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司帶過來了沒有?”白護法陰沉著,怒聲質問道。
侍衛打了一個寒顫,小心翼翼地抬頭看了一眼白護法,隨後又立刻將腦袋低垂下去,帶著幾分恐懼地對白護法說道:“回白護法的話,祭司…祭司……”
“祭司怎麼了?你不要與本座說,祭司被雷給劈死!”白護法沒好氣地說道。
“不…不,祭司…祭司大人逃了。”侍衛說完這一句話以後,那頭垂得越發的低了,似乎巴不得將腦袋給埋進土壤之中。
白護法聽到侍衛的這一句話,頓時就氣笑了:“你說什麼,祭司逃了?”
“回白護法的話,是…是的……”
“什麼時候的事情?”在白護法氣得說不出話的時候,一旁的黑護法倒是要比白護法冷靜一些,聲音低沉地向侍衛詢問道。
侍衛咽了一口口水,硬著頭皮解釋說道:“據…據祭司殿的人說,祭司大人於昨日下午便離開了祭司殿,而後一直都不曾回來。”
“本座知道了,你先滾吧。”黑護法麵無表情地說道。
“謝黑護法。”侍衛感恩戴德地對黑護法說道,而後心中帶著幾抹慶幸地退了下去。
但是,才剛轉身,便覺得身上傳來一道漫天的痛意,隨後,便失去了氣息。
“又何必要殺了他?”看著出手的白護法,黑護法平靜地說道。
他剛剛沒有想要殺了這個小侍衛的念頭,但是,卻並不代表他就會因為一個小侍衛的死而說白護法什麼。
“這一件事情,會不會太過巧了?”白護法心中雖然生氣,但是,好歹也做了這麼多年的護法,到底還是有一點料子的。
“我也覺得祭司背後應該有人指使。”黑護法對白護法的話很是讚同。
祭司雖然在隱宗裏的地位也不低,但是,一個小小的祭司,還不至於有那個膽量能夠去謀害宗主。
而且,要是祭司真有這個想法,那麼,在做事之前,應該也會做好十足的準備,而不會在做完這件事情以後就心虛地逃了。
要知道,這個時候慕容呈淵生死不明,正是出手的最好時機。
祭司沒有選擇在這個時候出手,而是選擇了離開,本身就能說明一定的問題。
“會不會是鏡水神域的人?”第一時間,白護法便猜測說道。
要是說現在有誰最希望慕容呈淵出事,那麼,一定是鏡水神域的人,更或者說,就是那幾個人。
“很有可能。”黑護法倒是讚同白護法的話。
然,在說完這話以後,二人臉上紛紛一變,要真是鏡水神域的人,當初他們能夠悄無聲息地離開鏡水神域,現在又能神出鬼沒一般地在他們宗主身上做手腳。
那麼,現在他們宗主正是垂危之時,鏡水神域的人會放過這個機會嗎?
不會!當然不會!
黑白護法匆匆趕回到殿內,隻見大夫們依舊在盡心竭力地救治著慕容呈淵。
見此,二人才算是鬆了一口氣。
“不知護法可是有什麼事情要吩咐?”一名大夫看著忽然又進來的黑白護法,疑惑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