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顥……”趁著這一股勁兒,秋雯也顧不上什麼所謂禮義廉恥,她隻知道,要是錯過了這一次的機會,那麼,以後,隻怕是再不能夠爬上帝顥的床。
除了禦羲,再沒有女子會這樣喚她,雖然他知道眼前的人並不是禦羲,但是,因著藥效的作用,也因著秋雯現在蒙著一層禦羲的臉皮,倒是叫帝顥出現了片刻的呆滯。
秋雯看到帝顥的片刻呆愣,手上的動作極快,運起靈力,快速將渾身靈力幾乎用不得的帝顥給帶到書房的大床上去。
秋雯的速度極快,從書房案桌到大床,也不過是瞬息的時間,待帝顥反應過來之時,他人已經與秋雯躺在了床上,而秋雯那一層輕薄的輕紗,也已經被她自己褪去大半,露出那傲人的身姿。
帝顥的意識幾乎要被藥完全奪去,所剩不多的意誌迫使帝顥要不停地辦法使自己保持清醒,指甲入肉所帶來的疼痛對意識的清醒已經起不到任何的作用。
外在的疼痛不能刺激到他,帝顥幹脆想要通過破壞自己的筋脈來刺激自己,進而保持清醒。
當第一根筋脈被強行斷掉的時候,疼得饒是帝顥也不由倒吸了一口冷氣,這也順利地喚回了不少的意識,靈力依舊不能使用,帝顥便幹脆用最原本的力量,一腳將秋雯給踹走。
疼痛之下的帝顥,隻想要通過另外的方式去發泄從筋脈處所傳來的疼痛。
這一腳,縱然沒有任何的靈力,但是,卻也幾乎用了帝顥渾身的力氣。
一腳下去,秋雯也是疼得變了臉,但是,再疼,也不過是肉體的疼痛,為了能夠視線這一次的目的,秋雯就是忍著從身上傳來的疼痛,也一定要與帝顥歡合成功。
帝顥看到秋雯竟敢如此,心中是氣極,可是劇痛所刺激清醒的意識,也並不能保持多久的時間。
帝顥的臉色越發的冰冷下來。
還真是他的好母後!這樣強烈的藥效,想來是為了他,專門研製出來的吧!
在帝顥正準備著隔斷自己第二條筋脈以刺激意識的時候,一股強烈的勁風,將秋雯給直接扇了出去。
掌風之淩厲突然,叫秋雯根本沒有任何的時間可以反應,可就算是反應過來,也根本沒有能力可以還擊。
看到帝顥那鮮血直流的手腕,禦羲周身的溫度頓時便降到了最低。
這個傻子,竟然將自己最重要的一條筋脈給隔斷了,難道他不知道,要是這沒有得到及時的救治,那麼,他很有可能就此廢了!
紫黑色的光芒瞬間便籠罩著帝顥那受傷的手腕。
隨著筋脈的快速修複,那疼痛感也正在迅速消失,隨著疼痛感的消失,帝顥那原本就所剩無幾的清醒意識也在快速地再次變得模糊。
失去意識,卻又知道眼前的人兒便是自己的心愛的人,帝顥是再沒有自殘的念頭,隻想要成全這一份美好。
被重傷在地的秋雯,看著帝顥的不對勁,連忙喊道:“你們不能!要解他身上的藥,隻能通過我!就是旁人與他歡合!也隻會叫他更加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