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安部長王冠和潘小河分別扭著羅玉寒的兩條胳膊,另外一個叫安生的年輕警察死死地抓住了羅玉寒的頭發,其他的警察和保安以羅玉寒為中心分散在左右,唯恐稍有鬆懈羅玉寒就會逃之夭夭。
他們見識了羅玉寒深不可測的功夫和靈活敏捷的身手,也難怪如臨大敵。
任娜娜兩手握著槍,跟在後麵瞄準羅玉寒的後腦勺,槍口幾乎頂著羅玉寒的後腦門。
她領教過羅玉寒的厲害,知道這貨身手極其敏捷,功夫變幻莫測,隨時都可能反戈一擊。
“身體發膚受之父母,不能輕易觸碰,請這位小警察把手拿開,我保證不反抗,不然就憑你們幾個,絕不是我的對手。”
都被人製服了,羅玉寒還在吹牛皮,並且談笑風生,好像被製服的不是他,而是另外一個不相幹的人。
潘小河哂笑一聲,抬腿在羅玉寒的腿窩子上狠狠地踹了一腳,罵道:“小屁孩,胎毛都沒長全,還想學孫猴子大鬧天宮,縱然你一個跟頭翻十萬八千裏,也逃不出警察的手掌心。那天在仿古街是你僥幸,今天你縱然長有三頭六臂,也想溜走。”
“鬆開我的頭發。”羅玉寒語氣平和,以商量的口氣說,“這是我最後的警告。”
安生不但沒鬆開羅玉寒的頭發,反而抓得更緊。羅玉寒突然甩頭,又來了後蹬腿,一下子就踢到了安生的襠部。安生慘叫一聲,鬆開了羅玉寒的頭發捂住了襠部。一張臉臉馬上就變成了痛苦的核桃殼。
潘小河和王冠還沒反應過來,羅玉寒突然晃動雙臂,抖動肩膀,兩個人同時被甩出了出去,橫著落在七八米遠的地方。兩聲沉悶的響聲重合,發出了更大的響聲。
任娜娜一看不好,嬌喝一聲道:“別動,再動我真的開槍了。”
羅玉寒衝任娜娜笑笑,說:“小爺我早就練成了金剛不壞之身,刀槍不入,水火不侵,子彈打在身上像蚊子叮一口,來呀,朝這兒打,我要眨一下眼睛就是你養的。”
任娜娜到現在連對象的都沒有,還是一黃花大姑娘,怎麼能生出這麼大一個兒子。這個混蛋,談笑間又再次侮辱了任娜娜。
任娜娜氣得是七竅生煙,同時又哭笑不得,恨不能把羅玉寒一槍斃了,方解心頭之恨。
但任娜娜身為警察,不能隨便開槍,隻能強忍著,暫時吞下羅玉寒侮辱她的苦果。
羅玉寒說著朝任娜娜走近了兩步。任娜娜往後退了兩步,槍口朝天鳴了一槍,看著羅玉寒還在靠近,槍口持平就要扣動扳機。
扳機剛扣動了一半,羅玉寒突然躍起,右腿抬高,直接踢到了任娜娜的手腕。
手槍飛到空中,劃了個弧線後開始做自由落體運動。羅玉寒一個漂亮的跳躍飛身而起伸手接住了手槍,落地後閃電般對準了任娜娜的胸口。
“槍已經上膛,你別亂動。”任娜娜臉色蒼白,哆嗦著嘴唇說。
任娜娜臉色蒼白並不是因為恐懼。她再次見識了羅玉寒的敏捷的身手,感覺這貨的身手簡直匪夷所思。
“隻要你不亂動,我就不會亂動,隻要你動,我就動。”羅玉寒頓了一下,說,“我這樣做都是被你逼的,你逼的,你逼的。”
“畜生,不許侮辱警察。”羅玉寒當著眾同事的麵竟然重複著那個髒字,任娜娜徹底憤怒了。
“畜生能侮辱警察?這也太稀奇了吧。”羅玉寒借著任娜娜的話又調戲了她一次。
任娜娜每次和羅玉寒對話,都難以占上風,除了她本身是女性之外,另外一個原因就是羅玉寒這貨的攻擊性實在太過厲害,如果再和他較勁,還要被他言語侮辱,隻能保持沉默。
羅玉寒就站在任娜娜麵前,槍口就頂在任娜娜的左側肉團上,槍管好像羅玉寒的一根手指頂著她的飽滿的小山峰,她羞得滿臉通紅,可又不敢輕舉妄動。
“你到底想幹什麼?”任娜娜又開始和羅玉寒周旋。
幾次交手下來,任娜娜已經領略了羅玉寒的厲害,無論嘴巴還是身手,她都不是羅玉寒的對手,如果再用極端的方法激怒他,可能會帶來不可預料的後果,打爆了腦袋倒沒什麼,如果子彈鑽進肉團,即使死了也給人留下笑柄。所以她才告誡自己要冷靜,一定要冷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