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人生必有奇跡(2 / 3)

是的,因為她是女人。

她也有她的愛。

無論她是個怎麼樣的女人,隻要她是女人,她就有愛,愛一個男人,為了那個男人會付出一切。

在大多數男人眼裏,事業是最重要的。

在大多數女人眼裏,愛,有時候是說不清楚的,為了愛,她們會放棄許多看起來更重要的東西。

為了愛而選擇放棄,這到底是勇敢還是怯弱?

無法評價,因為這是一種偉大!為愛成就的偉大!

姚琴看著陳笑雲,道:“陳總,對不起。我知道,私人感情問題是不能和基金利益相提並論的。可是我是個女人。你知道,對於一個女人來說,感情問題是她最看重的問題。一個女人,為了感情,她會失去理智。”

陳笑雲緩緩點了點頭,道:“我理解。”

姚琴道:“你不怪我?”

陳笑雲道:“正像你說的,一個女人,為了感情,她會失去理智。我還能怪你什麼呢?況且你輸給的是夏遠,他是夏老師的兒子,夏老師給予我的太多,這也算我回報夏老師的一種方式吧。”

姚琴微笑地低下頭。

陳笑雲道:“今天夏遠的操盤,你注意到一些問題了?”

姚琴道:“是的。夏遠今天用的是三種不同的操盤方法,而且銜接得不流利連貫。這三種操盤方法很古怪,是我從來沒遇見過的。”

陳笑雲歎口氣,道:“以夏遠今天的表現,下一場他和謝林的比賽,他是必輸無疑了。如果最後是謝林做了股神,魯泰基金就能成功入主第一基金,這是我最不願看到的。”

姚琴道:“哦?這是為什麼?”

陳笑雲道:“因為我最不願看到魯泰基金入主,因為我本要華爾街那三個畜生沒辦法好好離開上海灘!”

姚琴有些驚訝道:“陳總,你和那三個有深仇大恨?”

陳笑雲狠狠地道:“他們害死了我的老師,股神夏國標。這幾年,他們在華爾街,拿他們沒辦法,現在他們既然回來,組建了魯泰基金,我一定要徹底廢了他們!”

姚琴驚訝地問道:“陳總,別人都說夏老師是金手指害死的,你怎麼說他們三個?”

陳笑雲道:“以我對金手指的了解,他是絕對不會做這種事的。當年,夏老師把杭城基金的運作都交給我們五虎將五人,夏老師自己則每天潛心研究股票技巧,很少管理基金事務了。那三個畜生,竟然偷偷把杭城基金的資產,轉移到他們自己名額下。夏老師發現後,當即把他們三個驅逐出杭城基金。因為這件事,他們三個的臭名傳遍業內,沒有一家基金願意憑用他們的。他們三個就自己組建基金做莊家,結果天天有各家基金輪流攻擊他們,他們莊家也做不下去了。中國股市根本呆不下去,他們三個隻好出國。在他們被趕出杭城基金後沒幾天,夏老師突然被人舉報操縱股價,三個月後,在他們三個出國前幾天,夏老師突然被害,這也未免太巧合了。”

姚琴道:“可是這也不能說明是他們三個做的啊。”

陳笑雲道:“夏老師做股票一向低調,最講同行間的尊重體諒。從不會主動攻擊同行的股票,相反,在同行某些時候由於資金鏈斷了,或者操盤手水平太差的情況下,提供幫助。股神夏國標是深得同行們的尊敬的。而他們三個,在夏老師教我和沈進進攻型操盤技巧,而教他們三個防守型操盤技巧時,就對夏老師有所怨言。被趕出杭城基金後,更是揚言要報複。害死一個人可不是小事,尤其是害死夏老師這樣的大人物。整個基金界裏,有理由這麼做,有能力拿到夏老師坐莊操盤記錄的,就隻有他們三個了。”

姚琴道:“陳總,那你打算怎麼辦?”

陳笑雲道:“我已經和古老師,金手指,進三少達成協議,無論四大基金哪家入主第一基金,第一件事就是用資金把魯泰基金砸出股市。”

姚琴道:“那你有什麼好擔心的?”

陳笑雲歎了口氣,道:“因為夏遠今天用的三種操盤技巧,別人也許看不出,我卻知道是那三個畜生的得意技術。”

姚琴啞然道:“你的意思?”

陳笑雲道:“謝林是那三個教出來的,水平又遠在他們三個之上,對那三個的方法肯定熟悉得不能再熟悉。我不知道夏遠怎麼學了他們三個的操盤方法,我隻知道,照今天的情形,夏遠下一場和謝林的交手,必輸無疑。”

姚琴皺了皺眉頭,焦慮爬上了她的臉頰,那是一種為心愛男人擔憂的焦慮。

誰讓她是女人,她也會愛一個男人。

愛,本就是說不清道不明為什麼的,隻因為她是個女人。

(86)

從和姚琴比賽結束後,夏遠回到房間,就一直坐在電腦前,盯著屏幕,看著今天的操盤記錄。

他手中的煙一支一支地燃燒著,從沒有間斷過。

杜曉朦坐在他身後,用手托著下巴,望著他。

夏遠沒有回頭,他看了一眼電腦屏幕上印出的杜曉朦,懶懶地道:“是不是我長得太帥了,讓你看呆了。”

杜曉朦歎了口氣,也懶懶地回答道:“你真是個幽默的男人。”

夏遠笑了起來,回過頭,道:“好在我隻是個幽默的男人,而不是個長得幽默的男人。”

杜曉朦“哼”了一聲,道:“我問你,你今天贏了姚琴,為什麼回來後一直這麼沉悶,是不是你本來不忍心贏她的?”

夏遠眯著眼睛看著她,道:“你吃醋?”

杜曉朦嘴一撇,道:“鬼才吃姚琴那種女人的醋!”

夏遠笑了起來,道:“這世上鬼可不是一般得多。”

杜曉朦道:“我在問你話,你別扯到其他地方。我問你,你贏了為什麼反而不怎麼高興?”

夏遠笑著道:“贏就贏了,有什麼好高興的。照你的意思,我應該繞著上海灘裸奔來慶祝咯?”

杜曉朦說了一句不要臉,又接著歎道:“那你也不應該這麼沉悶,就這麼一直坐在電腦前。”

夏遠道:“我在想一個大問題。”

杜曉朦道:“多大的問題?”

夏遠道:“一個頭,兩個大的大問題。”

杜曉朦不信地道:“還有什麼事情能讓你一個頭,兩個大的?”

夏遠道:“雖然除了你這個人外,讓我一個頭,兩個大的事情真的是不多了,可是總還是有幾樣的。比如說下一場我和謝林的比賽,就讓我一個頭,兩個大了。”

杜曉朦道:“可是下一場比賽還有三天呢。”

夏遠問道:“你想不想做股神夫人?”

杜曉朦臉微微發紅,低下頭,道:“我隻是希望你做股神。”

夏遠笑歎道:“可是恐怕我做不了股神了。”

杜曉朦驚訝地道:“為什麼?”

夏遠道:“因為我知道,我和魔鬼操盤手的下一場比賽,我已經輸了。”

杜曉朦道:“你怎麼知道?比賽還沒開始。”

夏遠道:“比賽還沒開始,但我已經輸了。許多事,輸贏勝負本來就已經分好了。許多人不承認,或許隻是心裏不敢承認而已。”

杜曉朦道:“為什麼你說你會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