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的失職差點害死你,都是我的錯,任你怎麼對我,我不會有什麼怨言。WwWCOM”王屍跪在我的麵前,一臉的懺悔。
不愧是書呆子啊,居然還在糾結這個錯誤,這本來不是他的錯,既然這樣對我道歉,反而讓我有些羞愧了,開始我不該那麼懷疑他,差點鼻子都氣歪了。
我將王屍扶了起來,擦了擦他的眼淚,讓他冷靜下來,跟他我並不怪他,反而覺得他這樣做沒有什麼錯的,每個人都要保護重要的人不是嗎,劉靜一來,他們馬上抱在了一起,相依為命的感覺。
風爵咬著嘴唇,若有所思的樣子,猜不到他在想什麼,看到顧澤回來了,又跟顧澤悄悄地在咬耳朵,顯然不想讓我聽到。
“風爵,有什麼不能告訴我們的?”我對他們這樣的竊竊私語很有意見,有什麼話不能公開的。
顧澤拍了拍風爵的肩膀,對著他點了一下頭,“梁晴,我今會來到這裏,你就不好奇嗎?我為什麼會來?”這簡直就是廢話。
“我剛才已經問你問題,你都沒有回答我,現在你可以了。”
風爵走到了王屍的麵前,跟他對視了一下,“林灼華追蹤那些蟲子追蹤到了這裏,他他來的時候,看到了一個男人在喂那些怪物吃的,我問他那個男的長得什麼樣子,他這個男人長得非常文靜,戴著眼鏡,不是很高,而且身邊跟著一個女鬼!”
王屍突然摘下了眼睛,額頭上開始冒汗,“你在汙蔑我,梁晴是我最好的朋友,我怎麼會害她認識多久了,你跟她認識多久了,我們之間的感情不是你這個陌生人可以挑撥的。”
他很激動,反而顯得有些心虛,他甚至身體也跟著不協調了起來,手顫抖著忙著擦汗,他身邊的劉靜卻離那個剛剛消停了的櫃子越來越近。
顧澤一下就閃到了劉靜的麵前,眼眸略帶怒氣,仿佛是在警告她不準輕舉妄動。
我還想聽風爵下去,看著王屍的樣子,本來是相信他,現在也開始懷疑他了,我太了解他,他的一舉一動我都知道那意味著什麼?但是我不相信王屍會變成這個樣子。
這需要證據,我在重案組時間久了,有些事情已經難以輕信別人的每一句話,我期待著風爵完,然後給我確鑿的證據,讓我徹底相信這是現實,而不是冤枉了誰。
風爵冷笑著看著王屍的著急申辯,“王誌文,你應該知道那個抽屜裏的到底是什麼東西,我們現在不敢打開是因為那個東西一旦出來我們都會沒命,而最先死的就是你!”
“那裏麵到底是什麼?”他們了半,就是沒有到重點。
舟舟從外麵走進來,她關上解剖室的門,而且還用她自己身上的樹條牢牢地纏住這個門,還有解剖室的任何縫隙都被舟舟身上樹枝牢牢地堵住了,確定這裏連隻蒼蠅都飛不出去。
王屍身上的汗流的更多了,哆哆嗦嗦地看著解剖室裏的各個角落,眼睛不停轉著。
“到底是什麼?裏麵的東西既不是鬼也不是僵屍,而是一個人的靈體,這個人的肉身已經被那蝴蝶妖占據了,可是靈體是她不能銷毀的,能銷毀靈體的隻有你手上的隻金筆,任何人或者妖,甚至神仙都沒有這個權利,能擁有這個權利的隻有閻王。”
還是在廢話,我想知道的並不是這個,是裏麵的靈體究竟是誰的。
不過就算他不我也已經猜出來了,我在顧澤消失以後,來到這裏的時候,見到過一次王屍,就覺得有什麼不對勁兒的地方,王屍明明活著,怎麼還會有王屍的靈體存在。
除非是王屍身上的靈體脫離了出來,那他一定是死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