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樂坐在酒店左等右等可就是等不來徐季同,心中十分著急,可是手握著手機她也不敢打。
廖樂在房間內走來走去,嘴裏麵不停嘀咕道:“打吧?可要是乩童要回來了怎麼辦?乩童讓我在這個緊急關頭撥打這個沈老的電話,說明這個沈老很有權勢,如果打了之後乩童回來了,這不是玩人家嗎?”
“哎呀~怎麼辦啊!”廖樂善意的操心終於被擔心所打破,她深呼吸了一口拿起電話撥通了沈斌豐的電話號。
“你小子,現在才給我打電話?是不是忘記我這個沈斌豐幹爹了?”
“沈……沈斌豐!?”
廖樂愣住了,她雖然是個宅女,可是對於娛樂界的事情她可也是很關心的,所以她當然知道沈斌豐的大名。
不過,乩童居然認識……沈斌豐?!太不可思議了吧?
“喂,我是沈斌豐,你是誰?怎麼拿的季同的電話號?”
沈斌豐的聲音格外的語氣重,所以廖樂頓時心中充滿了恐慌:“沈…沈老…季同他…季同他…嗚嗚~”
沈斌豐這時正在和自己的好友下象棋,可是當聽到電話裏頭那個女孩的哭聲時,沈斌豐心中突然‘咯噔’了一下,季同他…難道!?不會的,不可能!
徐季同還不知道,自己當初隨口應承的一句話,居然已經真正的稱謂了沈老心中不可或缺的一個幹兒子,不知道徐季同知道了這事兒之後,會不會心中充滿了愧疚。
“你,你好好說,季同他,到底怎麼了?”沈斌豐人老了,所以病魔也越來越多的開始纏繞他,沈斌豐這時捂著額頭,而身邊的老朋友則是趕忙扶住沈斌豐,深怕他昏倒。
廖樂抽泣的說道:“季同…季同他被警察局帶走了,那個警察還說了,今天誰也別想讓人帶走他。”
“?”
“警察帶走了?季同難道不是遇到車禍了?”沈斌豐疑惑的問著。
廖樂摸了摸眼淚說道:“不是,沈老,您快點救救乩童吧!要不我真擔心乩童會出什麼事情。”
“小姑娘,你先別著急,慢慢和我說事情是怎麼發生的,放心,有我,季同不會出事的!”沈斌豐在電話裏麵慈祥的安慰著,生怕那個姑娘有像剛才那樣被自己的語氣給嚇的說不清楚。
廖樂點了點頭,道:“事情是這樣的,我和乩童今天去北海市的動漫節上…………”
‘啪’
聽過廖樂的話之後,沈斌豐是徹底的生氣了,雖然徐季同打人在先,可那都是小孩子的事情,一個打人居然對小孩子動手,當下沈斌豐氣憤的說道:“這還有沒有王法了?啊?兩個小孩子打架,居然警察還要包庇?新虧老子還在北海市,小姑娘,你說,那個警察把季同帶到了那個派出所?”
“展鵬路的那個派出所!”
廖樂剛說完,她突然從電話裏麵聽到了一個更不可思議的事情。
“老沈,怎麼了這是?”
“怎麼了?我幹兒子在你們這個北海市被一幫崽子們帶走了,那些崽子們還囂張的說什麼?今天我幹兒子誰也別想帶走?而且這幫崽子們還是你們市的警察!”
“還有這種事情?我一個堂堂市長也不敢說這樣的話,走,老沈,我跟你去,我倒要看看這是哪些不要命的崽子們敢說出這麼影響shehui風氣的話來!”
廖樂掛斷了電話之後,心中就像是打翻了調料盒子一般,五味雜陳。
這時的廖樂已然沒有了擔心之意,不過她現在的心中則是充滿了疑問:“這個乩童,年紀不大,但為什麼總感覺他的身上充滿了神秘呢?”
一間寬敞的詢問室內。
“小子,你不是牛嗎?你不是說讓我付出代價嗎?來啊?老子等著你啊?”發福中年狠狠的踹了一腳徐季同的肚子。
徐季同這時的麵容隻能用鼻青臉腫來形容了,他怎麼也想不到,堂堂一個警察,居然可以對一個孩子下這麼重的手,不過徐季同卻沒有求饒的意思,他朝發福中年人的身上用盡渾身力氣‘呸’了一口痰。
“錢連賢?哈哈,看看你的名字叫的,前列腺?小子,哥在這兒任你打,你打死了哥還好說,你要是今天打不死哥,哥讓你好看,我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