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遠道:“不管什麼比賽,都是這樣。”
好家夥道:“那你自問,你有幾分把握贏得了小徐哥和冷公子?”
夏遠道:“恐怕很難。”
好家夥微笑道:“所以我們幫你。”
夏遠笑了,他笑著點起一支煙,吸了一口,笑著道:“我隻知道你們害過我。”
好家夥道:“這個市場上,沒有永遠的朋友,也沒有永遠的敵人。害人與幫人,都隻是為了兩個字,利益。昨天害人,是為了利益;今天幫人,也是為了利益。一切的事情,隻有一個理由,也是對一切事情最合理的理由,——利益。以前是你的成績排名第一,除去你,謝林做股神的概率就會大很多,所以我們設計害你。可是從你上次和陸小鵬交手後,我們發現你的操盤水平已經徹底進步了一個層次,加上你的心態,謝林絕對不是你的對手了。所以我們要幫你,幫你贏了小徐哥和冷公子,幫你做股神。”
夏遠道:“這不是你們幫我的理由。”
好家夥道:“我們已經不指望靠謝林贏得股神大賽,入主第一基金了。我們希望你能贏得股神大賽,杭城基金可以入主第一基金。因為我們與進三少簽了一份合作協議,共同入主第一基金的協議。”
好家夥拿出一份合同本,放在夏遠麵前。
夏遠看了兩遍,抬起頭,道:“合同是真的。隻是有一點我覺得奇怪,即使你們隨同杭城基金一起入主,你們還是二把手,決策權永遠在杭城基金手裏。你們為什麼不像上回那樣,再讓我消失幾天,這樣,讓謝林做了股神,你們對第一基金就有百分百的決策權了。”
好家夥苦笑道:“我們不敢。”
夏遠笑道:“你們也有不敢的事?”
好家夥道:“我們要是再讓你消失幾天,估計有人就會叫我們永遠消失了。”
夏遠道:“這裏,有本事讓你們永遠消失的大概至少有三個。”
好家夥點頭道:“是的,我們還不想就這麼消失了。”
夏遠笑了。
好家夥道:“況且現在謝林不是你的對手,而如果你贏了謝林,卻輸給了冷公子或者小徐哥,杭城基金照樣無法入主第一基金,我們也沒辦法共同入主。所以我們現在一定要幫你,確保你做了股神。”
夏遠道:“那你們怎麼幫我?”
好家夥沒有回答,反而道:“夏老師最後幾年沒有親自做股票,隻是一門心思,研究股票的各種技巧,據說獨創了幾種獨特的操盤方法。夏老師隨便教了我們三人每人一種方法,我們就受益至今。你是夏老師的兒子,你學了多少?”
夏遠道:“具體的方法我一種也沒學過,你們也知道,那時我的年紀怎麼可能學操盤。我父親隻是教了我許多做股票和做人的道理而已。”
好家夥點點頭,道:“是的,如果你都學全了,我們也沒必要幫你什麼了。我,壞家夥和熊大原,我們三個學的三種技巧,經過我們這些年的實戰改進後,行成的三種方法,我們全都教給你。這樣,你就有十足的把握,贏得股神大賽了。”
夏遠笑了起來,道:“你們願意把你們的方法教我?沒有操盤手會把自己的獨特方法教別人的。恐怕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吧?”
好家夥笑道:“你是怕我們通過教你操盤方法時,研究找出你操盤中的缺陷,回去再思考對付你的辦法,教給謝林?”
夏遠淡淡地笑了笑,道:“好像是的。”
好家夥道:“你也知道,以你現在的水平,我們即使研究找出你操盤中的缺陷,實戰中也是沒辦法利用起來對付你的。”
夏遠道:“或許如此。”
好家夥道:“那你還有什麼好擔心的?”
夏遠道:“可是進三少既然和你們簽了合作協議,怎麼沒有把這件事對我提過?”
好家夥道:“他不知道,我們也沒打算告訴他。”
夏遠道:“哦?”
好家夥道:“我們雖然是簽了合作協議,不過也是互相提防著對方。進三少一向對我很有提防之心,如果他知道這事,他一定會認為我又使詭計,要對付你了。”
夏遠道:“那你憑什麼認為,現在我就不懷疑你是在使詭計,想讓我再次上當?”
好家夥笑道:“你覺得多學幾種操盤方法會對你有害嗎?”
夏遠道:“至少我還想不出哪裏有害了。”
好家夥道:“這就對了。”
夏遠道:“隻是我擔心這次我跟你們去,又會被你們關起來。”
好家夥笑道:“如果這次去的是你住的酒店呢?”
夏遠笑了。
兩人站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