砂隱,門外緩緩走來兩個身影,一個金發朝天辮,一個侏儒爬行者。
“呐,蠍前輩,說好了這次由我來,嗯。”金發朝天辮男子低頭看著在地上匍匐爬行的蠍。
“隨便你,不過別讓我等太久。”爬行的蠍聲音沒有一點波動,好似一個機器人。
“那就可以了,我要讓這群人知道,爆炸才是真正的藝術,嗯。”金發朝天辮狂熱的說道。
“雖然不想理你,不過永恒才是真正的藝術,存在才是唯一。”蠍聲音毫無語氣的說道。
“說什麼呢?瞬間才是最美的,隻有爆炸那一瞬間,萬物消亡那無聲的哀嚎,嗯。”金發朝天辮低頭衝著蠍喊道。
“隨便吧。”蠍懶得和他爭,自己知道永恒才是藝術就可以了。
“嘁,不過這些守衛要怎麼辦?有些麻煩,嗯。”金發朝天辮雙手放入自己的挎包,不知做些什麼。
“等等把,那個術我也沒怎麼用過,誰知道會有什麼效果。”蠍停了下來。
“哦,不過蠍老兄你也夠狠的,就不怕給他弄死了?”每次金發朝天辮和蠍關於藝術的爭論之後都不在叫蠍前輩,這次依舊。
“無所謂,死了就死了。”蠍毫不在乎的說道。
“嘖嘖,好冷血啊,果然隻有懂藝術的人才有熱情,才知道珍惜,嗯。”金發朝天辮不會放過任何一個可以打擊蠍藝術的機會。
“囉嗦。”蠍斜眼看了一眼金發朝天辮,然後閉上了眼睛一動也不動。
“其實蠍老兄你心裏是知道藝術才是爆炸這個事實的,我懂,隻是你礙於麵子不好說出來罷了,嗯。”金發朝天辮自言自語的肯定了蠍的態度。
蠍波瀾不驚,這小子嘴碎已經不是一天兩天了,但是殺了他組織還會給自己配備另一個副手,看看角都那貨的副手,整個一神經病,再看看鼬那副手,長得太醜一點沒有藝術性,如果把當年大蛇丸的副手送過來就更受不了了,每天頭上頂著那個豬籠草偷窺,算了還是忍了這貨把。
“哦?來人了?嗯。”金發朝天辮做好了戰鬥準備。
來人卻突然單膝下跪:“蠍大人。”
“看來是想起來了,想起來就好,還是好部下。”蠍好不感覺意外,如果這個手下沒有殺光守衛的話頂多就是費點事殺進去而已。
“嘿,那我進去了蠍老兄,嗯。”金發朝天辮右手伸出攥拳,捏了幾下變成了一隻大鳥帶著金發朝天辮飛了起來。
“可別讓我等太久,迪達拉。”蠍冷漠的說了一句。
大鳥帶著迪達拉在天上不停的偵查,個把小時的時間基本上摸清了砂隱村的一切防禦,趁著太陽剛剛落山那一瞬間的黑暗,迪達拉控製著自己的大鳥輕輕的落在砂隱村的一處房屋上麵。
“好輕鬆的潛入,接下來就是藝術時刻了,嗯。”迪達拉自言自語一陣起身就欲行動。
“不過你的潛入到此為止了。”不知什麼時候我愛羅站在了迪達拉的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