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海龍沒有理會那公寓的老板,抱著冰麗上樓之後,他就打開了透視眼,在透視眼之下,孟海龍很快就找到一個空著的房間,二話不說,打開這個房間的門,他就直接走了進去。
眼看著孟海龍抱著冰麗已經走進這個房間,公寓的老板頓時就著急了,他大步跑了過去,想阻止孟海龍,可為時已經過晚。
孟海龍抱著冰麗走進去之後,“砰”的一聲就把房門關上,他用最快的速度把冰麗放在床上,然後又搬了房間內的一張桌子把房門堵死。
他知道,自己如果跟公寓的老板商量,老板肯定不會同意讓他在這裏給冰麗治療的,可冰麗現在的情況非常緊急,孟海龍已經沒有時間再去尋找別的地方,就隻能先斬後奏了。
大不了,等冰麗脫離危險之後,多給這個公寓的老板一些賠償就是了。
孟海龍是這麼想的,但公寓的老板也有他的想法,他擔心冰麗在他這裏出事,本想開門進來阻止孟海龍的,可他發現房門已經被堵死,不管他如何用力,都沒法把門打開。
擔心出現意外,公寓的老板就這能選擇報警了。
孟海龍也聽到他打電話報警,不過,這個時候,他已經顧不上那麼多,救人要緊,無論如何,他都不能讓冰麗有事。
解開冰麗身上的衣服,拿出銀針,孟海龍就開始幫她施針治療。
冰麗的傷,是因為受到強烈的碰撞,不管是她的內髒,還是她的顱腦,都受到很嚴重的損傷。
這樣的情況,就算送到醫院,能夠搶救回來的希望也不大。
但在孟海龍這裏,情況就大不一樣了。學會葉老研究出來的那套針法,加上體內那股特殊的氣流,隻要他幫冰麗施針,就能以最快的速度修複冰麗身體上那些受損的部位。
人體器官受損之後,一般情況下,都會有一個時間期限,隻要在這個時間期限之內能夠把受損的器官修複,那麼,冰麗就不會有生命危險。
孟海龍現在搶的就是這個時間。
銀針飛快紮在冰麗身上,在紮針的時候,孟海龍體內那股氣流也被他徹底調動起來,每紮一針,孟海龍都會將那股氣流輸送一些到冰麗的體內。
而在透視眼之下,孟海龍也能清楚地看見,伴隨著他的施針,冰麗體內那些受損的器官正在快速地恢複著。
看到冰麗身體這個恢複的情況,孟海龍也稍稍放心了一些。
按照他現在看到的這個情況,隻要不出現意外的話,冰麗就是安全的。
二十分鍾的時間很快過去,但這間公寓的門口傳來警笛的呼嘯聲的時候,孟海龍也終於完成了整個施針的過程。
把冰麗身上的銀針拔下來,將她的衣服扣好,這個時候,孟海龍已經累得滿頭大汗,氣喘籲籲了。
但是,他卻沒能躺下來休息,因為他知道,警察很快就會衝進來,接下來,他還得接受警察的盤問,甚至還可能會被拘留。
但這些都不重要了,隻要冰麗沒事,不管付出什麼代價,就都是值得的。
知道警察要上來,孟海龍不想再跟警察起衝突,反正冰麗的情況已經穩定,他就主動走到門口,把堵住房門的櫃子搬開。
櫃子剛剛搬開,幾個警察就已經來到門口,並開始敲門喊話了。
孟海龍很快把門打開,他這麼快把門打開,門口的幾個警察反而被嚇了一跳,為首一個連忙拔槍指著孟海龍,並厲聲吼道:“警察,不許動。”
“警官,不用這麼緊張吧?”孟海龍陪著笑臉說道,“我又不是壞人,你快把槍收起來,小心走火啊。”
警察自然不會聽孟海龍的話,他繼續用槍指著孟海龍,以防他襲警,並開口說道:“有人報警,說你帶著一名重傷的女孩闖進了這家公寓,你老實交代,究竟是怎麼回事?”
“警官,事情是這樣的。”孟海龍用了兩三分鍾的時間,把事情的來龍起脈跟眼前這幾個警察說了說,說完之後,他又補充道:“我闖進這裏,也是因為事出緊急,在那麼危急的關頭,如果我還要停下來辦理住房登記什麼的,說不定人就救不回來了。”
“受傷那個女孩子在那裏?”為首這名警察開口說道,“我們要檢查一下她的情況。”
“她就在裏麵,警官請進。”孟海龍把幾個警察請到房間裏,然後又開口介紹道,“受傷的這個女孩,名字叫做冰麗,是我們華夏有名的律師,出事之前,她正準備幫我打一場官司,我初步懷疑,冰麗之所以會出車禍,是對方意圖謀害她,所以,我在這裏懇請警官能夠查查這件事情,不要放過任何一個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