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成他對老東家的愧疚,隻好等婚博會結束了找個機會去老東家那認個錯,對於陸喜這個作死的人,他此刻腦海瘋狂的在想怎麼算計他。
他表麵還是一副悔恨的樣子:“陸老板,我跟我師傅對賭,輸了也是給我師傅,跟你賭我你當我傻啊。”師傅既然叫出口了,他準備認了,雖然他也不是什麼好人,但良心還不壞。
公司裏於燃李瑞對於打賭的事情都不會插嘴,平時說說笑笑都不要緊,這種原則上的問題兩人都很清楚,繼續在門口發著傳單,耳朵卻隨時注意這邊的動靜。
不過聽到賭金20萬於燃心動了,這老同學打個賭就是20萬,雖然20萬在她以前的家庭並不算很多,如今卻是巨款。
應聘到詹成的公司,隻是她一時的衝動,主要被新聞吸引的,她其實現在還沒有取得研究生的資格,不過對於9月份的報考她沒多大擔心,所以很坦然的就當自己是研究生了。
如果她有20萬,她的選擇又多一個留學,對方沐舒的底細她還沒有打探清楚,如果爭取到總經理的位置而確實有股權,她或許會選擇在職讀研。
於燃在打算著不屬於她的東西,而方沐舒卻在糾結要不要阻止,雖然詹成的口氣像不願意賭一樣,但她了解詹成這是托詞。
陸喜見詹成公司裏的人沒有一個能派的出場麵的樣子,方沐舒美歸美,他一眼就能看出是新手,至於發傳單的兩個基本可以無視,那麼最熟練的就是詹成了,至於詹成的業務水平他就嗬嗬了。
“沒卵的小子,就知道說大話,嗬嗬!還一天10單,不是我看不起你,你這破公司婚博會結束都做不成一單,還拿業績跟我賭,誰借你的勇氣跟我賭?”
看著陸喜一臉鄙視,詹成裝著一副怒氣衝冠的樣子:“陸老板你牛什麼牛,不就是早開了幾年公司而已,賭就賭,誰不賭誰是孫子。”
然後又怒氣衝衝對方沐舒說道:“沐舒,幫我弄個對賭協議,我今天還真跟他賭了。”
轉身卻在給方沐舒打暗號,配合他,方沐舒跟著詹成簽過幾單顧客,詹成這樣做很明顯有把握,雖然不知道他拿什麼去贏,但以過往的經驗看他是不會吃虧的,所以就沒在糾結,聽了詹成的話列了個文檔。
陸喜卻有意見了:“憑什麼讓你們的人寫對賭協議,她有資格當嗎?”
“瑪的,沐舒是我公司總經理,嗬嗬不像某人開了78年的婚慶公司還是一個店,每月幾百元的定額稅交的很爽啊!偷稅漏稅……”
“小子隨便說話要負責任的!”陸喜狠狠的盯著詹成,海州婚慶公司門店大家都是交定額稅的,這是潛規則畢竟誰結婚也不需要用辦婚禮的錢開發票報銷啊,所以婚慶公司一般是不出具發票的。
而國家對門店這類店麵生意的稅監管並不是很嚴,一家兩間門麵的婚慶公司一年利潤一二百萬,而他實際交的稅也就五六千而已,而一般一家正規的企業一年交稅大約是利潤的20%開門店的人沒有一個會老老實實交這麼多稅的。
現在開一家店,收稅部門隻讓你提供營業麵積和一年大概的利潤,然後給你一個銀行賬號讓你自己每個月主動交稅,一間普通的店麵一個月定額稅是280元,還有衛生費一年大概200多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