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步掠出,一把抓起匍匐在地受傷的武修,噬靈決運轉,直接吸幹了武修的靈能。
不用再保留實力,‘葬魂’挽動,一個個極其牢固的牢籠,被打開,近七八十隻凶獸洶湧的朝戰逍遙撲來。
‘煞靈’飛舞、武技盡情釋放,‘葬魂’挽動,幾十隻凶獸頃刻之間變成了一地碎肉。
騰,一把大火燃燒了起來,戰逍遙一掠,又朝另一處院落掠去。
又一個武修跌跌撞撞的跑來:“堂、堂主,不,不好了,‘獸閣’被毀,所有凶獸盡數被滅殺了。那小子衝著練武院去了。”
正在酣戰的何百川,張口罵道:“廢物,全都是一群廢物,斷武師他們人呢?一個中年級的學員都攔不住。滾,別再來稟報打擾老子的心情。”
不到半盞茶的時光,一名滿身血跡的法修跌跌撞撞的跑來:“堂、堂主,練武院被毀了,所有弟子全被、被、被……”
何百川怒了,手中大刀不停,徑直追砍著黑衣女子:“被你老母,到底怎麼了,快說。”
那名法修聲音都帶著驚恐:“被、被吸成了人幹。”
何百川驚顫了:“什麼?邪功?斷武師呢,你去叫斷武師,直接殺了那小子。”
法修跌跌撞撞的去了。
一處處衝天而起的火光,令何百川震顫了,那火光一個院落一個院落的接然燃燒而起。
速度之快,宛如院府無人一般。
何百川猙獰著:“騷*娘們,你和那小子是不是一夥的,好大的膽子,夜闖我何府,竟然還布置下屏蔽陣法。受死吧。”
戰逍遙嘴角一抹血跡,又是一名武師葬送在極其鋒銳而厚重的‘煞靈’偷襲之下。
再度吸幹了那名武師的靈能,戰逍遙腳下一點,身體鬼魅般的消失。
一名法師,手中法術還未釋放出去,頭顱已經被一柄飛劍洞穿。
何江山失魂落魄,跌跌撞撞的走了進來,一雙眼睛完全沒有了焦距:“爹,斷武師,何法師都已經,已經變成了人幹。來的不是人,戰逍遙他就是個魔鬼,太、太恐怖了。斷武師一刀,竟然被他完全承受下來,太可怕了,太可怕了。”
何百川心頭大駭,一股從內心升騰而起的涼意,從頭頂百會穴一路竄入腳底湧泉穴,身體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冷顫。
何百川大喝道: “不可能,江山,你到底在說什麼,到底來了多少人?你醒醒。”
何江山傻傻的笑著,轉瞬又哭泣起來,跌坐在地上:“魔鬼,魔鬼,太恐怖了,何府完了,何府完了。”
何百川到現在仍舊不相信,來的隻是一人,來的是何江山的同伴學員。
“你們到底來了多少人?你說?”
何百川咆哮著,全力施為的一刀裹挾著無匹的刀勁朝黑衣女子卷去。
黑衣女子渾身血跡,身形狼狽,一條長鞭氣勢已經頹敗了不少。
此刻極其驚恐的看著空中掠來的人影,和一道巨大的凝實刀勁,劇烈的疼痛和疲憊隻能勉強揮動著長鞭抵禦。
隻怕這一刀再也沒有辦法抵禦住了,一旁還有兩名武師的攻擊也已經到來。
一聲震撼天際的冰冷咆哮和一股極其霸道淩冽的殺意洶湧而至:“老匹夫,過來受死!”
一道黑色身影狂暴的掠來,一道強悍無匹的掌法近道和自己的刀勁撞擊在一起。
砰!
原本四周已經化作一片渣渣的樹木、房屋,在對撞中被擴散而出的氣勁震蕩,直接化作了湮粉。
何百川身體被震飛,落在地上噔噔噔的倒退了七步,張口噴出一口血水。
一個一身黑衣,黑色麵巾蒙麵渾身傷口,滿身血跡的身影,凶悍的一掌化解了攻擊向黑衣女子的殺招,卻被氣勁撞擊,跌飛了出去。
好強悍的力道,好霸道的氣息。兩名武師被氣勁逼迫放棄了攻擊,倒翻而回。
何百川咳嗽著,張口再度吐出一口血水。
黑衣女子一顆芳心大亂,張口疾呼:“戰逍遙?。”
呆滯的何江山宛如聽見了極其恐怖的聲音,突然站起身來,驚恐莫名的看著四周,突然又跪在地上,朝四處磕頭:“戰、戰逍遙來了,別殺我,別殺我。求求你,別殺我”
煙塵滾滾,一個黑色身影爬在地上沒有一絲動靜。
何百川張口放聲狂笑:“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不是很牛逼麼,不是還想要我的命麼。狂妄小兒,你們有膽闖我府邸,就一個都別想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