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淳走開後,留下眾人麵麵相覷的在那裏,而那狗官黃耀早在廖淳最後一次舉刀砍落下去的時候被嚇昏了過去。
泥鰍看著綁在那裏已經昏死過去的黃耀,對陳幕和二娃子說道:“要不我們就砍了他?”說著用手在自己的脖頸上比劃這一個砍頭的手勢。
二娃子沒吭聲,等陳幕的意思。
陳幕看著泥鰍道:“都說你膽兒小,還看不出來啊,你就不怕你淳哥回來找你要人?”
泥鰍被陳幕這麼一說,嚇得又縮了回去,也不吭聲了。
陳幕看了,手指著泥鰍小道:“你小子也就這點膽,沒出息。”說著又看向二娃子問道:“你來?你剛剛不也嚷嚷著要給村子裏人報仇麼?”
二娃子雖說衝動,也沒什麼頭腦,但是陳幕剛剛提醒泥鰍,廖淳回來可能會要人,所以他聽了便也不敢動手了,害怕一會兒又惹廖淳生氣。
陳幕笑話二人道:“瞧你們倆那窩囊相,都當了黃巾賊,現在又當了山賊了,還不敢快意恩仇,憋屈!看我的。”說著抽出自己腰間那把鋼刀便朝綁在那裏的黃耀走去。
但他一手抓著黃耀的頭發,一手剛要動刀砍下去,這時身後一人喝止道:“住手!”
陳幕回頭一看,發現正是廖淳。
廖淳道:“陳兄且慢動手,我已有處置這狗官的辦法了。”
陳幕一聽廖淳說有處置這狗官的辦法了,心中有些好奇,便又放開了黃耀,來聽廖淳講處置這狗官的辦法來。
廖淳問道:“陳兄,上次你給那張曼成的部將畫烏龜的事情,你還記得嗎?”
陳幕一聽廖淳問這事,便得意了起來,說道:“這可是我陳某人的傑作,怎麼能不記得?”但是他又對廖淳突然莫名其妙的問這事情,有些琢磨不透,於是又問道:“元儉問這事什麼意思?張曼成的那部將跟這狗官有什麼關係嗎?”
廖淳答道:“這倒不是,這狗官不是殺了我們村子裏八十四口人,將他們都砍了頭,然後懸首城門示眾嗎?所以我想依樣畫葫蘆,借陳兄你的手法,將這狗官扒光了畫上烏龜,然後掛到江陵的城頭去,讓他也示示眾。”
陳幕聽了皺眉道:“這倒可以算是一個羞辱他的好辦法,但是他殺了你們村子八十四口人,你就這麼饒了他了?還有你這給他畫烏龜又算是什麼意思?”
廖淳道:“陳兄你不知道,這中間還有個因由,我也是剛剛過去聽秦雙跟我說的。”
廖淳說到這裏,秦雙走了過來,氣憤填膺的搶著說道:“你們不知道,這狗官殘害百姓也就罷了,他竟還如此的恬不知恥,你們知不知道他這次去江陵為什麼要拖家帶口的?”
眾人都要搖頭表示不知。
秦雙接著說道:“朝中派來的那人看中了他老婆,他這次是把他老婆帶去,帶去……”說道這裏,秦雙又有些不好意思開口,所以便說不下去了。
但眾人聽秦雙說到這裏,也早都明白了過來,因而都笑了起來。
而那黃耀不知什麼時候,醒了過來,他聽秦雙在那裏說,自己把老婆送給朝著來人,便替自己辯解了起來道:“她不是我老婆?”
這時陳幕手下的一個黑山賊兄弟壞笑了起來道:“呦~她不是你老婆,那還能是我老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