帳篷的門簾被掀開的那一瞬間,月兒快速的抓起胡床上的一張毯子將它裹在了自己身上,隻剩下那香肩與一雙玉腿尚且露在外麵。
帳外衝進來的是一群披堅執銳全副武裝的人,而為首那人披著裘皮大襖卻半敞著胸口,露出胸前的那一撮濃密的黑毛來,手裏還拿著一把精鐵闊口彎刀,口中大聲叫嚷著:“狗賊!我今天非生剝了你!”
廖淳轉過身一看,這人不是旁的,正是那紅日,而他口中罵的“狗賊”應該就是自己。
未待廖淳有進一步的反應,身後的卻月兒已經來到了自己的身邊,並側過半個身子來,將自己擋在了身後,衝著紅日大罵道:“紅日!你帶著你的手下強闖到我帳裏來,想要強行奸汙我不成?!”
月兒一罵,紅日這才發現月兒此時隻拿著張毯子裹在身上,而他身後那群該死的手下眼睛竟然都一個個直勾勾的正盯著月兒身上看,於是又不覺勃然大怒,衝著那些人是又打又踢,大罵道:“他娘的誰讓你們進來的啊?!都給我滾!滾!滾!!!”
剛剛還氣勢洶洶的一幹兵士,在眨眼之間便連滾帶爬的都往帳外跑了出去,跑得稍慢一些的便少不得被紅日在屁股上狠狠地踢上一腳。
而廖淳在這一刻也總算是弄明白了,那紙條上畫的有人要謀害自己原來是這麼一回事,“嗨!在這瓦喀部中隻要不是迷阿薩德這老狐狸要殺自己,那其他就都不算什麼,而且眼前這事好像也已經要過去了。”
想到這一處,廖淳整個人也就放鬆了下來,這人一鬆下來腦中的思想便跟著眼珠子一起不自覺的跑歪了。
月兒擋在廖淳的身前,她那沒有被毯子包裹住的香肩便在廖淳眼前的咫尺之間,那滑若凝脂的肌膚欺霜勝雪,隱約間還散發出陣陣誘人的體香,與那帳內空氣中彌漫著的香氣混在一塊兒,而後眼珠又慢慢往下滑,縱使被厚厚的駝毛毯子包裹著,卻依然掩蓋不了那迷人的曼妙曲線,香肩、柳腰、翹臀,再往下麵便又是裸露在外麵的纖纖玉腿,憑著兩次對月兒胴體的記憶,廖淳開始不自覺的心猿意馬、浮想聯翩了起來。
“你往哪看呢?!”
月兒一聲嬌喝,將漸漸陷入沉醉的廖淳又拉了回來,廖淳心中一驚,趕忙移開在月兒身不住上下遊走著的那雙不聽話的眼睛,正掩不住一臉的尷尬,卻發現月兒說的並不是自己。
紅日堆著笑臉,緊閉起眼睛來,忙不迭的說道:“我把眼睛閉起來!閉起來還不成嘛!但你也得讓那小子把眼睛比起來!”
紅日口中說的那小子顯然也是指廖淳。
果然,不等月兒說話,那紅日自己先又閉著眼睛衝著廖淳喝道:“誒!小子!快把你的狗眼比起來!不然我就把它們都挖出來喂狗!”
“你敢!”月兒怒喝,同時又不自覺的將廖淳往自己身後擋了一擋,“廖將軍是我們瓦喀布的貴客,你不但對他無理,還想當著廖將軍麵的帶人奸汙我,我這就告訴我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