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7,雪瑤懷孕(1 / 2)

戴雪瑤覺得一會兒在冰窖中,一會兒在火爐中,冷,熱,冷熱交加。

她是怎麼了?

全身沒力氣,眼睛睜不開,好難受,好難受。

米藍,唐俊,你們在哪裏?

戴雪瑤知道自己發燒了。

全身軟綿綿沒有力氣。

等到她終於能夠清醒一點,戴雪瑤拿出手機給同事打了個電話:“我發燒了,我在房間裏。今天客人你來帶,謝謝。”

戴雪瑤睡得迷迷糊糊的,感覺到酒店的房門被人打開了。

她不以為然,以為是同事關心她,放心不下,進來看她了。

她用有些虛弱的聲音問道:“小玉,是你嗎?”

來人沒有回答,腳步輕巧,踩在酒店房間裏像是貓走路一般,一點聲音也沒有。

那人在她麵前站定,投下一點陰影。

是誰?

戴雪瑤神色有一些警惕。

她費力睜開眼睛,吃力的看向來人,一個雍容華貴的中年女人,約莫四十出頭,短發,有一些富態,皮膚很白,化著妝,紅唇鮮豔欲滴,神色冷厲又淡漠的看著她。

戴雪瑤神情有點恍惚,這是誰?啊,想起來了,厲升的老婆,黃月菊。

她怎麼出現在這裏?

戴雪瑤掙紮著坐起身來。

結果因為高燒虛弱無力,簡單的一個動作,她卻做出來氣喘籲籲了。

黃月菊站在那裏,高高在上的看著戴雪瑤。

就是這個女孩子,介入了她的婚姻。

這些年,厲升跟她不說夫妻感情如何和睦,但人前,他們還是做到表麵上的相敬如賓。

厲升並不貪圖女色,逢場作戲有之。

黃月菊不是很在乎。

男人的本性如此,世間能做到做懷不亂,一生隻愛一個女人隻忠於一個女人的男人不是沒有,但是太少。

黃月菊看得很開,隻要厲升別鬧得太難看,別夜不歸宿,不要跟外麵的女人雙宿雙飛,她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隻是這兩年,厲升踩了她的底限了。

她隱忍不說,不是怕了厲升,隻是想著,男人玩膩了,自己總歸想要回來的。

可是這兩年,厲升居然連他們的結婚紀念日,連她的生日,也不放在心裏了。

前兩個月她生日,一眾姐妹替她準備了一個小型酒會。

厲升答應得好好的,說那天會出席。

可是,臨時,他卻說有事抽不開身。

黃月菊的私家偵探說過,那天,是戴雪瑤扭傷了腳,特別嬌氣,特別纏人,不想厲升離開。

那天晚上,黃月菊看著空了一半的床鋪,心裏第一次有了想弄死戴雪瑤這個小賤人的衝動。

現在,戴雪瑤生著病。

唇燒得通紅,眼裏霧蒙蒙的。

白皙的臉上,也透著紅暈。

好一副楚楚可憐的病美人樣。

“你,你是誰?你怎麼進的我的房間?”

戴雪瑤眼裏充滿了防備。

黃月菊拉開房間裏的椅子坐了下來,翹著二朗腿,霸氣側漏。

“小姑娘,我想你不可能不認識我是誰,你就別裝蒜了。我沒想做什麼,隻是聽說你病了,來看看你罷了。阿升不在這裏,真是可惜。若是讓他看看你這楚楚可憐的病嬌模樣,指不定多心疼呢。”

說完,她自己都嘖了兩聲,仿佛真的也替厲升心疼一般。

戴雪瑤不明白黃月菊是怎麼找到她的。

但她也知道,對於這些有錢人來說,由私家偵探探查到她的一舉一動也不是什麼難事。

戴雪瑤站起身,將身上的衣服理好,強撐著精神,說:“厲太太,如果沒什麼事,請你出去。你不出去,我就叫人了。”

黃月菊好整以瑕的坐在那裏。她吹了下指甲,又伸直五指欣賞著自己的手指,上麵塗的指甲油非常好看。

戴雪瑤下意識隨著她的視線看去。

她其實是見過黃月菊幾次的。

在沒有見到黃月菊之前,她以為黃月菊應該是那種人老珠黃,粗鄙的中年女人,但後來才發覺自己想錯了。

雖然黃月菊有點富態,但看起來卻是禦姐類型,一種很強勢的女強人的感覺。

也可以看得出來,年輕的黃月菊,應該也是美人一個。

她覺得自己老了,也不一定能有黃月菊這樣的氣質。

黃月菊欣賞夠了自己的手指,才收回目光,對著戴雪瑤淡淡一笑。

戴雪瑤覺得全身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黃月菊說:“小姑娘,你到底還是太年輕了。你訂這個酒店的時候,怎麼就不問問,這個酒店到底是誰名下的產業呢?”

戴雪瑤猛然睜大了眼:“不,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