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就扔在了三人中間的地上。
邊允、韓約和陳懿三人麵麵相覷了一陣之後,終於陳懿先就憋不住了,他看著邊允跟韓約二人正在互望的時候,猛的下蹲去去撿地上的那把刀。
但他的手還沒有抓到到那把刀,那邊允早已提腿一腳,將他踢飛了出去。
邊允將陳懿踢飛了出去,但地上的那把刀卻被韓約趁機拿了去。
陳懿揉著被邊允踢疼的肩頭,一個翻身快速從地上爬了起來,口中罵道:“邊允!你個小小督軍從事,竟敢對本太守無禮?!”
但他還沒說完就看到了地上的那把刀卻原來是被那韓約拿了去,於是又趕忙對韓約說道:“韓約,把刀給我,剛剛犯上的是邊允,於你無關!你把刀給我,我殺了邊允之後,定會奏明刺史大人,給你加官進爵的啊!”
但韓約卻冷笑一聲道:“你還拿自己當太守哪?我們現在都是階下之囚,即便回去那也是個死,少拿你那太守二字來壓我,老子才不會上你的當!呸!”
陳懿聽了大怒,於是又調轉了槍頭罵道:“好你個韓文約,白眼狼!去年隴西之事,要不是本官保你,你早見閻王去了!”
說完,有轉而對邊允說道:“邊允!我們鷸蚌相爭,倒讓韓約這小子收了漁翁之利,現在刀韓約這小子的手裏,我們一起合力先殺了他怎麼樣?”
但邊允隻是不做聲,在那裏冷冷的掃視著陳懿與韓約二人。
而邊允不做聲,最緊張的則是韓約,因為刀在他的手裏,要是邊允與陳懿對他群起而攻,那也是情理中的事情,而且他很清楚,雖說手裏有刀,但想要以一敵二,那也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因而,隻之短短的一個瞬間,他的呼吸便有些急促了起來。
而不等他想好要如何來以一敵二,那陳懿便大喊一聲:“上!”接著邊允果真與他一起衝了上去。
陳懿衝在前麵,他以掌為刀,揮著手臂朝韓約的脖頸砍去。
韓約一看趕忙俯身躲避,同時剛要舉刀朝著陳懿的胸口刺去,卻見那邊允也已趕到了自己的身邊,於是隻好收了正要刺出去的刀,就這剛剛俯身的衝勁,就地一個前滾翻又逃了開去。
但那陳懿又豈會容他逃脫,當即又招呼著邊允追殺了過來。
這次陳懿使出的是一招“黑虎掏心”變右手為抓,直攻韓約的心窩。
韓約見了又趕忙揮刀去砍陳懿抓來的那條右手臂,但他不知道的是陳懿這次使的“黑虎掏心”是一招虛招,就是為了引他揮刀去砍。
陳懿見著韓約上當,趕忙收回伸出去攻擊韓約心窩的右臂,同時左手又以掌為刀劈向了韓約的後脖頸。
而陳懿之所以總是瞄準了韓約的脖頸攻擊,那是因為他自恃臂力驚人,被他這麼一掌劈中脖頸,那跟用刀砍頭也沒什麼區別了,隻不過用手劈,到時候還能留張脖頸皮來掛住頭顱,算留個全屍,但這頭顱裏麵的頸椎骨,是定然就被劈斷了的。
韓約看到陳懿縮回了本攻向自己的胸口隻伸出一半的手臂,才知道自己似乎是上了這陳懿的當了,趕忙回頭去看自己的後背,卻看到陳懿的另一隻手已經朝著自己的脖頸劈了下來,但這時要再躲閃卻已經來不及了,於是當即驚得是麵無人色。
而就在這勝負已叛,韓約的性命隻在瞬息之間的時候,那邊允也趕了攏來。
陳懿見邊允趕了攏來,怕他搶在自己的前麵奪了韓約手中的那把刀,於是又堤防起了韓約來,把原本放在那劈出去的左手上的注意力,一大部分都移到了韓約手中的那把刀的上麵。
但令他沒想到,也令韓約沒想到的是,邊允根本就沒有去奪那把刀,而是把雙手搭在了陳懿的肩上,右手往前推,左手往後拉,這麼用力一扳,硬生生的將陳懿的身體扭轉了過來,使陳懿那原本砍向韓約脖頸的左掌砍了個空,而原本已縮回來那右臂右從重伸了出去,剛好趕在韓約那刀砍下之前將手伸了過去,那右臂瞬間便被砍下一截來,傷口處鮮血直噴,疼得陳懿慘叫一聲,差點沒昏死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