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祠堂之內卻是在劇烈爭吵著,隻見那三人之中臉上有疤之人此時大聲怒吼:“現在這情景很明顯了!若是大家繼續呆在這,隻怕是全數要喂了那妖怪。隻要離開此地方有一線生機!“那坐於左邊之人此時一臉愁苦,不住的搖頭道:“不妥不妥。舉村搬離談何容易?況且大家夥生於斯長於斯,若是離了這故土又能逃向何處?故土難離啊!”
那臉上有疤之人看著頗為暴躁,聽了之後氣得臉色發紅,站起身來衝著他爆吼一聲:“趙全柱你個老家夥,說的盡是廢話!故土難離?難道就為了這麼一片故土,就要讓全村村民都為之陪葬不成?”
那左邊之人冷哼一聲,也站了起來毫不示弱的針鋒相對道:“趙安國,別以為你當過伍長就了不起。別人怕你,我老柱可不怕你!老子是老了,你也不年輕!”
臉上有疤之人聽了更顯暴怒,正待開口反擊,坐在中間的族長突然開口:“老二,老六,你們兩個一人少說一句!都坐下說話!現在這時候乃是我趙氏一族生死存亡的關鍵時候。你們應該平心靜氣的互相商討辦法,而不是罵著別人老!再老有我老嗎!”
那族長看著頗有威信,他一開口,其餘兩人哪怕心裏再是不平,卻也不敢再造次!互相瞪了一眼,憤憤然的坐了下來。
看到兩人坐下,族長滿意的點了點頭,正要開口繼續說話,卻看到趙生帶著兩個陌生人站在門口!雖然感到奇怪,但還是對著趙生喊道:“生兒,那兩位就是路過本村的公子和他的護衛吧?不是叫你送些銀子給人家,速速勸離嗎?你這小子怎麼還把人家帶回來了?”
那趙生聽到族長的問話,急忙上前,對著族長一陣耳語!
那族長初時聽得還心不在焉,不久之後卻是臉色一變,壓抑不住的興奮道:“你說的可是真的?大家夥都看到了?”看到趙生果斷的點了點頭,族長哈哈一笑起身,向著兩人迎來,抱拳道:“小道長高義!那水溪鎮諸多之人聽聞我村之事後推脫不及。而小道長這麼一個外鄉人卻千裏奔波來到本村!在下賤名趙全宗,在此替各位村民謝過道長,就是不知道長可否小露兩手?村民們皆是無知愚昧之輩,怕是看道長年輕,會怠慢了貴客!”
張牧微微點了點頭,故作高深的不說話,輕輕的抬起右手,將右手食指和中指合並一起搓指成劍,慢慢的,體內多餘的日精就聚集到兩指頂端,發出淡淡的金光!
那些祠堂裏的普通村民看到如此異像都與前頭村口的青壯一般無二,皆是倒吸一口涼氣,驚駭的看著他!
張牧飛快的將右手往旁邊門框一點,嗤的一聲冒出一陣青煙,那門框竟然瞬間燒焦,被鑽出一個洞來!
少年輕輕的撤去日精,淡淡的道:“趙老可曾看清?此乃我龍虎山張天師教獨門絕學一陽指!克天下一切汙穢邪魔,斬世間萬千噬血妖怪!”
那族長趙全宗這才真正放聲大笑起來,回頭對著祠堂裏的村民道:“貴客臨門,各家各戶一同出力,擺流水席!”那村民此時也是覺得有救,皆是高興的轟然應諾。
趙全宗說完又回過頭對他行禮道:“道長此技神乎其神!不知道長道號為何?煩請告知小老兒。小老兒日後也好叫村民為道長立那長生位,日日上相進貢!”
張牧打了個千,淡然道:“這倒不必!貧道鎮元子!”
趙全宗聽了急忙回了個禮,麵色恭敬的道:“原來竟是那鎮元大仙!待此事了卻,我等升鬥小民必然為道長立上那長生牌位,日日供奉!隻求道長今日解救我等於危難之際!”
張牧淡然一笑,將那影視劇裏看來的得道之士做派裝了個十足:“理當如此!我三日之前在那龍虎山上三清殿裏望氣之時,卻是突然得到那道祖傳信,揚言此地卻是出現一吃人怪物。叫我速速前來!故而族長且就放心,不消滅了這禍害,貧道是不會走的!”
趙全宗聽了大喜,又遲疑的道:“道長真乃高義之人!隻是小老兒年輕之時也曾當過鏢師,也算走南闖北不少年月,卻未曾聽說過道長修道場所龍虎山之名,不知....”原來他看著張牧實在年輕,忍不住又出口試探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