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歡對廖雲澤並沒有什麼好感,他在自己和鄭強麵前演戲不說,事後還請私家偵探調查自己,更是拍下了照片想要威脅自己,如果不是在場的人太多,都想揍他一頓,管他是什麼大明星。
廖雲澤無視了那些記者的提問,很是從容的走到左歡麵前:“左歡,我們又見麵了,當了一個月的病友,現在又一起出院,真是有緣啊!”
左歡皺起眉頭,很不客氣的說:“我可不想和你這種人打交道,你想說什麼就趕快!”
廖雲澤那張帥氣的臉上帶著陽光般燦爛的笑容,靠近左歡的耳邊輕輕的說:“我想讓你去死!”說完還拍了拍左歡的肩膀,就好像是在和一個老朋友道別,轉身在何峰的保護下上了車,還不忘揮手作別。
何峰把車開出停車場,對廖雲澤說道:“雲澤,你先在CD市休息兩天,我聯係了個電影的片尾曲給你,一天時間就搞定了,然後就去你家看看廖叔叔。”
廖雲澤點頭道:“我現在差不多好了,能多安排點工作也沒關係,這沒錢的日子看來不好過啊!”
何峰不知道怎麼回答,那個片尾曲都廢了好大的力才拿到,現在這個圈子的人都在躲著他們,想和以前那樣合約不斷,談何容易啊!
在酒店休息了一天,何峰就陪廖雲澤到了郊外的一個錄音棚,輕車熟路的作好了準備,把歌譜遞給了錄音間裏的廖雲澤。
廖雲澤按歌譜上的調子輕哼了幾遍,整首歌的節奏感已了然於胸,畢竟唱了這麼多年的歌,他還是有真才實學的,對窗外的調音師豎起拇指,表示已經做好準備,耳機裏便傳來了伴奏聲,他就著音樂深情地唱了起來。
外麵的調音師卻皺起了眉,雙手不斷在調音台上做著調整,隨後暫停了音樂,示意廖雲澤再來一次,當廖雲澤的歌聲再次響起的時候,錄音間外麵的幾個人都聽出來了,他的歌喉失去了往日的磁性,取而代之的是一種難聽的沙啞聲。何峰趕緊叫了暫停,倒了杯蜂蜜水端給他:“雲澤,不要急,喝口水潤潤。”
在重複了幾次讓廖雲澤再來一次後,當聽到了他又在一句並不太高的音調裏傳來了破音,片方的負責人終於忍不住終止了錄音,對何峰說道:“阿峰,廖雲澤是不是還沒有康複?這次就算了吧,再繼續也是浪費大家的時間,我看我們隻有下次再合作了。”
廖雲澤從錄音間呆呆的走了出來,臉上竟然掛著淚痕,木然的問道:“我是不是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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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科慷慨的給了左歡一周的時間恢複體能,這幾天他在家裏好吃好睡的,很快就把身體狀態恢複到了最佳,今天給陳科通了電話,表示已經可以執行任務,就按吩咐去了酒店。
在鄭強犧牲左歡又重傷住院的這段日子裏,江梓月接替了他們的工作住進了這裏,左歡進到房間的時候她正在認真的端詳著養在一個罐子裏的不知名植物。
“你好!”單獨麵對這個天仙一樣的姑娘,左歡有點手足無措。
江梓月微笑著對左歡點了點頭:“你好!”然後不再看他,拿起個小巧的噴壺,給那株植物輕輕的噴水。
左歡坐在沙發上正好能看見她的側麵,九月的陽光已經沒有那麼毒,微風不時吹動窗簾,漏進幾縷晨光照在她的臉上,居然在她的臉龐上形成了聖潔的光芒。
左歡趕緊拿出手機拍下了這個唯美的畫麵,不用修改都可以直接用來做電腦桌麵了。
江梓月對我的行為並沒有做出反應,專注的噴完了水,又用夾子夾起幾粒味精一樣的花肥放到了罐子裏,才輕輕的說:“這是你的嗎?”
“什麼?”左歡的注意力還留在剛才的畫麵中。
江梓月拿起那罐植物說:“這個!”聲音綿柔,猶如燕語鶯聲。
左歡哪裏會有閑情逸致擺弄這些東西,搖了搖頭:“不是我種的,我也沒見強哥擺弄過。”
江梓月臉上還是微笑著:“那我就留著它來養了好嗎?”
左歡能說不好麼?這個仙女般的姑娘提出的要求,就算是要天上的星星也會有人去NASA訂張票去摘的吧!
陳科這時走了進來,狠狠的拍著左歡說:“你可算是健健康康的回來了,很多事要交待給你,不過你先說說那天發生的事,你受傷回來就昏迷不醒,好不容易醒過來又失憶,我到現在都不知道那天的報告該怎麼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