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東的某一個軍事基地之內,冬馨博士隨著這群自由主義者來到了這個地方,在他的後麵,執法隊的隊員將他團團圍住以確保她的安全。
現在算來他們與林子楓等人失散已經是第三天了,當日執法隊在撤離的時候,林子楓給予執法隊的唯一一個命令就是保護好冬馨博士。現在林子楓等人沒有了蹤跡,這群人自然更加要履行林子楓的命令,不能讓冬馨博士出一點點的差錯。
幾日一來,執法隊分成兩撥輪流保護冬馨博士,除了上廁所以外,吃飯穿衣全都有執法隊的人跟著,這使得冬馨博士格外的不適應。尤其是在冬馨博士為那些天麻病毒受害者觀看病情的時候,執法隊也跟著。
“我說你們,別老是這樣形影不離的跟著我,你們把病人都嚇跑了。”冬馨博士轉身對著跟在後麵的幾名執法隊隊員說道。
“對不起,首領給我們的命令是保證博士的安全,如果你出了什麼事,首領肯定會重罰我們的。”其中一名執法隊隊員回答冬馨博士。
冬馨搖了搖頭,知道跟這群人講道理沒有任何作用。他們除了履行林子楓的命令以外,對於外界的任何事不聞不問,哪怕是自由主義者招到攻擊,他們最多會保證冬馨的安全,其他人他們從來不出手。
“你們的首領?說的是林子楓麼?我正好也在找他,請問你們願意告訴我他在哪裏嗎?”就在這時,一聲冰冷的話語從執法隊後方傳來。
冬馨博士聽到的是一個男子的聲音,還以為是誰在開玩笑。但是保護他的執法隊隊員聽到這個聲音全都一個激靈,將冬馨博士擋在身後,同時作出了拔刀流的起手式。
而此時,冬馨博士才看清出現在後麵的那人是一少年,身穿黑色的武士道服裝,上身是一件黑色的長袖襯衫,腰間用黑色的麻布纏繞,在其後腰之上,反背著一把武士刀。而此人最為惹眼的特點就是他的右手空空如也,竟是一名沒有右手的人。
“杜天刑。”執法隊中,其中一人看著麵前的這人,突然冷冷的說道。
這些人與杜天刑一起生活了有將近十年的時間,再加上當日杜天刑從狼牙軍當中叛逃出去以後,他們更是與杜天刑結下了不解的仇恨。雖然現在杜天刑氣質大變,相對於在狼牙軍之時來說,顯得更加的鋒銳,冰冷。這是修煉拔刀流道一定程度以後自然而然散發出來的氣勢,猶如出鞘的利劍一般,讓人不敢觸之鋒芒。
“你來這裏幹什麼?”。
杜天刑邪惡的一笑,絲毫不將執法隊的十幾號人放在眼裏。“我來幹什麼?是啊,我來幹什麼呢?”杜天刑說著,看向自己的空空如也的右手衣袖。“我自然是來拿回屬於我自己的東西的。”
“狼牙軍這個稱號屬於我的,你們不過是從我手裏搶奪了過去而已。如今,我要再從你們手裏搶奪回來。不過我對你們沒有興趣,讓林子楓來跟我談。”杜天刑看著麵前的所有人突然聲音變冷,變得尖銳。
“將冬馨博士帶走,其他人留下來對付杜天刑,此人與我們同樣修行拔刀流,一起聯手還是有幾分勝算的。”那與杜天刑說話的男子,突然吩咐後麵的幾人說道。當下,幾人稍微用眼神交流了一下,其中兩人就帶著冬馨博士離開了此地,而其他人卻留下來打算跟杜天刑一戰。
杜天刑當日被迫從狼牙軍中反叛而出,說到底也有他們不加援手的一部分原因。他可不相信對方會放過他們這一群人,但是為了冬馨博士的安全,眾人思量之下分成兩撥開始行動。
就在雙方打算交手之時,外圍一陣陣的槍聲響了起來,在外圍居然也有人在戰鬥。留在原地的幾人不用想也知道肯定是杜天刑帶來的人與自由主義者交上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