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了鑄塔之後的畢水銀直接上了樓梯,盤旋直上了,過程中又看到了很多鍛造房間房門打開著,裏麵的人在鍛造各式各樣的兵器器具之類的物件,好像一點都不怕別人窺探他們的鍛造之技一樣,而後畢水銀想想也是,這種先天天賦能力,豈是別人說盜用就盜用,說學走就學走的!
沒一會,畢水銀就來到了第九層,到了第九層,他就更納悶了,第九層馬克華菲會長的房間竟然是打開的,好像是在示意畢水銀直接走進去一樣,而畢水銀一看這個,進去吧,我現在一個孩童之身,還能怕別人坑我點什麼不成,更何況上次聽母親大人說過,自己的父親畢擎天好像和馬克華菲大叔交情莫逆啊,所幸自己就光棍一點走進去探探虛實再論吧。
想著畢水銀就走進了馬克華菲會長的房間,剛剛步入房間門口,就聽到屋內傳來捶打的聲音,畢水銀順著聲音的方向辨別到是從裏屋傳出來的,他輕手輕腳的走過去看到屋內有三人,一個是跟他歲數差不多的少年身高比他低一點,留著天藍色的短發甚是醒目,一位是身穿黑色長袍背留白銀色長發拿著一杆法杖的老者,因為這倆都是背衝著他,所以他也看不清他們長什麼樣,而另一位就不用說了光看那火紅豎立的短發和其壯碩的背影就知道他一定是馬克華菲會長了!
“是畢家老四過來了吧,你在旁邊待會,很快就好了!”馬克華菲背對著畢水銀冷不丁的說了一句,著實嚇了一跳,可後來仔細一想前者三日前顯露的那一手,也就釋然了。
畢水銀隨即恭敬的回答道:“好的,馬克華菲大叔!”
說著就走到了三人圍繞的鍛造台旁邊,看著馬克華菲用工具鉗住的一件黑紅色呼呼的內甲,而自己並沒有動手,原來動手的是旁邊跟他歲數相仿的小男孩,看他麵堂漲紅,兩隻小手不停的揮動的手中的小錘,對著那件內甲不停的捶打。
而有點奇異的是,在塔下畢水銀看到的都是被鍛造的東西捶打時仿佛都有火焰籠罩般,而這個小男孩捶打這件內甲時,包裹內甲被鍛造的地方的竟然是幽藍色的火焰,這是怎麼回事,讓畢水銀有點弄不明白了,而這時一個聲音打斷了畢水銀的思路。
“你小子,真他麼笨,打的再靠上點,靠上點啊,你一直鍛造這有毛用啊,哎呀真他麼笨,氣死我了,我怎麼收了你這麼個徒弟……不對不對,是上麵,再上一點呐!”馬克華菲麵露不耐的衝著小男孩大吼道。
原來這個小男孩竟然是馬克華菲的徒弟,真是沒有想到。隻看小男孩聽著自己的師傅衝著自己大吼,麵色有點畏懼,但是眼神還是聚精會神的看著內甲耳朵明顯也聽著馬克華菲的教導,每一錘子落下時都稍稍編上了幾毫米。
緊接著馬克華菲會長又語氣不耐的說道:“這不就對了,早這麼打不就完了,我真懷疑你腦子裏是不是都是石頭,就是豬也早想通了,你到好剛剛打準地方,這次幸好雇主是畢擎天那家夥,殘次點就殘次點吧,不然換成別人早不幹了!”
突然撲的一聲,一旁的畢水銀,一聽到馬克華菲這位被自己母親評價那麼高讚譽的人,這麼響徹大陸的大師級鍛造師說出這句話,一下有點腿抖沒站穩,差點摔地上了….而畢水銀心想:我靠什麼狗屁大師級鍛造師,這態度不是糊弄人玩了嗎?而且我這個雇主的兒子還在身邊呢,竟然不把我當回事啊,雖然我小是小了點,但是也不會連這種話都聽不懂,最不可思議的居然當著我麵就說出來了,太過分了。畢水銀越想越來氣。
而剛剛聽到旁邊的動靜,馬克華菲扭臉一看神色有點尷尬的大叫道:“哎呀,忘了畢擎天他小崽子在這了,毀了毀了全說漏嘴了,這一會兒他回去向他老子告狀,別說鍛造費了,估計連我那始源木的桌子都沒戲了,這可怎麼辦啊…..”說著就從自己的徒弟手裏搶過了錘子:“算了,最後的收尾還是老子來吧,別讓別人說我馬克華菲不仗義,起開小兔崽子的,都是你讓老子我轉移了注意力,忘了畢擎天的小崽子在旁邊,不然怎麼能說漏了嘴,滾滾滾一邊去,看著點我是怎麼鍛造的,在我旁邊礙眼!”話落就把那個小男孩推到了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