滋……
高速行駛的車輛猛地一個甩尾停住。
何玉軒望了望周圍,不知道是什麼原因,人群有些稀少,並且大多都還是些大爺大媽們。一棟建築物的二層,“1839圍棋俱樂部”幾個大字招牌懸掛著。
何玉軒此刻終於的認了出來,這裏不正好是與虎門完全相反的另一片城區嗎?記得他還很小的時候,曾經來過一次,那時候這裏還是挺熱鬧的。
何玉軒望了一眼街道上稀稀疏疏的人群,不由心中感歎……
怪不得一直這麼多天來,他們都沒能發現審判人的蹤跡,雖然何玉軒兩人都宣布自己猜錯了謎題,但他們仍然是把調查的重心放在虎門,能發現這個和虎門完全相反方向的地方才奇怪吧!
“1839。”何玉軒抬頭看那個招牌,輕輕呢喃。
而這時崔玉正好鎖好車,見何玉軒望著這一招牌,還以為對方在疑惑,頓時就念起昨晚背下的資料,“據說是因為俱樂部老板的祖輩,正好在1839年得到棋聖的至高稱號,所以老板才取了這麼一個名字。”
“這樣嗎,那還真是了不起。”
何玉軒略有些敬佩的點點頭,雖然他並不會下圍棋,不過也知道棋聖這樣至高的名稱,不會是隨隨便便的給一個人的。
想必也是付出了極大的努力吧,不過這些都已經沒有關係,因為他今天可不是來下棋或者旅遊,而是與人交手來了!
何玉軒緊了緊握在手中的劍袋,劍柄的位置有意無意的露出,方便等下直接拔出。
“你就不要跟上來了,在外麵等著我。”他攔住想要跟上來的崔玉,平靜說道,人直接的向著裏麵走去……
“秘銀的那位何玉軒來了消息,說是發現了審判人的蹤跡。”
廣上的一處別墅區,上次那一位鯤鵬的男人田景緩緩走了進來,見到盤坐在前院草坪上,仿佛練習著瑜伽的這人,東武這次派出的代表——劉宏光,緩緩說道。
聞言,盤腿而坐的劉宏光呼吸微微一滯,但隨即又是恢複正常,也不睜開眼睛,話語平淡說道:“怎麼不是陳哲聯係我們,難道秘銀臨時改變主意,想把這位新秀也放進來磨礪磨礪嗎?”
“根據線人的消息,陳哲那家夥似乎衝昏了頭腦,在接到消息後自己一個人帶著幾個秘銀的家夥就直接趕過去了!”田景輕輕淺笑著回答。
聽到這裏,劉宏光頓時睜開雙眼,凶悍的氣息一閃而逝,臉上露出濃重的嘲諷:“怕我們去搶他的功勞嗎?真是蠢呢。”
他們三個作為三大分社派出來的代表,可以說有著互通消息的義務,但是陳哲作為第一個收到消息的人,卻是選擇一個人單獨前往,其這樣做的原因不言而喻。
隻是審判人至少是進化度在二階之上的高手,僅憑著陳哲他一個偽二階,還有那幾個才剛剛邁入一階高段的烏合之眾們,根本不可能是會是對手的。
除非陳哲他還隱藏著什麼後手,可是他有嗎?
輕輕冷笑,劉宏光毫不顧忌的嘲諷道:“搶功勞的時候比誰都快,現在怎麼又想到我們了?”
“不不不!”田景輕笑著搖搖頭,“看來你還沒弄懂我剛才說的話啊!”
“話?”
劉宏光疑惑,回想起剛才對方對自己說的一番話。陳哲帶著一隊人先走,何玉軒打電話過來。
不會吧?
漸漸的,他的眼睛睜大了起來,有些詫異的問道:“難道說……”
“對的!”田景猛地打了個響指,伴隨著清脆的響聲他開始解釋道:“這次不僅僅是我們,甚至連他們的這位新秀也給放了鴿子,陳哲根本是任何人都沒通知,一個人帶著小隊過去的!”
雖然已經有了猜測,但是此時確認了自身的猜測,劉宏光仍是非常的疑惑。對於陳哲甚至連那位新秀都沒通知的這件事情,感到萬般的不可思議。
如果說不通知他們兩個是怕被搶了功勞,但是連那位新秀都不告訴是怎麼回事,難道這位新秀還會搶了他的功勞?聽說陳哲他之所以能走到現在的地步,可全因為這位新秀啊!
按理說不是這位新秀的地位越高,他的地位更加的鞏固嗎?還是說……他們兩個已經決裂了?
又或者……陳哲想要擺脫這位新秀的控製了!
麵對這樣詭異的做法,劉宏光的心中也不禁揣測起來。隻是等他抬起頭望向一旁的田景時,他臉上的疑惑也不禁的更加的深了!
因為這一位鯤鵬的家夥,此刻卻是輕輕的笑著,甚至還有著閑情逸致吃著傭人送上來的水果,輕鬆的模樣似乎對此一點也不在意。
“你是……已經猜出了原因?”劉宏光開口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