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波西莉亞大陸上,剛剛建立了“新波西共和國”的叛軍首領:巴斯的威望一落千丈。其原因就在於國家的名字,這根本就是一個原波西共和國的翻版,所有的人,曾今的貴族或者是現在的“貴族”都十分抵製這個象征著壓迫與黑暗的名字。巴斯早在當初做出決定的時候就預料到了這一點,但是他僅僅是為了和東方人撇清關係,任性了一回。但是巴斯絕對不是一個自討苦吃的白癡,在他看來,這決定是高風險高回報的。風險就在於人民的怨言,其收益還得等到他徹底肅清了前政府的殘餘勢力才能體現出來。
但是建國三個月以來,他們在這一方麵卻是沒有什麼進展,他抓到的人不少,但是他們逮著的全部都是一些“邊角料”,裁開來就斷了,根本沒有什麼後續的發展。因此他們的抓捕活動持續陷入冰點。
但是最近,他們又盯上了一個疑似目標。根據他們的調查,這次的目標很可能就是原政府的機密官員,他的手上關於前政府官員的信息數不勝數,如果抓對了人的話,他們就有可能把前政府勢力徹底消滅。
為此,巴斯緊急出動了麾下的所有特工,其中也包括在這一方麵一直都很活躍的涅威亞。
得到了巴斯的指令之後,涅威亞迅速行動起來,他的目標是在所有人的前麵找到他們的目標。
一輛不起眼的銀色轎車在從白成通往黃城的收費站前停了下來。
收費站的工作人員按照政府的命令,要求乘客和司機搖下車窗,拍一張照片。
車內的人猶豫了一下,然後司機慢慢的降下了車窗,順便把駕照和身份證之類的東西交給了工作人員。
“先生,請把墨鏡摘下來。”
車裏的兩個人全都穿著黑色的西裝,紮著領帶,戴著一致的黑墨鏡,梳著同樣的留海,臉上刻劃著十分細致的皺紋,身上散發出高等香水的氣味,其中一人還抱著一個黑色的公文包。
工作人員按下了攝像機的快門,連同身份證一起在電腦上檢查了一番。車裏的兩人有說有笑,根本沒有一絲的緊張,也可能隻是故作鎮定。
工作人員一邊核實著電腦裏的信息,一邊微笑著向兩人問道:“請問兩位先生要去黃城做些什麼呢?”
“哦,這位先生是去談生意的。”司機回答道。
“那麼兩位先生為什麼打扮的這麼迷人,還用上了高等的”日用香水“呢?”
“關於這個麼......”坐在前座的乘客撓了撓頭,回答道:“談生意,有些時候就得開一些小後門兒~”
工作人員被他的幽默打動了,不禁笑了起來。然後電腦傳來“bi~”的一聲,車裏的兩人看到一道微弱的綠光從屏幕上散發出來。
工作人員於是把身份證歸還給他們,微笑著說“祝您愉快,先生。”
“努力工作哦!”司機這麼說道,然後加速踩油門離開了收費站。
在轎車駛離之後,那個工作人員收下了虛偽的笑容,按下了身旁的一個按鈕......
現在是休息日的中午,此時的高速公路上沒有多少車。白城到黃城的這一段高速公路擁有全國最好的景觀,覆蓋著綠化草皮的,連綿起伏的小土坡,有野生動物棲息的小湖,人民安居樂道的村落,生活悠閑富裕的城鎮,一切都是那麼美好。
車裏的兩人看起來並不愉快,他們現在都板著臉,原本就刻薄的皺紋現在看起來更加的蒼勁有力,兩道濃密的眉毛擠作一團也可能是烈日的緣故。
“再堅持一下,就差最後一個收費站,我們就能安全抵達黃城。在我們接走了那三個同伴之後,我們就可以去藍港,從此離開這個鬼地方!”
司機惡狠狠地說,與其說他在跟身旁的那個人談話,倒不如說他是在自言自語。
“金都的那些人都怎麼樣了?”他身旁的乘客問道。
“很不好,金都是咱們這兒傷亡最慘重的地方,內戰時期就莫名其妙死了上百人!”
“我知道,但是是誰幹的?”
司機突然憤怒的錘了一下椅子,整輛汽車都能感受到他的怒火。
“是涅威亞.克勒。”司機回答道。
“什麼!?”乘客驚愕的叫到,:“你是說那個‘斯那人’?那個在東方都臭名昭著的職業殺手!?”
“沒錯,就是他,殘害了我們幾百名兄弟!這個該死的瘋子怎麼會來到波西國來?”
在當時金都的指揮大樓裏:涅威亞全身沾滿血跡,從指揮室內悠閑地走了出來。
“不許動!!!”涅威亞扭頭向左邊的走廊看去,五名持槍的士兵正對著他,槍口全都瞄準了他的軀幹和頭部。
涅威亞哼笑一聲,徑直向右邊的走廊走去。
又有四名衛兵從右側的走廊衝了出來,:“不會讓你跑掉的!‘斯那崽子’!”
涅威亞看看左邊,又看看右邊,無奈的長歎了一口氣,右手緊握著匕首向左側的五人走去。
“不許動!你這個瘋子,你再亂動我們就開槍了!”好像是隊長的那個人這麼威脅到。
這條狹窄的走廊容不得三個人並肩走,四周圍也沒有窗戶,除了封閉的指揮室沒有其他的可以用來躲避的房間。
但是涅威亞還是一言不發,麵無懼色的向前走去。
“這是你最後的機會了!”隊長看到涅威亞越走越近,不由得冒出冷汗,驚恐之下如此喊道。
“你別再繼續靠近了!你這個殺人魔......”
小隊長還沒有說完他人生中的最後一句話,涅威亞就閃電般地躍了過來,用月牙兒狀的鋒利的匕首勾住了他的下顎,然後像剃魚骨頭一般,把他的下顎連同一塊肌肉給抽了出來。
他的下顎就像拳擊手的牙套一樣,連同著血絲飛了出去。
隊長身後的隊員意識到發生了什麼,連忙開槍。涅威亞兩腿一屈,以左腳為固定點來了一個華麗的後轉身,像擺弄指尖陀螺一樣擺弄著那把匕首,挑斷了一個人的腳筋,抓住他失去力氣的右腿把他放倒在地上。然後像地麵上敏捷的蜥蜴一般,爬到其餘三人的背後,順便割開了倒在地上的那個人的喉嚨。涅威亞迅速站了起來,把匕首的內側勾在一個人的喉結上,然後順著他頸部的形狀劃出一個完美的圓形,上一秒還在盡力抵抗的那個士兵此時已經身首異處了。涅威亞熟練的從腰間抽出了另一把匕首,從兩人的背後同時切開了他們的後頸,鮮血想噴泉一般噴到他的臉上。
涅威亞於是擎著兩人的身體作為擋箭牌,向走廊的右側衝了過去。
站在右側的士兵們嚇得兩腿發軟,一通亂射,全部命中在隊友的身體上,牆上布滿了彈孔。
涅威亞來到他們的近身出,彎下腰,反手拿住匕首,交叉在胸前,眼睛也不眨一下的剖開了最前麵的那個人的小腹。鮮紅的腸子像急停卡車上的鋼管一樣從裏邊滾了出來,“砰砰”跳動的心髒和濕潤的肺部清晰可見。
涅威亞轉動著手上的匕首,切換成正手,就好像在把玩沒有危險的玩具一樣,兩臂奮力擴展,割開了左右兩人的喉嚨,然後像修枝剪刀一般割斷了“樹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