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滋潤心田的雨露生命力的奇跡(5)(1 / 3)

我們的友誼開始於多年前。當時我們就讀於不同的高中,是因為體育競賽而認識的。我們對彼此的運動技巧都很欣賞。隨著時間過去,我們成了最好的朋友。克特在我的婚禮上擔任伴郎;幾年後,他和我妹妹的室友結婚時,我也當他的伴郎;他還是我兒子尼可拉斯的教父。不過最能展現我們的交情、鞏固我們友誼的那件事發生,至今已經超過25年,當時我們都才20歲出頭,還是無憂無慮的年輕小夥子。

那次我和克特一起去參加一個當地“遊泳球類俱樂部”舉辦的賭彩金比賽。克特贏得門票對號獎,獲得一隻美麗的新表。我們兩人一麵開著各種有關這次賭賽的玩笑,一麵走向我們的車子,克特突然轉身對我說:“史蒂夫,你剛才喝了幾杯雞尾酒,車子還是我來開好了。”起先我以為他在開玩笑,但我們兩個比起來,克特一向比較聰明,我還是尊重他清醒的判斷。

“好主意!”我說著把鑰匙遞給他。

我在駕駛座旁邊的椅子上坐定,克特也坐上駕駛座。他說:“我可要靠你幫忙了,因為我不大確定從這裏到你家要怎麼走。”

“沒問題。”我說。

克特發動車子,我們順利上路。車子照舊先顫動顛簸了一陣,不時還熄火得重新發動。接下來的10裏路,我指點方向——現在左轉、慢下來、右邊很快就到、加速等等。克特開車,走起來仿佛有百裏長,不過重要的是,那天晚上我們平安到家。

10年後,克特在我的婚禮上述說我們的堅定友誼,同時透露那晚我們開車回家的故事,令400位賓客的眼裏全都充滿了淚水。這個故事有什麼稀奇呢?我們明白自己不該開車時,都會把鑰匙交給別人——至少我希望如此。但我的朋友克特是位盲人,他一生下來眼睛就看不見,而且在那天晚上以前,他從來沒有坐過駕駛座。

如今克特是紐約通用汽車公司的頂級主管,而我在全國各地旅行,教導業務員如何和客戶培養長期穩固的情分與友誼。我們兩人對彼此的信賴及甘為對方冒險的情誼,一直持續在我們的友誼之旅中,帶來意義與喜悅。

我們兩人對彼此的信賴及甘為對方冒險的情誼,一直持續在我們的友誼之旅中,帶來意義與喜悅。

心的高原

文/薑桂華

一天,我去朋友家玩,認識了一名來自西藏的小姑娘,名叫格央。

格央皮膚很白,似乎完全沒有紫外線照射的影子,高高的額頭,長長的辮子。格央會講漢語,但是她卻很少說話,神情安靜而又靦腆,然而又有一種極晶瑩透明的東西在眉宇間閃耀。

我一下子被她吸引住了,不停地向她問這問那,她隻是簡短地回答著,常常沉默地微笑。

到了後來,我的話題也山窮水盡,可是我又不甘心就此罷休,便開始誇她的服飾。在我不厭其煩的讚美聲中,格央臉紅了許久,然後一聲不響地鑽進了裏間。過了一會兒,她又換了身衣服走了出來。

“這一身也很美。”我以為格央是穿給我看的,便情不自禁地說道。

“我就帶了這兩身衣服來,”格央說著把她剛換下來的那身衣服遞給我,“所以,我隻能送你一套。”

我呆住了。“我……並不是這個意思……”許久,我囁嚅地說。

“可是,你不是喜歡嗎?”

“是的。”

“你不想要嗎?”

“想要……可是……”我艱難地解釋著,小心翼翼地找著借口,以免傷害她,“可是我的身材穿不上。”

“隻有能穿的衣服你才肯要嗎?”

在那雪一樣的目光裏,我無話可說。我是多麼的虛偽,明明喜歡卻不好意思要——因為怕欠她的人情。我又是多麼的市儈,隻有能穿的衣服才想收下——因為白欠她的人情。我把那套衣服接了下來。

“謝謝你。”格央率先說。

“為什麼?”我問。無論如何,該致謝的都應是我。

“你真心收下了我的禮物,我就會安心收下你的讚美。”她說。

我又一次陷入了失語之境。我知道,和不染纖塵的格央相比,我的讚美太庸俗也太淺薄了。

至今,我仍然珍藏著這套不能穿的藏服。每當我看到這身衣服,就會想起那陽光燦爛的高原,格央就來自那個地方。也許,正因為她來自那個地方,她才會有那樣一顆潔淨的不受一絲汙染的心。

那是高原的心,也是心的高原。

至今,我仍然珍藏著這套不能穿的藏服。每當我看到這身衣服,就會想起邢陽光燦爛的高原,格央就來自那個地方。

一英鎊的愛心

文/[美]西·哈爾

安格是個英俊的小夥子,惟一遺憾的是他很窮。

這些日子,小夥子很苦惱。他與娜拉姑娘熱戀著,並要娶她,可是她父親非常強硬,說沒有一萬英鎊別想娶他女兒。

這天,他到好友阿蘭家。阿蘭是個畫家,安格走進了阿蘭的畫室,見阿蘭正給一個老乞丐畫像。那乞丐站在一個台階上,衣衫檻褸、一臉辛酸,他穿著一件千瘡百孔的外套,腳上是雙舊靴子;一手拄拐,一手拿著乞討用的破禮帽。

安格說:“可憐的老人!你看他的神情多迷茫。對你們畫家來說,他這張臉是罕見的。”

阿蘭說:“當然,你沒見過哪個乞丐是笑哈哈的吧?”

安格問:“他給你當模特能掙多少錢?”

阿蘭說:“每小時一先令。”

安格又問:“那你這幅畫能賣多少錢。”

阿蘭說:“哦,有人出了2000英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