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正被黑袍者劫走,不知去向,五穀長老稟告美人穀穀主後,穀主命五穀長老協助仙婕等人前去解救宗正,並進一步摸清黑袍者真實身份,並提示五穀長老,到了夜裏可以龍星定宗正位置所在。
黑袍者劫持著宗正,由於夜晚冰珠陰寒之氣最盛,黑袍者需借助篝火平衡寒氣,所以到了晚上便尋覓洞穴隱蔽之處棲身,不敢輕易行走,可是晚上卻是龍星顯現之時,五穀長老,土元尊者,仙婕和溪潔等人便依著星象的位置而去。
如此法子,隻在第三日晚上,仙婕等人便趕上了黑袍者的步伐。
依著龍星的大概位置,八人展開搜尋,終於在一處山林中發現一處溢出火光的山洞,遙望洞內散發的瑩瑩火光,溪潔等人明顯能感受到洞內隱隱散發而出的冰寒真氣。
八人悄悄靠近洞口,黑袍者的冰珠最能感應逼近的內力,他當下便警覺起來,朝宗正而去,本欲帶著宗正極速離去,忽而八人現身堵住了洞口。
以一敵八,各個盡是高手,就算有冰珠傍身,黑袍者也很清楚,他們把住洞口,自己絕對沒有把握衝出重圍。
他當機立斷掐住宗正脖子,威脅道:“你們趕緊退後,不然我掐死他。”話畢便用力掐住了宗正的脖子,宗正神色一緊,略感痛苦。
“住手!”溪潔和仙婕同時大聲喊道,
或許隻那刹那,兩人都有種莫名的感覺,迫於事態未深入體味這種感覺。
“退後,不然我立刻掐死他。”黑袍者再次大聲喊道。
土元尊者見溪潔和仙婕二人關心則亂,乃上前硬氣地回道:“行了,你會殺他嗎?要殺你早就殺了,我們答應你,隻要留下宗正,便放你走。”
黑袍者知道土元尊者並非泛泛之輩,他早就知曉自己不會要了宗正性命,宗正根本成不了自己的擋命牌,便應承了土元尊者的要求。
“但是你們要退出洞口先,我怕我放了人,你們堵在洞口我無法逃脫。”黑袍者也不傻,隻有到了洞外開闊之處,再加上夜色掩護,即使八人言而無信,以自己之力逃脫尚且能夠應付。
“好,就依你。”隨後八人便緩步撤向洞外。
黑袍者小心翼翼地帶著宗正往洞外而去。
出得洞外,八人分散八個方位,依舊圍住了黑袍者,黑袍者也很清楚,自己若強行帶著宗正,絕對難以脫身,便趁著機會將宗正推向仙婕,隨後朝仙婕那個方向縱身一躍,消失在茫茫黑夜中。
仙婕接住宗正後,趕緊替宗正解開穴道,“正哥哥,你沒事吧?”
或許夜色太過斑駁,宗正和仙婕都沒留意到當時的溪潔也有衝向宗正關切詢問的衝動,隻是,看到宗正看到仙婕那欣喜的眼神,看到宗正解開穴道後即刻瞬間緊緊抱住仙婕的情景,她黯然退縮了。
宗正和仙婕在月色下的緊緊相擁,那種經曆生死別離後的再度相聚的欣喜,那種繾綣溫存的惺惺相惜,這一切都被溪潔看在眼裏,她不自覺地想到了腹中的孩子。
待兩人一陣溫熱後,各自放開了彼此,五穀長老主事的中穀長老便上前輕聲提醒宗正道:“宗正,別忘了你答應我們穀主的事。”
仙婕滿臉好奇地望著宗正:“正哥哥,你答應她什麼事了?”
“仙兒,此事我容後告知你。”宗正雙手溫情地搭在仙婕雙肩,含情脈脈地看著仙婕,一種信任感安全感周遊仙婕的內心。
隨後,宗正才走到土元尊者和溪潔身前,他看著眼前的師姐,滿心感激。
他從不知道溪潔對他的感情,更不知道他們已經發生的事情,更別提孩子的事了,在他心裏,一直認為是師姐關照愛護師弟的那份情義。
而於溪潔,麵對自己親生妹妹,她恐怕再也沒有勇氣坦白一切,這些日子為了宗正的事,溪潔有孕在身還四處奔波勞累,她的臉色很差,很憔悴,隻是宗正的心裏沒有她,所以他不會注意到,盡管溪潔多麼希望師弟能有一句關切的問候,而不是這種客套的感激。
“接下來,師弟如何打算?”溪潔按捺住內心的傷悲問道,她或許為了掩飾,或許想到了問清楚打算便安然回盤古峰養胎。
宗正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再次看著他格外尊敬的師姐,他知道自己的打算師姐也幫不了多少,反倒讓她為了自己勞心勞力,於心難忍。
“你呢?師姐。”宗正自知不知如何解答,便反問師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