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林棟和馬克目瞪口呆的注視下,這些無論什麼原因瘋狂扭動身體的原始人,傷口明明還在,但是血已經不流了!“隊長你快看!”就算是以馬克的鎮定,都忍不住發出了一聲驚呼,他這個時候臉上的表情當真是有若見鬼,“那個帶隊的俾格米人,不就是昨天晚上,以自己為誘餌,故意讓你射了一箭。
把我們引入陷阱的家夥嗎?!”順著馬克手指的方向看過去,林棟也呆住了。這些俾格米族人,和外界的俾格米人並不完全相同,也許是受到某些不穩的磁場的影響,他們全身皮膚發綠,看起來說不出的怪異,但是林棟絕對不會忘記,那張曾經對著他,露出鋒利牙齒拚命示威的臉。
在這個家夥裸露在空中的右腿上,林棟甚至看到了他昨天晚上用狙擊弩,射中對方留下的傷痕。可是僅僅是一天,連二十四個小時都不到,這個先是被狙擊弩射中,又從三十多米的大樹上摔下來的俾格米人,竟然就能像兔子般的奔跑了!
林棟瞪大了眼睛,馬克瞪大了眼睛,“狼牙軍”突擊隊剩下的每一個人都瞪大了眼睛。看著眼前這些在昨天晚上,剛剛利用地利優勢和自身特點,把他們“狼牙軍”逼入絕境的俾格米族人的慘狀,他們不止一次在心裏想象,第五支隊伍的來勢洶洶與兵強馬壯,他們中間甚至有人認為,美**方已經下狠心。
投入了至少營一級的部隊跨境作戰……可是誰也沒有想到,第一個出現在他們麵前的攻擊者,竟然是一個女人,一個擁有純亞洲血統的東方女人。相信任何一個第一眼看到她的人,最先關注的,不是她無情得漠視一切的眼睛。
也不是她得到九天諸神寵溺,精致得近乎完美的臉龐,而是她手中那兩把正在滴血的武士刀!她使用的武士刀,被稱為“平麵碎段複體暗光花紋刃。這兩把武士刀全長目測下來大概是一百一十公分,由日本現代最著名的刀匠。
以“玉剛”手工打製而成手工打造武士刀,看似原始,仿佛根本無法和諸如154CM特種鋼之類的材料相比,但實際上,真正懂得用刀的大師都知道,現代高溫煉鋼法製造出來的鋼材,在品質上並沒有手工低溫煉鋼法製造出來的材料好。
不同的是,現代高溫煉鋼法製造出來的鋼材質地較軟,容易打造成形,而低溫煉出來的“玉剛”質地堅硬,難以成形,往往稍有不慎,手中可以變成名刀的刀坯,就會變成一堆廢鐵。
可以說,這個年輕女人手裏拿著的這兩把武士刀,是融合了日本當代工匠大師無數時間,以血與汗,甚至是淚,終於形成的兵之王者!她走在隊伍的最前端,當然是整支隊伍最鋒利的獠牙,沒有人知道,這一路勢如破竹的橫衝直撞。
她究竟用手中的武器擊敗了多少敵人。她身上那套由國際頂級服裝大師設計的黑色皮衣,早已經沾滿了鮮血,但是她的步伐依然穩定得猶如庭閑散步,她充滿爆炸性力量的腰肢,依然完美的支撐起一個女人的驕傲與淡然。
黑色的皮衣,紅色的鮮血,在她的身上反複混合,看起來就像是一朵在冰雪世界中燃燒的武士刀,線條美麗得令人賞心悅目,更透著隻可能屬於武器的金屬質感與森森殺機。
在她的身後,緊跟著兩個手持盾牌的男人。左麵那個身材和林棟都有得一拚的男人,手裏握著的盾牌,是中古世紀,為了克製騎兵,經常使用的塔盾。這麵盾牌,足足有一點四米高,通體用不受磁性影響的合成金屬製成。
別說是原始部落使用的加重版標槍,估計就算是輕機槍,都未必能打穿。而右側的男人,隻有一百七十公分高,甚至比前麵的女孩子還要低上半頭,他手中的盾牌,也隻有五十厘米寬,但是隻要看他的動作,林棟就會驚異的發現。
這個男人的動作,竟然比那些俾格米族人更靈活,絕大多數對著他們射出的羽箭,都被這個男人輕而易舉的擋落。再往後,是兩個手持長槍的男人。他們手中的武器,平時可以拆分成三截,掛在背後的背囊中,在作戰時,隻需要半分鍾時間。
就能連接成兩點二米的長槍。如果有人試圖從正麵或者兩翼向他們發起進攻,他們就會在兩名盾牌手的掩護下,毫無顧忌的發揮長槍的中程刺殺效果,對衝到他們兩翼,試圖短兵交接的敵人發起致命反擊。
手持長槍的男人身後,又是兩名手持長弓的射手,而射手的身邊,又站著兩名左手持盾,右手持刀,攻守兼備的刀盾手,隨時為他們提供掩護,或者側翼掩殺。
最令人目瞪口呆的是,除了這八名成員,在他們的中間,還站著兩個借助繩索的力量,將土製炸彈飛甩出上百米,進行大麵積覆蓋攻擊的“火炮手”,隻要發現敵人在射程內密集出現,他們就會毫不猶豫甩出炸彈,進行大麵積進攻。
除此之外,在整個隊型最安全的正中心,還有一個沒有攜帶任何武器,背著一個急救箱的,呃……道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