領頭的黑衣人的話音一落,便朝著身邊的黑衣人給了一個眼神,他們便一起手持著劍,一起湧向了言一寒身邊去,他們跑得很快,動作很是利索。
言一寒因為手被束縛了,隻能便抵擋著襲擊,各自前來躲閃些什麼。而原本收到了驚嚇的白淨官兵,此時也立刻回神過來了,他摔掉手中的水,直接持著劍,便湧向前來,直接和對麵的來人對打起來了。他先是朝著言一寒砍來。
言一寒以為他突然要殺自己的,眼底閃過一絲寒意,想要躲閃之際,卻被那個白淨的官兵手腳極其的靈活,一下子便朝著言一寒砍來,直接手起刀落的,伴隨著“啪嗒”的響聲響起,便直接把言一寒手中束縛著的手銬給劈開了。
就在言一寒還有些許詫異的眼神之下,白淨的官兵直接甩手丟過來一把劍給他,他接住之後,疑惑的看著他。隻見那白淨的官兵朝著言一寒點了點頭,道,“言將軍,這次,得靠我們自己了!”
話音一落,伴隨著那周圍黑衣人突如其來的動作,兩人順勢背靠背的,把自己最為脆弱的背後交由給對方,警惕般的看著身邊虎視眈眈的黑衣人。這種事情,輪到何人而言,都是極其的難的,可是在這種情況之下,他們又不得不這麼做才是。畢竟,保命與否,安然與否,便也就如此了。
隻是,這一次的一波黑衣人,顯然比起上次而言來的人,很是不一般。他們武功更加的上呈,動作言行而言,步步逼近了要害。言一寒雖然武功高強,卻也不是專注於殺人的功夫,他們兩人一下子便被打了連連擊退了。
“哼!言一寒,你就直接受死吧!”領頭的黑衣人一聲譏諷般的說著,他直直的朝著言一寒擊劍過來,那黑色的眼眸裏染上的寒意越發的深沉了。
伴隨著那武力的逼近,言一寒顯然抵擋不住,還有那身後都白淨官兵,顯然也是抵擋不了多久了。這一刻,言一寒可以感覺到自己的性命即將收到了威脅,在那劍鋒朝著自己的脖子抹來的那一刻,言一寒心口一動,想要躲閃什麼的,最終卻也被劃過了一下脖子處的一角。感覺到了那鮮血在脖子邊處流淌著,伴隨著“滋溜溜”般的響聲,此時感覺更加的顫人。
突然,一行閃過的幾道身影,閃身而來,以著掩耳不及的速度,把在場都所有黑衣人都給抹殺殆盡了。閃過的一道白色的身影,站在不遠處,身邊跟著一個身材魁梧的男子,定定的站在原地,神情戒備般的看著四周圍。
言一寒一手捂著自己的脖子處的傷口,一手握緊著手中的劍,犀利般的眼神,直勾勾的看著來人。而周圍剛剛幫忙殺了那群黑衣人的殺手,一個個都跪在地上,朝著那白衣男子行禮。
隨著白衣男子一手揮了揮,那些殺手便都一個個的閃身離開了。僅留下了那一片狼藉都現場屍首,還有一臉戒備的言一寒,和一臉粲然的白淨官兵。
月牙白般的長袍,衣襟袖口處,以著密密麻麻的金絲線,繡著一副華麗的翻雲覆雨仙鶴圖,他那一頭烏黑的長發以著玉冠窟起,一張得天獨厚般的精致麵容,臉上泛著一抹恰到好處的自然笑容,給人以親切自然的感覺。隻是那笑意,卻不達眼底。在那刺眼的陽光光芒照射之下,仿若染上了一抹輕紗一般,瀟灑自得般的,如同天間下凡的仙姿一般。
他大步流星走來,即使身後那一臉冷然,還有那長長的橫亙在臉頰處的刀疤,看著極其的恐怖,卻沒有絲毫影響到那白衣男子。有著如此妖孽般的麵容,還有那身後一臉惡氣的男子,這個人的身份,想必要猜測到的,並不難。
“在下今日有幸能夠見到言將軍的,可真是榮幸之至啊!”白衣男子以手作揖,規規矩矩般的行一禮,那沒有絲毫因為自己的身份而多些傲然般的氣勢,隻有那極好的修養,優雅自得般的行禮,仿若是真的對於言一寒很是敬佩般的模樣。
言一寒戒備般的看著白衣男子,手持著劍,拿捏得越發的緊了些許,他定定的看著白衣男子,後退了一步,沉悶般的語氣,冷聲道,“顧太子如此一禮,可真是消遣了我了,我可是受不起顧太子這麼一禮。”
如此的不給麵子,白衣男子沒有絲毫的不滿,他隻是淡然一笑,起身,那張妖孽般的麵容上,那副麵具般的笑容,一直沒有摘下,“言將軍客氣了。在下自從得知言將軍會被派遣到邊疆之時,便一直暗中保護你的。能夠救得了言將軍,也是在下的福分才是。言將軍的名號,可謂是名震整個北潯國的,在下一直很是羨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