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撒謊。”
羅玉寒踮起腳尖,屁股一抬,坐到了桌角,一伸手抓住了任娜娜的右腳,看也不看就說:“你右腳湧泉穴前端有雞眼,雖然你經常洗過腳之後用鋒刃刮刮,但由於雞眼根部已經深入到肌肉,所以難以根除,發作時走路疼痛難忍,幸虧你遇到了我,不然這種疾病會伴隨你一輩子。”
男人的頭,女人的腳,能看不能摸,何況任娜娜正值花季,美麗漂亮,怎麼能隨便摸自己的玉足呢。再說,羅玉寒說的雖然沒錯,但自己的光腳被他抓著,這要是傳出去,可要被人笑掉大牙。想到這裏,任娜娜不由大叫道:“請你放尊重些,別碰到我。”
“碰到碰過了,你吼叫什麼,我好心為你治病,你卻不知領情,這是對我醫術的褻瀆,你首先就沒尊重我,更沒有尊重我的醫術。”羅玉寒嘴上說著,但手並沒有放開。
“你的好意我心領了,我不要你為我治療。”任娜娜強壓著心中的怒火說。
羅玉寒苦笑 一聲,說::“那不行,你是警察,警察的腳如果出現了問題,還怎麼走路呀,又怎麼抓捕壞蛋呢,我為你治病,不是為了你,是為了廣大勞苦大眾,你放心,治療雞眼是我的拿手好戲,你不會感到一絲疼痛,並且,我也不會收你任何費用。”
“我不稀罕。”
任娜娜說著,兩手突然按住了椅子的扶手,左腿突然抬起,狠狠地踢向了羅玉寒的後腦左下方。
這個部位是全身最大的動脈血管,以任娜娜的力道,隻要踢中,血液瞬間終止流動,羅玉寒勢必會馬上昏厥過去。
可是,羅玉寒動作比任娜娜還快,任娜娜的腳剛踢到一半,羅玉寒騰出一隻手,直接抓住了任娜娜的左腳腕,並順勢反轉,帶動任娜娜整個身體反轉,任娜娜的半截身子趴在了桌子上。
“你襲擊警察,找……”
那個死字還沒出口,任娜娜就無聲了。
原來,羅玉寒點中了任娜娜的通天穴,她瞬間失去了意識。
為了勞苦大眾,任娜娜隻能接受羅玉寒的治療了。
羅玉寒走到牆角,把他的木箱搬過來放在桌子旁邊,打開箱子,拿出兩個個小瓶子,一把鋒利的小刀,一個鑷子。
要割掉雞眼,必須首先給病灶部位消毒,可任娜娜的腳由於沾了水,上麵沾滿了汙垢。羅玉寒端來一盆水和一條毛巾,先給任娜娜清洗了腳,然後再上了消毒藥,接著就下刀了。
下刀之前,任娜娜的玉足動了一下,這一動不由吸引了羅玉寒的目光。
燈光下,任娜娜三寸金蓮散發出肉色的光,五個腳趾由長到短排列有序,趾甲蓋上塗抹了紅色的指甲油,如同五個發光的紅色小燈泡。我的天呀,都說臭腳臭腳,沒想到任娜娜的玉足如此小巧玲瓏,美觀大方。
羅玉寒審視了一陣,心想這簡直就是對任娜娜的褻瀆,隨機提了一口氣,強迫自己鎮定下來。
隨著鋒利的小刀發出了嚓嚓的響聲,病灶部位的表皮被清除幹淨,羅玉寒仔細觀看了雞眼根部的脈絡,把刀尖插了進去,猛地一剜,一塊指甲蓋大小的血淋淋的肉塊被挑了出來,病灶部位被連根拔起。
雞眼被放進了盛了半杯水的茶杯。羅玉寒包紮了傷口,收拾了工具,點了任娜娜的湧泉穴和人中穴,任娜娜睜開眼睛,逐漸恢複了意識。
羅玉寒強迫任娜娜接受了治療,強迫就等於襲擊。而任娜娜被襲擊後的反應和沙如雪一樣,她沒有首先攻擊羅玉寒,而是先查看了自己的衣服,看看自己是否受到了侵犯。
等她發現自己的衣衫完好,並沒有受到羅玉寒的暴力侵犯時,才一個鯉魚打挺站起,看到羅玉寒還站在桌邊,迅速彎腰,右手撐著桌麵,右腿向羅玉寒的脖子橫掃過來。
羅玉寒本以為羅玉寒醒來後會責難他,沒料到任娜娜一句話不說就來橫的,使出了致人非死即傷的招數。
眼看任娜娜的右腿已經掃到了眼前,羅玉寒低頭躲過腳腕,。剛要抬頭反擊,任娜娜的左腿又掃了過來。
這叫連環腿,一般人很難躲過。羅玉寒也不例外,果然被掃中。可掃中之後的結果卻令任娜娜大跌眼鏡。她左腿好像碰到了石頭,隻聽哢嚓一聲,腳腕處骨頭錯位,本能地屈起左腿,捂著腳腕,強忍著才沒呻吟出來。
“警花姐呀,我好心給你看病,本想巴結你,當你對我產生好感時,我能和你交個朋友,卻沒想到你恩將仇報,使出了這麼狠毒的招數,讓我說什麼好呢。”羅玉寒洋洋得意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