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不離開,自己被人救治,怎好強行驅趕,好在湯藥都是乳白色的,否則…。
戰逍遙隻得尷尬中無話找話:“我昏迷多久了?”
“五天五夜?”
戰逍遙驚詫了:“竟然這麼久?對了,你還沒有告訴我,你的名字呢?”
少女微微一笑:“柳若柔,小哥哥你呢?”
戰逍遙看著清純無比的柳若柔,發自肺腑的讚歎道:“動靜相宜,如窈窕桃柳;淺笑嫣然,如垂柳拂麵;清純如斯,如靜柳怡人;好名字,人如其名,好一個清純俏麗的柳若柔。”
少女豁然臉頰通紅,頭顱低垂,大眼睛緊張的四下瞟動:“小哥哥,你這比喻好生奇怪,怎麼把人當做柳樹來形容。”
額,不經意的舉動,竟然把少女弄了個大紅臉。
哎,想我曾經貴為聖尊,一笑一嗬,那都是極其吸引美女的,如今不經意間,我那撩妹功夫竟然又顯露了出來,看來撩妹火候又更為精純了。嗬嗬。
“咳咳。”
正暗自得意的戰逍遙,胸口一怔憋悶,忍不住咳嗽起來。
柳若柔著急的說道:“小哥哥,你怎麼樣?你在忍忍我去叫娘親來。”
不一刻,柳若柔跟在一位穿著綠色樸素衣裙,滿麵皺紋,一臉溫和的白發老嫗,快步走了進來。
戰逍遙張口道:“穀主夫人人好,多謝穀主夫人的救命之恩。”
柳若柔快速說道:“小哥哥,這位是萬花穀穀主,你叫她……”
白發老嫗打斷了柳若柔的話語:“柔兒,你先出去。我要替他看病。”
柳若柔站在原地:“娘,小哥哥他剛才又咳嗽了。你快看看吧。”
白發老嫗極為柔和:“行了,娘親知道了。柔兒乖,你先出去吧。”
柳若柔這才乖巧的走了出去。
白發老嫗柔和的麵色收起,嚴肅的問道:“你是何人?怎麼進的來這個地方?”
“穀主夫人,我叫戰逍遙,本是修武學院的一名藥材管理,外出曆練獵取靈丹,遭受重創。至於怎麼進來的,我也不知道,傷病發作就從山坡上滾落下來了。醒了,我就身在此處。”
白發老嫗微微呆滯片刻,輕聲說道:“看來是天意啊。”
戰逍遙滿麵疑惑,那白發老嫗又繼續說道:“你體內的暗勁和土屬性力道我已經幫你去除,隻是你體內的異狀我無能為力。你是第幾次發作?”
戰逍遙豁然一驚,轉瞬就明白過來。相必是在醫治的時候,已經探查過我的身體。
“好多次了。”
白發老嫗微微歎息:“你體質特殊,發作起來將是異常的痛苦和凶險。”
戰逍遙頓時滿麵落寞,微微點了點頭,轉瞬又滿麵堅毅:“痛苦和凶險我早已知道,可是即便凶險萬分,我也會堅持走下去,修煉一途本就艱難險阻,瞪到頂峰就能為仙。”
白發老嫗暗自讚許:“心智到是堅毅,隻是遠沒有你想的那麼簡單。其中的痛苦和凶險段不是一句堅持就夠了,還需要莫大的機緣,天道若允,你或許有一線生機。天道不允,你恐怕早晚都會。
算了,這些玄之又玄的東西,說了你也不懂。
我可以告訴你‘冰火丹’可以暫時壓製,兩位主要藥分別是‘火焰花’和‘冰晶雪蓮’。
這兩位藥材野外極其稀有,十分罕見,我萬花穀也隻有‘火焰花’一種,‘冰晶雪蓮’斷是沒有的。”
戰逍遙聽聞了這一重大信息,極為驚喜,猛然從木桶中站立而起。
剛剛起身,白皙的皮膚就露了出來,戰逍遙又趕緊坐會到木桶之中。
“戰逍遙多謝穀主夫人的救命之恩,更是感謝穀主夫人將如此重要的信息告知於我。我現在就差‘火焰花’了。如若穀主夫人能夠售賣,我戰逍遙無以言表,如此人情,日後定當奉還。”
白發老嫗微微一歎:“救助於你可是有條件的。”
“什麼條件,我能夠辦到的定不會推辭。”
白發老嫗再度歎息:“我要讓你辦一件事。不過等你能活著,能力達到之時,我自然會告訴你。如果你夭折了,就當我沒說過吧。”
戰逍遙極為不解,這女子怎麼和鳳霞舞一般,總是說一些讓人極度鬱悶的話語。
白發老嫗繼續說道:“你目前體力極為虛弱,在泡半日,就可以出來了。穀裏會為你準備好晚飯,明早,你就必須離開這裏。記住,不要對任何人提及這裏,這裏的秘密包括我和你之間的對話,絕對不可告訴任何人。”
白發老嫗說完便走了出去。
下午時分,柳若柔又進入了木房。
“逍遙哥哥,你怎麼樣了 ,好些了嗎?”
戰逍遙微微一笑:“放心吧,我好多了。”
“對了,你怎麼知道我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