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名大少一見戰逍遙走來,個個滿麵訕訕的笑容,這笑容卻比哭還難看。
“小兄弟,昨夜的事都是誤會,誤會,年輕人麼,熱血衝動在正常不過了不是,再說你和你的朋友也沒有受到多大損傷是不。”
張嘯蠕動著嘴唇欲言又止,轉頭看了看陰冷的攀少,牙齦一咬:“小兄弟啊,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我不該強行逼迫和你們比鬥啊。小子有眼無珠,沒有認出是您,還請不要計較。我張嘯發誓,從此以後再不會對您和您的朋友不敬,你在的地方我絕對消失,立刻消失。”
戰逍遙微微一笑:“那你現在消失一個,我看看。”
噗嗤,卻是走出來的鳳霞舞憋不住笑意,笑了出來。瞬間鳳霞舞就斂去笑容,一本正經的站在一旁。
張嘯滿臉尷尬,內心再度吐血。
老子此刻被幫著,還有一眾護衛看守,你若不計較,老子現在絕對消失,特麼的害的老子提心吊膽木頭樁子似的站了一上午。
你老人家,沒有發話,老子敢跑麼,若跑了,你在扣一頂大帽子,攀少有他郡主的爹爹,我和我爹爹可就算是徹底翹辮子了。
戰逍遙並未理會一眾青年,轉身朝議事堂走去。
周剛正巧從一處房屋中走了出來,立刻趾高氣昂的跟在戰逍遙身後。
“老大,你到底做了什麼?堂堂一名郡主竟然會?”
“想不通?”
“我剛才在屋裏苦想了一上午,完全沒道理啊。難道,老大,你那逍遙閣老閣主真的是一位?”
周剛豎起一根手指,朝著天空指了指。
鳳霞舞不忍周剛被糊弄:“鐵牛,你別聽逍遙滿口胡鄒的話語,別說仙尊就是仙子、仙人,這凡塵大陸幾千年來都未見到過。”
戰逍遙豁然一驚:“霞舞,你說凡塵大陸幾千年來都未見過仙子、仙人?你確定麼?”
戰逍遙突兀的問話,令鳳霞舞有些遲滯:“是啊,我聽很多修煉者都這麼說的,怎麼?切,落日城當日你臨時編纂的離奇故事,你還當真了不成,搞得跟真的似的。”
重生之夜,當時的情景是完全一點都沒有印象,靈魂蘇醒之時隻記得徹夜雷鳴轟響,雷電交加,但如果說仙子、仙人幾千年來未在凡塵大陸出現過,戰逍遙是絕對不信的。
戰逍遙搖了搖頭,此刻的自己離問鼎仙庭還很遙遠,具體的情形隻能等以後在慢慢探尋。
宏偉的議事堂,並沒有幾人,當戰逍遙出現在議事堂台階之上時,門口的護衛立刻恭恭敬敬的躬身行禮,同時一名護衛忙不迭的找尋郡主大人,前去彙報去了。
不一刻,十幾個官員模樣之人在攀振督的帶領下,急速的朝議事堂走來。
攀振督大步走近,恭恭敬敬的單膝跪拜,一低頭:“攀振督見過大人。”
“行了,那些禮節就免了吧。城民安置的如何了?”
攀振督站立起身,恭敬的說道:“都安置妥當了,按照損毀程度的不同都進行了賠償,房屋等都免費重建,無辜死傷的都妥善處置,沒有不同意義,反倒對大人的厚待分外感激涕零。”
普通世人在修煉者的眼裏,那可是草芥一般的存在,堂堂郡主,皇階大能竟然親自到達現場,安置受傷普通城民,能不感激涕零才怪。
“大人在本府休息的可還好?”
“嗯,尚可。既然事件都處置妥當了,我們也該返回了。”
“大人,在下府上寬敞,在多住幾日養養身子在做決定不遲。”
我這糖衣炮彈還未射出,大人你這就要離去,隻怕追責是少不了的。攀振督心念急轉,必須找尋個法子將戰逍遙留下來,將善後的事宜做的在漂亮一些。
雖然是修煉者之間的爭鬥,可是傷及了無辜普通城民,這責任可大可小,可對方來頭甚大,故意刁難問責自己絕不輕鬆。
唯獨令人極其不解的是,執法堂向來神秘,而且執法總使更是高高在上隻聞其名未見其人的一方大能,為何竟然如此高調的召見一無名小卒,並贈送了執法總使的令牌,而且才沒多久,這小子竟然跑到了自己的地盤上來,難道是來執行什麼秘密任務不成,這秘密任務又會不會和我有關或者和我管轄地界內的宗派有關。
自己雖然沒有什麼大的問題,可是總有一些沒有擦幹淨的地方。
攀振督越想越是心驚肉跳,一定、一定的伺候好這少年小子。
戰逍遙可沒有想到,攀振督會有這麼多花花心腸,一個令牌竟然讓攀振督想的如此之遠。
戰逍遙長發一甩,抿了一口香茗:“你不說我還忘了,攀少和張少的賭鬥,原本壓在了我這位嬌妻身上,可後來那張少直接和我賭鬥,好像還賭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