但她很快就道:“弟,這真隻是個玩具,小孩子的玩具。”
語氣又變了回來,很柔很軟,還有些愧疚。
我想,她應該是顧忌著總經理,她從今天早上起,就懷疑我和總經理有著某種神秘的關係的。
我平白無故的多出個姐來,心裏卻並無半點歡喜。
我雖然自小就沒有姐姐,但我卻從來就不曾缺少姐姐的愛。
那時,柔雪一直就像姐姐一樣守在我身邊,嗬護我,在別人欺負我時,為我挺身而出的。所以後來,十五歲那年,在她就要和柔娜一起,隨父母遠遷攀枝花的前三個月,我才會於那個霧氣縈繞整個山坡的早晨,向調戲她的幾個高年級的輟學少年揮出拳頭。
右手腕處那天留下的一道傷痕,至今還在,縱然極不起眼,卻是我幾近完美的肌膚上的唯一瑕疵。
如果不是那道傷痕,也許,昨天重逢後,即使柔雪再對我冷漠蔑視十倍百倍,我心也不會那麼傷。
畢竟,逝者如斯,時光已流走整整十四年,那些美好的韶華已不再,我們都變了模樣,不是當初唇紅齒白有揮霍不完的青春的少年,誰記不得誰,誰又認不得誰都沒有錯。
錯的,隻是流年。
在分別後的漫長歲月,我跟柔雪雖然天涯相隔,也斷無消息,一如跟我時常魂牽夢縈的柔娜,但在我的生活中,也從來沒有缺少過姐姐。
一個又一個姐姐……
隻是她們的關愛嗬護,再不如當初的柔雪那麼單純本內容為上司姊妹愛上我33章節文字內容。
她們不過是一個又一個花癡,我的花癡,別有用心,無論言語還是手,都會或大膽或含蓄的有意無意撩撥到我的某個地方,一張張漂亮的臉眉梢眼角都是那種迷離詭異的輕笑。
現在,又遇上了一個叫我弟弟的花癡,隻是她比別人更多了些心機,不再單單是*,還與利益有關的心機,但我雖說不上歡喜,卻也並不反感。
我是第一次不反感。
我已不再是當初那個棱角分明的草莽,我已看懂了表妹的眼神,讀出了她這些年的辛酸和倦意,我不想再讓她隨我輾轉漂泊,還有雪兒,尤其是雪兒,我應該給她們安定的生活。
不然,我怎麼對得起,這些年來,她們隨我千山萬水的曆程。
我也學會了利用,有機會利用我不會再錯過。連柔雪我都不憚於利用更何況崔主管。崔主管今天早上誤會我和總經理的關係,我不是笑而不答一個字也沒澄清嗎?現在,崔主管想利用我保住自己的地位甚至更加走進總經理一步步向上爬,我又何嚐不可以反過來也利用她,讓自己以後在後勤部的日子好過一點。
不過,我不會做得像她那麼分明,我不顯山不露水。
我隻是道:“真隻是個玩具,小孩的玩具?”
聲音有些柔,有些懷疑,一雙眼睛對著手中的兩節香腸一般的粉紅色的東西看。
“是的,小孩的玩具,我的女兒的玩具。”
我道:“可這玩具怎麼這樣?”
她笑道:“這是玩具的一部分,喜洋洋的一隻手臂,怎麼就不可以這樣?”
然後,伸出纖纖細指,輕輕在我臉上點了點,嗔怪的道:“就你,胡思亂想,看不出來眉清目秀的,接觸的下流東西還不少。”
我反問道:“我怎麼就接觸下流東西還不少了?”
故作委屈,還很不解。
她臉有些紅,竟然不好意思起來,欲言又止的道:“你剛才,剛才那些話……”
“我剛才那些話怎麼了?”
我更加委屈不解,心裏卻在暗笑本內容為上司姊妹愛上我33章節文字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