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想讓他的家人陪葬?你真是太天真了,走吧,我陪你好好嘮嘮。”馬海烈見林從之這麼不識相,就冷笑著拎起他,朝著林家的書房走去。
馬海烈的陰笑讓整個大廳的溫度,都降低了不少,隨著書房的慘叫和求饒聲,馬海烈隻用了半個小時,就讓林叢之交代了個遍。
馬海烈走出書房時,,客廳裏的林家眾人,都在用一種看魔鬼的表情看著他,就好像是他剛從地獄回來,滿身鮮血一般,其實主要還是林從之叫的太慘了,馬海烈也沒用什麼太特別的招,跟傳承空間裏的兩個專業劊子手比起來,那是差得還太遠。
修羅倒是沒有多大的反應,看見馬海烈出來,就歪了歪嘴角問道說,“怎麼樣,劉文軍家人的下落都知道了嗎?”
馬海烈倒是知道了劉文軍家人的下落,隻是事情有點棘手,所以一邊掏電話,一邊回答修羅說,“地方是問道了,但是離我們比較遠,我給部裏打個電話,讓他們派就近的人員去吧。”
修羅聽馬海烈說地方有點遠,要打電話叫支援,就不再問什麼,而是靜靜的看著馬海烈撥通電話。
馬海烈等電話接通後,就馬上說,“大伯,劉文軍的家人在HN市邊上的一座荒島上,我一會發給您坐標,您派人去吧,對了林家這邊都已經解決了,您看接下來怎麼辦?”
李國強坐在辦公,想了一下馬海烈的話,就張嘴說,“林家的人我一會派人去接收吧,這件事情還是交給法律來審判吧,我相信他會得到應有的懲罰的。”
這個答案馬海烈其實也想到了,對方再怎麼說也是正部級,就算是真的有罪,也得公開審判,來以此給公眾一個交待,所以也坦然地說,“行大伯,那我先在這裏等著,你快點派人過來吧,然後我好回家。”
國安部的辦事效率可不是警察能比的,不到五分鍾的時間,林家的院子裏麵,就閃爍著隻有紅色的警燈,照得院子裏亮堂堂的,而林家的人也很快就被帶走了,前後都不超過十分鍾,正可謂是來去匆匆。
馬海烈見交接結束,就對修羅發出邀請說,“走吧修羅,到家門口了,跟我回家休息去。”
修羅剛才在安全部的車走時,就想上車跟著回去了,可是被馬海烈一把給揪了下來,現在馬海烈邀請他去家裏,也還是不好意思的推脫說,“別了,這是你老丈人家,又不是你家,我就不打擾了,等我什麼時候有時間到了上滬,我一定去你家住它個三五天。”
馬海烈聽見修羅這麼說,就沒好氣的說,“你拉倒吧,到時候你肯定放我鴿子,我老丈人家也是我家,沒什麼區別的,再說了我四哥還在家呢,晚上我們好好地喝兩盅。”
修羅見馬海烈翻白眼,也還是不好意思地說,“算了算了,你也好久沒見老婆了吧,我就不耽誤你們幹柴烈火了,省的你喝醉了弟妹在埋怨我。”
馬海烈見修羅還在推脫,就直接上前,一把抓住修羅的胳膊說,“你啊,就別想逃了,今天就在這裏休息了,明天我們一早還得回部裏瓜分贓款呢。”
修羅在想說什麼都沒用了,直接就被馬海烈拖著走,不走都不行,再說了這是什麼地方,修羅也不好掙紮,隻能不情願的讓馬海烈拉著他走了。
馬海烈拉著修羅回到了李家,一推開家門就發現除了李國強不在,剩下的都坐在客廳裏等著自己,就馬上拉著修羅上前說,“我回來了,我給大家介紹一下,這位就是我這次任務的搭檔修羅,很多事情多虧了他幫忙啊,要不然我就惹**煩了。”
李家眾人見馬海烈進門,並介紹了朋友,就馬上起身打著招呼,眾人一通寒暄才算是結束了見麵儀式。
李廣龍是老太爺自然不會站起身與小輩打招呼,但同樣是滿臉的笑容,見眾人寒暄完,就開口問道馬海烈說,“怎麼樣海烈?這次的收獲大不大啊?”
馬海烈見爺爺問自己,就馬上做到爺爺身邊,開始講述任務過程說,“爺爺你是沒看見啊,這次的任務實在是太爽了,我把印國猴子的國庫和金庫都給搬空了,你沒看見他們總統那張驢臉,拉得都快比驢還長了,而且幽綠幽綠的。”
李廣龍聽馬海烈說把對方的錢都給偷了回來,氣的胡子都快立起來,一拍桌子說,“你這個臭小子,怎麼還做起賊來了,國家是派你去打消對方像張氣焰的,你倒好幹起了中飽私囊的事情,你說你對得起誰?”
馬海烈沒想到老爺子對這件事情這麼火大,嚇得肝都是一顫一顫的,小心的說,“爺爺說的都對,我們其實也不是專門為了做賊,主要是任務要求一舉殲滅所有,但是印國猴子太賊了,平時他們都是分散著來的,不發生大事都不往一塊聚,我要是追著他們一個一個打,那最少得一年的時間,我這不是著急回來和秋雨結婚嗎,這才出了一個餿招,您就原諒我吧。”
李秋雨一聽馬海烈是為了早點回來跟自己結婚,才做起了賊,就馬上抱住李廣龍的脖子,嗲嗲的說,“爺爺,你是不是想我嫁不出去啊,你是不是想讓我變成剩女啊?”
李廣龍可以對馬海烈這個孫女婿板著臉,但是麵對李秋雨,那真的是一點辦法都沒有,“秋雨啊,不是爺爺不想讓你嫁出去,實在是海烈這次做得太過分了,這種中飽私囊的事情可是萬萬做不得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