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事!隻是跟你兒子錢川有點小誤會!”鄭小冰看了看在旁邊一臉驚訝的林月菲,又轉過頭來跟錢川老爸說道。
“錢川,給我滾過來!過來見見咱家的救命恩人!”錢川老爸一臉嚴肅的說道。
錢川這小子在文天學院是老大,再牛X,也都是仗著他老爸一個月給他十幾萬塊錢花。沒有他爸的錢,錢川就狗屁不是。想當老大,想整天牛X哄哄人見人怕,想讓手下的一群小弟給自已賣命,想泡妞,不還得靠著他爸媽給的錢嗎。
錢川不傻,當然知道爸媽就是他的命根,如果把老爸老媽惹了,後果是毀滅性的!
錢川不知道他爸媽跟鄭小冰以前有什麼恩怨情仇,但見他老爸一臉嚴肅叫他過去,他媽也是一張母老虎威嚴的臉盯著他,便晃悠悠走到他們身邊。
“額……那個……錢先生,你們這是怎麼一會事?把我都整糊塗了!”一直被嚇在一旁的周叔叔見鄭小冰和錢川有停戰的可能,趕緊湊過來問道。
“哎呀,對不住了!你看看,都是我們不好,性子急嚇到你們了吧!”錢川老爸對打手們一揮手:“你們快點從人家退出去!”
“錢總,巴特……”兩個打手架起了歪在牆角那黑衣人,問如何處理吐舌頭的巴特。
“埋了,埋了!”錢川爸又擺了擺手。顯然,他的回答激起了錢川的憤怒。
“等等!”鄭小冰更是一心的委屈。按照錢川老爸的想法,肯定是他把巴特打死了,自已哪有他想的這麼狠毒。打巴特也是萬不得已,而就算是這樣,當時鄭小冰下手的深淺心裏也是有度數的。就那一腳一拳,也就是把巴特這種烈性大狗打的沒了反抗能力,打暈過去而已,根本不可能打死他的。為了不給大家留下自已下手凶狠殘忍的印象,鄭小冰隻好說道:“巴特不能埋,它根本不會死的!”
“你說什麼,巴特不會死嗎?是嗎?”錢川一把抓住鄭小冰的胳膊說道。
“廢話,我打的它,用了多少力度我當然比你們清楚!你的巴特在狗窩裏躺上半個月是肯定無疑的,不過說到死,還是嚴重了些!”鄭小冰揉揉鼻子說道。
“那你說,怎麼樣可以救巴特!花多少錢都行,隻要能救巴特的命!”錢川一臉焦急的問。
鄭小冰扭頭看著錢川,心想:你對一條狗都這麼用心,為什麼你把同齡大的學生們踩在腳底下時候就沒你對巴特哪怕十分之一的善良心呢!
鄭小冰本想扭頭不管巴特,幹脆讓它在痛苦死掉,順便也折磨錢川一下。不過想到巴特也不過是一條無辜的狗狗,為了它的主人,它拚了命也要和自已一搏。說明它是一條合格的人類的好朋友。錢川是可恨的,而巴特卻是無辜的。
不能因為想教訓一下錢川,而害了巴特的命。想到這裏,鄭小冰的心軟了。走到擔架前,鄭小冰伸手到巴特吐出來的舌頭塞回它的嘴裏。又把手放在它的鼻孔前,它還有微弱的呼吸。再摸摸它的身體,還有它的心髒部位,又輕輕摸了摸它胸腹部骨折的那個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