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純把木梳拿給了夜傾瀾:“幫我梳頭發。”

夜傾瀾拿著木梳手足無措地看著雪純,不知道該如何下手,他從來都沒有為女生梳過頭發,在前世這種事一直都是雪純自己動手做的,來到這一世之後他雖然好像是有一個所謂的妹妹,這個身體的母親也還活著,但是他也從來沒有為她們梳理過,她們也不敢要求他幫她們。而他的頭發基本上都是下人幫他束的,要麼就是小隱幫他的,他從來沒有自己整理過頭發,更別提幫別人了,所以他拿著梳子真的不知道該如何下手,他擔心會扯痛了雪純,也擔心會弄斷了雪純秀美的頭發。

從鏡子裏看著手足無措的夜傾瀾,雪純偷偷地笑了一下:“笨手笨腳的,連梳個頭都不會,看好了,以後我懶得梳頭的時候就由你來幫我!”

雪純耐心地教,夜傾瀾認真地學,房間裏一片溫馨和睦的景象……

可是不管夜傾瀾再如何認真地學,他終究還是沒有接觸過這些,所以等到他終於學會了一個簡單的發型還是已經到了吃午飯的時間了。

“其他方麵你挺聰明的,怎麼現在這麼笨!”雪純忍不住笑罵道。

夜傾瀾有些窘迫地抓了抓頭:“是啊!叫我殺人放火我一定完成得幹淨利落,不過這種細活確實不適合我來做!”

是啊!前世的他就隻有兩個任務,一個是殺人,一個是保護雪純,所以他根本就沒有學過其他的東西,他不像雪純一樣把所有能學的都學了,他學的就隻有一項,那就是如何最快殺死一個人!

雪純褪下了身上的披風,她覺得披著披風太拖遝了,她本來想連狐裘都脫下來,但是遭到夜傾瀾的強烈反對,本來身子就還沒有大好,要是出去的時候又受了風著了寒的就不妙了!

夜傾瀾默默地將雪純褪下的披風放進空間戒指裏,然後扶著腳步還有些虛浮的雪純出了城主府,當然是從後門出來的,否則啊,如果讓弑天城的居民發現他們從城主府的大門出來,估計會惹來圍觀,人族中誰不想和弑天城的城主攀上關係,這可代表著地位和財富!

“雪純,你想吃些什麼?”夜傾瀾扶著雪純走在繁華的弑天城的街上,路邊各種各樣的小吃和貨品,琳琅滿目,應有盡有,讓人目不暇接,恨不得多生一對眼睛。

“等一下,不著急!”雪純這邊看看,那邊瞧瞧,有很多東西都是她沒有見過的,別看雪純平時一直都是結界完全破碎……

不管她如何排斥這個該死的未來冥神的身份,但是既然這是注定的,那她就接受下來,這個世界上還沒有她依雪純下定決心要做卻做不到的事!

夜傾瀾望向雪純的眼睛,裏麵不加以隱藏的霸氣和冷酷,這才是他所認識的雪純,而不是那個一整天都迷迷糊糊地躺在床上的病美人!

雪純把木梳拿給了夜傾瀾:“幫我梳頭發。”

夜傾瀾拿著木梳手足無措地看著雪純,不知道該如何下手,他從來都沒有為女生梳過頭發,在前世這種事一直都是雪純自己動手做的,來到這一世之後他雖然好像是有一個所謂的妹妹,這個身體的母親也還活著,但是他也從來沒有為她們梳理過,她們也不敢要求他幫她們。而他的頭發基本上都是下人幫他束的,要麼就是小隱幫他的,他從來沒有自己整理過頭發,更別提幫別人了,所以他拿著梳子真的不知道該如何下手,他擔心會扯痛了雪純,也擔心會弄斷了雪純秀美的頭發。

從鏡子裏看著手足無措的夜傾瀾,雪純偷偷地笑了一下:“笨手笨腳的,連梳個頭都不會,看好了,以後我懶得梳頭的時候就由你來幫我!”

雪純耐心地教,夜傾瀾認真地學,房間裏一片溫馨和睦的景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