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大炎帝王開始有些後悔當初沒有保住戰家,以至於此刻有錢卻根本買不到暴炎丸,就算是勉強自他國的黑市之中弄到一點點,也是杯水車薪。甚至各國的黑市居然全都一個口徑,不賣給大炎王朝,這讓大炎帝王都快瘋了。
而就在此時,大炎帝王突然收到一封意外的信件,信件大意是,如果想解開這種困局,那麼便廢掉鄭家的國師之位,至於那個鄭家的皇後,要貶為廢後……
諸國居然是衝著大炎王朝的鄭家而來,這讓大炎帝王開始猶豫不決了,鄭家也算是大炎帝國的肱股之臣,若是將鄭後給廢了,將國師給免了,那麼這鄭家將從此衰落,更重要的是自己真的交出了鄭後與鄭國師,對方就真的會直接罷兵嗎?這是一個巨大的疑問,可是他也沒有得選擇,不交吧,就算舉國之力也難以抗衡聯軍,更重要的是各郡、各城的勢力大部分自立,或者是直接投靠聯軍,有些眾叛親離的味道,讓大炎帝王有些失去了死戰到底的勇氣,要知道,越是高位者越怕死,此時的大炎帝王便是如此。因此,他考慮的是如何保住現有的地位,保住大炎王朝的利益,而不是所謂國師的家族……
大炎王朝到了最危難的時候,這一切不過是自幾個月的時間之中發生了逆轉。似乎突然自數月之間,大炎王朝的一切都變得極為不順。與各國的商路盡斷,而本與大炎王朝交戰的敵國軍隊實力大增,而自己軍中時常會出現叛逃,或者軍中主帥遇刺而死……等等一切的變化讓大炎王朝感覺到這幕後有一隻巨大的黑手,在推著一切向極為不利的一方前進。
“陛下,我們還可以向蒼炎帝君求救兵。”鄭威武望著神情不定的大炎帝君,試探著道。
“國師認為除此之外,可還有其他的辦法能夠解開此困局?”大炎帝君反問。
“臣以為,敵國聯軍所要的不過是我國領土,提出的要求不過隻是惑亂軍心的要求,而且我們的都城擁有百萬大軍防守,嚴如鐵桶,就算對方想要強攻,那也必然會無功而返,而且他們需要消耗更多的兵力,所以才提出這樣一個擾亂軍心的要求,臣已令城頭有造謠生事者,直接格殺,以免惑亂軍心。”鄭威武道。
“朕隻問國師有何其他辦法解此危局?”大炎帝王深吸了口氣,又強調了一下問道。
“臣以為,我們以拖為上策,對方聯軍雖然強盛,但是分成各股勢力,各國的政令不一,一旦其中一國出事,聯軍必然會破裂。當然,再過一些日子便進入了冬季,冬季嚴寒,氣候極不利於行軍作戰,而我們的士兵則早已習慣了大炎的氣候,必占優勢。當然我們還必須雙管齊下,派人遊說諸國,許以重利,使其聯合破裂,屆時,我們自然能夠逆勢反擊。”鄭威武想了想道。
“國師所說甚是有禮,可是誰可擔此遊說重任呢?”大炎帝微鬆了口氣,問道。
“臣覺得柳晴空適合擔此重任。”鄭威武毫不猶豫地道。
“柳晴空?”大炎帝王想了一下,點了點頭道:“你拿政的旨意前去柳家。”
“臣遵旨!”鄭威武的神色一緩。
大炎王朝天庸城,
柳家,位於城東側一處相對較為安靜的街道盡頭。
天庸城橫三十三裏三,寬三十三裏三,在諸王朝的都城之中算是中型城池,城牆高三十三丈,寬九丈九,可算是雄偉的堅城,因此,鄭威武才有信心以百萬大軍死守都城而不失。
鄭威武在一票禁衛高手的圍護之下,高調地進入柳家。柳家,一直是他的心頭大恨,可惜一直沒有機會拔除這顆眼中釘,因為大炎帝君一直護著柳家,所以他難有機會。而此時,或許正是清除柳家最好的機會。因此,他毫不猶豫地推薦了柳晴空作為遊說的人員。
“聖旨到!柳晴空接旨……”傳旨太監領著眾禁衛軍護著鄭威武直接闖入了柳家,而後在柳家家丁們驚惶之下高聲喝道。
半晌,柳家除了一些驚惶的家丁之外,居然無人應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