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徐哥的風采(2)(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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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張很大的**,一張五米見方的**,這樣的**在家具市場是絕對不可能見到的,因為它肯定會被門卡住,抬不進來。這樣的**隻能是在臥室裏直接製造完成的。黃銅打造的**沿,鋪滿粉紅色厚厚的鴨絨甸,溫柔,舒適。

在這張**上睡覺的人,每個晚上一定都會是個好夢。

**的男主人就是杭城進三少。不管在男人,還是女人眼裏,他都是個成熟,英俊,散發著神秘氣質的男人,這樣的男人,無疑會是眾多女興愛慕的對象。所以這張**上自然也躺過許多個不同的女人。

她們有不同的風情,不同的溫柔,不同的情調。人雖然不同,可是她們也都有著相同的地方。她們都年輕漂亮,她們都擁有迷人的曲線,她們也都想象著自己是這張**上唯一的女主人。隻是她們都想錯了,對的永遠隻有這張**上的男主人。

現在朱笛正躺在這張**上,疲憊而愉悅。沈進坐在她旁邊,指節間夾了一支煙,淡淡的煙圈幽雅地從他嘴角飄起,彌散在空氣中,空氣一片溫馨。

朱笛看著他,問道:“你在想什麼?”

沈進道:“我在想夏遠和小徐哥。”

如果換成其他任何一個女人,聽到這句話一定會生氣的。因為沈進剛剛和她快樂後,現在竟然是在想著兩個男人!

可是朱笛並不會生氣,她是所有女人中最懂沈進心思的了,她明白對於沈進這樣的男人,事業才是他最看重的。

能鎖住男人的心的女人,往往並不是空有一個美麗的軀殼。女人的美是無止境的,即使再美的女人,總是有比你更美的人。春華易逝,容顏易老,唯有一顆理解男人的心,才能打動你的那個心愛的男人。

朱笛理解沈進,所以她才能在沈進身邊呆了這麼久時間。朱笛問道:“你覺得夏遠能贏得了小徐哥嗎?”

沈進吐出個煙圈,道:“不知道。”

朱笛驚訝地道:“連你都不知道?”

沈進看了她一眼,微笑著說:“我總不會什麼都知道。我心裏希望夏遠贏,但是如果他輸了,也不見得是件壞事。”

朱笛道:“哦?這又怎麼說?”

沈進道:“如果夏遠贏了小徐哥,放眼全國高手,裏麵知名的人物裏,已經很少有資格和他較量的了。不過夏遠雖然很懂如何操盤,不過這也畢竟是他第一次操盤,如果輸了,能讓他學習得更多,領悟得更深,對操盤方麵,也會有更深刻的理解。許多事情,贏了,隻會給人帶來快樂,成就,或者是那一些寂寞;隻有輸,才能教會人一些東西。這為他參加股神大賽也積累了經驗。”

朱笛問道:“那你覺得夏遠和小徐哥,誰勝的機會能更大一些?”

沈進道:“本來夏遠贏的機會可能有一半,現在恐怕連四分之一也沒有了。”

朱笛道:“這又是為什麼?”

沈進道:“小徐哥前屆股神大賽上的表現我見過,他那時雖然就已經很厲害了,可是還不至於今天這麼厲害。他今天每一步都可以緊緊跟著夏遠的腳步,夏遠每走一步,他起步總比夏遠晚,但是每一次都後發先至,趕在夏遠前麵。夏遠下一步要怎麼走,似乎都被他猜中了。他今天一整天,幾乎沒出過任何一個小差錯。

這種短線的操盤技巧,我從來沒有見過,簡直可以說是踏入神的領域了。我已經找不出他操盤的時候的破綻了,一個也沒有。沒有破綻的操盤技術,那該怎麼破解呢?

況且小徐哥是以從未敗過的戰績立足於股市的,這種戰績全國大概隻有三個人了。除了過去夏國標老師外,還有一個隻有冷公子陸楓了。

可是夏遠,無論他平時在心裏對坐莊操盤演練了無數次,可這次畢竟是他第一次真實操盤,卻遇到小徐哥這樣的對手,在技巧和經驗上都有差距。不過今天夏遠的表現已經很不錯了。

小徐哥在前麵設置了一個極其隱蔽的陷阱,隻要一踏進去就徹底套住了。我也是事後看操盤記錄,一點點分析才看得出來的。可是夏遠居然能夠感覺出這個陷阱,停下來不做,他對盤麵觀察的感覺,真的是非常罕見了。”

朱笛道:“那照你這麼說,夏遠這次是輸定了?”

沈進道:“那也難說,夏遠這麼聰明的人,也許會想到出奇製勝的辦法。”

朱笛笑了笑,道:“你也這麼聰明,那如果是你操盤的話,會不會勝過小徐哥?”

沈進道:“有可能,那除非是小徐哥操盤的時候突然一個果體美女出現在他麵前,他這個花花公子一定會停止操盤了,嗬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