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孟海龍這些話,曾曾似乎有了一些興趣,她果真抬頭看了孟海龍一眼,但也僅僅是看了一眼而已。
接觸到曾曾的目光,孟海龍能夠從她的眼神中讀到一絲厭惡,那是對一個男人產生的厭惡。
看到曾曾眼裏閃現出來的這一絲厭惡,孟海龍就在心裏暗暗想著,究竟是什麼原因導致曾曾會如此憎恨男人呢?
這個答案隻怕隻能從曾曾嘴裏才能得知,而要從她嘴裏得知這個答案,就要先融化她的心。
手一翻,孟海龍的手裏就突然出現一支金色玫瑰花。
把這一支金色玫瑰花送到曾曾麵前,孟海龍咧嘴一笑道:“你討厭男人,但我想,你還不至於討厭鮮花吧?這朵金色玫瑰花送給你。”
孟海龍的手裏,剛才可是什麼都沒有的,這朵金色玫瑰花突然出現在他手上,曾曾頓時就有了一絲好奇。
當然,她並非是對孟海龍這個人感到好奇,而是對他表演的魔術感到好奇。
事實上,不僅僅是曾曾感到好奇,就是曾慶祥也表現出震驚的模樣來,除了震驚,曾慶祥臉上還有一絲興奮。
曾曾的母親,曾慶祥的老婆,曾經就是一名出色的魔術師。
曾慶祥覺得,孟海龍會魔術,或許,他可以從這方麵切入,慢慢的,他一定就能改變曾曾了。
猶豫了一下,曾曾最終還是伸手接住孟海龍送給她的這朵金色玫瑰花。
但是,讓孟海龍沒有想到的是,曾曾從他手上接走金色玫瑰花之後,卻並不是用來欣賞的,她很快就把金色玫瑰花的花瓣全都摘了下來。
價值一百九十九的一朵金色玫瑰花,就這麼被曾曾給摧殘了。
摧殘了這朵金色玫瑰花之後,曾曾就開口,自言自語般地說道:“這不是道具,是真正的玫瑰花,這怎麼可能?”
“世間萬物,存在就是有道理的!”孟海龍不慌不忙地說道,“既然我做到了,那就沒有什麼不可能的,如果你覺得不可能,那麼,我可以再表演一次給你看看。”
說完這句話,孟海龍把手掌一翻,手裏頓時又出現一支金色玫瑰花。
這支金色玫瑰花的出現很詭異,盡管從小就經常看母親表演魔術,但曾曾卻還是沒能從孟海龍身上看出任何破綻。現在出現在孟海龍手上的這支金色玫瑰花,就好像真的是他憑空變出來的一樣。
曾曾的母親在世的時候,經常會在家裏演習魔術,接觸的多了,如果隻是普通的魔術師,不管他表演什麼,曾曾都會看出破綻。也正因為她沒能看出孟海龍剛才變出金色玫瑰花的破綻,所以,她才會對孟海龍產生了一些興趣。
“你是怎麼做到的?”再次從孟海龍手上接過那一支金色玫瑰花的時候,曾曾忍不住開口問道。
“魔術這東西,說穿了就沒意義了!”孟海龍笑著說道,“花有了,我再給你變一個花瓶出來吧。”
話說完,孟海龍的手憑空一抓,下一秒,他手裏就已經抓住了一個小巧的花瓶。
花瓶和金色玫瑰花自然全都是從靈玉空間裏麵拿出來的,隻不過,孟海龍把這個過程製造成變魔術那樣,讓人誤以為他是一名魔術師了。
“曾曾小姐,花瓶送給你。”孟海龍變出花瓶之後,就將之放在了曾曾的麵前,並開口對她說道,“把金色玫瑰花插在花瓶裏,它可以為你盛開好幾天。”
“你是魔術師?”曾曾再次開口問道。
“不,我是村長。”孟海龍笑著解釋道,“我剛才已經向你介紹過了,我並不是專業的魔術師,我就一業餘的愛好者。”
“業餘的愛好者也能把魔術玩的這麼好,你讓那些專業的魔術師還有何顏麵生存下去?”曾曾繼續說道,“說實話,你是我見過的,最有本事的魔術師,你連續變出三樣東西,可我都沒能看出任何破綻,的確很了不起。但是,這並不能改變我對你的看法。”
沒等孟海龍開口,曾曾又繼續說道:“我喜歡的隻是魔術,但我依然討厭男人,如果你隻是為了討好我,那麼,我勸你還是不要浪費表情了。”
“我為什麼要討好你?”孟海龍皺起眉頭說道,“我有未婚妻了,如果你認為我是來跟你相親的,那你就錯了,我才不會喜歡你這種性取向有問題的女人呢!”
“你說誰的性取向有問題了?”曾曾生氣地說道,“我很正常,請你不要詆毀我。”
“從第一眼見到你開始,我就覺得你不正常了。”孟海龍繼續說道,“像我這麼帥,又這麼有本事的男人,一般來說,美女見到我之後,都會主動搭訕我才對的,可你卻連看都不看我一樣,這就足以證明你的性取向有問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