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靈秋聽了這話,頓時心頭一喜,張忠嶽是河市第一名醫,他若是出手,可能姑很快就可以轉危為安了。
而且,如果張忠嶽治好了姑,那她也就不用請葉淩出手了,那樣一來,她就不必……
“那他們是誰?”
譚靈秋看了一眼那邊幾個穿白大褂的,對譚少傑繼續問。
“我們是張老師的徒弟。”沒等譚少傑回答,那幾個穿白大褂的,已經一臉傲然的主動開口,自報家門。
譚靈秋掃了幾個白大褂一眼,原來是張忠嶽的徒弟,急忙客氣道,“原來是張醫生的高徒,失敬了!”
“譚姐!”
這時,諸多白大褂裏,一個戴著眼鏡,留著八字胡的男子上前一步,目光輕蔑的掃了葉淩一眼,對譚靈秋道,
“我理解你此刻的心情,但你放心,有我老師出馬,譚家主不會有事的。”
“希望如此吧。”譚靈秋歎了口氣,若是普通的疾病,她自然對張忠嶽有信心,可是現在姑的病,跟修行有關,已不在正常疾病的範疇裏。
“譚姐,我有一句話不知當講不當講。”八字胡眼鏡男忽然一臉正色的看著譚靈秋。
“先生有話盡管。”譚靈秋雖不知這人要講什麼,但還是客氣的道。
“譚姐,我行醫多年,見過很多絕望的病人家屬,他們往往在就醫失敗後,會做出一些極端的選擇,甚至去相信封建迷信,到最後不光救不了病人,甚至還要被騙的傾家蕩產。”八字胡眼鏡男一本正經的,一副憂憂民的表情。
“先生何出此言?”譚靈秋感覺莫名其妙,忍不住問。
八字胡眼鏡男瞥了葉淩一眼,忽然冷笑一聲道,
“譚姐,你請來的這位醫生,我姑且不問他來曆,便他這年紀,看起來才剛成年,敢問,這樣的醫生,能有什麼醫術?”
人群一愣,原來這人了這麼多,目標竟然是這個跟譚靈秋走進來的男子。
譚靈秋眉頭微微一皺,不過還沒等她話,八字胡眼鏡男緊接著又開口道,
“我猜譚姐你是被他什麼花言巧語欺騙了,現在譚家主又在危亡關頭,所以你才將他請了過來,此乃病急亂投醫,實在是不可取。”
譚靈秋麵色有點低沉,這人也太多管閑事了,她請來什麼人,因為什麼原因,她自己難道不清楚,用他來指手畫腳?
不過看在張忠嶽的威名上,譚靈秋沒好意思開口什麼,
“就是,這子一看就是個麵嫩的生,能會什麼醫術。”這時,八字胡眼鏡男身後的幾個穿白大褂的人,也跟著紛紛開口,言語裏充滿了對葉淩的攻擊。
“譚姐,你可別被騙了,我看這人八成連個醫生都不是,不會是江湖騙子吧?”
“就是,譚家請我們來,又請來了這麼個人,簡直就是對老師的不敬。”
“我們老師若是都治不了,這子能治?還不的將譚家主給治死?”
“譚姐,我們最看不得這種醫騙,害人性命最是可惡,我們必須要提醒你多加心。”
幾個穿白大褂的,你一言我一語,將譚靈秋的麵色越來越難看,那八字胡眼鏡男更是在最後義正言辭的道,
“譚姐,如果你相信我們老師的在河市這麼多年的威名,稍後就算老師了,譚家主已經病入膏亡,無藥可救,你也絕對不要輕信此人,否則譚家主本來就羸弱的身體,可經不起折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