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首一個中年男人戳著孟海龍的鼻尖,激動不已地說道:“你這個天收的,是你害死了我兒子,你把我兒子的命還給我。”
“哎,老頭,你沒看新聞嗎?”被人戳鼻子,孟海龍心中也不爽,他繼續說道:“殺害你兒子的凶手是帝國人,名字叫做史密斯,有本事你找他去,找我做什麼呢?”
“如果不是你把我兒子打傷,他就不會死,我當然要找你了。”中年人哽咽著說道,“你說,這件事情你要怎麼向我交代?”
中年人的話剛說完,旁邊一個年輕人就接著說道:“小子,我警告你,你今天要是不給我們一個滿意的交代,我們就把你打殘打死,讓你的家人也嚐嚐這種痛失親人的滋味。”
“隻要你們敢動手,我也不介意送你們去和蕭何那個白癡一家團聚。”孟海龍的聲音變得冰冷下來,該是他的責任,他不會推卸,可不是他的責任,別人還要威脅他,這就不能怪他了。
“靠,表哥都不在了,還被這家夥罵是白癡,真是忍無可忍了,大家別跟他囉嗦了,先揍他一頓再說。”某個年輕氣盛的家夥吼了一句,然後,包圍著孟海龍的人們就紛紛掄起拳頭朝孟海龍身上招呼。
出拳的出拳,踹腳的踹腳,每個人都想將孟海龍打殘。
雖然被十幾個人圍攻,可孟海龍卻一點也沒有感到慌亂,人們動手要揍他的時候,他也動手了。
戰鬥才剛剛開始就結束了。
孟海龍隻是抓住剛才喊話那個年輕人踹過來的腳,把他拎起來,當做掃把,向著其他人掃過去,隻是這麼一掃,那十幾個人就全都被他掃得倒在地上,或輕或重都受了一點傷。
至於這個被孟海龍抓住腳的家夥,他可就悲哀了。
身體連續碰撞十幾次之後,他就已經昏迷了過去,還被孟海龍扔到了一邊,躺在地上,頓時就像一條死狗一般,一動不動了。
“出人命了,快報警。”有人開口喊了一句,然後,就有人掏出手機撥打電話。
將這些人全部打倒之後,孟海龍也懶得去理會他們,直接走向張澤天的公司大門,順手就把掛在大門上麵的橫幅給撕了個粉碎。
這件事情,張澤天其實是個受害者,蕭何的死纏爛打,已經對她的生活造成不小的影響了,蕭何出事,他的家人還把責任推卸在張澤天頭上,這也太欺負人了。
孟海龍被圍攻的時候,張澤天就已經把公司的大門打開,她還用手機拍下了剛才那些人圍攻孟海龍的全過程。
上次吃了沒有監控的虧,這次她可是學精了,得把證據拍下來,警察來了也能證明孟海龍這是正當防衛。
圍攻孟海龍的那些人,被他打倒之後就全都躺在地上沒有起來,因為他們想讓警察看見他們現在的樣子,那樣,他們就可以控告孟海龍毆打他們了。
他們躺在地上,孟海龍還更加樂意。
沒有人上前來鬧事,他也正好可以跟張澤天商量正經事情。走進張澤天的公司,不需要張澤天招呼他,孟海龍就自己給自己泡了一杯茶。
坐下來之後,他就把自己的來意跟張澤天說了說。
聽了孟海龍的話之後,張澤天就開口說道:“村長,你先等會,我打個電話,讓設計師過來一下,關於你說的這個工廠,我們需要先做一個詳細的規劃圖,這樣才能確保工廠能夠按照你的意思去建造。”
“嗯,行。”孟海龍點了點頭。張澤天很快就拿出手機,給公司的設計師打了個電話,讓他盡快過來一趟。
張澤天這個電話才剛剛打完,幾個警察就從公司的門口走了進來。
孟海龍抬頭一看,沒有看到劉海,他倒是鬆了一口氣,要是劉海那丫頭來了,少不了又要把他埋怨一頓,這是孟海龍不想看到的。
“你好,我們是海陽市公安局刑偵科的,我問你,外麵那些人是不是你打傷的?”為首一個警察走到孟海龍麵前,並開口問了一句。
“人是我打的,不過,我那是正當防衛。”孟海龍實話實說道,“他們十幾個人圍毆我,好在我力氣大,這才幸免於難,警察同誌,你們應該去抓他們才對的。”
“我們是警察,該抓誰不用你來教,既然你承認外麵那些人是被你打傷的,那麼,請你跟我們走一趟。”為首這個警察把話說完,就伸手從身上拿出一副手銬,另一隻手則是伸向孟海龍,準備將他銬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