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你們還想繼續忍受朝廷的鞭撻?難道你們不願意翻身自己做主人?”張角唾液四濺,站在一個小村落正中的石台之上。
“我從未聽過大哥如此慷慨激昂的演講!”張寶激動的眼淚都快出來了,配合他那天籟拉拉般的嗓音,絕對烘托出了其內心的崇拜之情。
張寒掃視台下:
一個調皮的孩童此刻脫去褲衩,正蹲在地上使勁排泄,當然,眼神是望向張角的。
一個衣衫襤褸,發行混亂,邋遢至極的老頭子邊剝著手中的花生,邊衝著張角說:“我大展宏圖的機會到了!”
一個懷裏抱著木桶,裏麵堆滿了剛洗好的衣物的大嬸,表情非常激動,似乎張角的言論已經說到她心裏去了。
...
“呃,角哥,冰涼一時之間不知該如何跟您交流。但你看,我們是不是多找一些村裏的壯年男子來聽你的有演講,效果會更好一點呢?”張寒強忍怒火對張角說道。
張角轉過身來:“哦?你的意思是我的演講不能打動他們?”
張寒:“不!當然打動的了!絕對是驚世駭俗、鬼哭神嚎的語言!隻是,我覺得吧,目前被打動的人太少了,而且...這幾個怎麼看都打不了仗啊!”
張角:“雖說大丈夫做事不拘小節,但我倒覺得此次冰涼所說很有道理!”張角剛說罷,張梁與張寶馬上來到張寒背後捶肩捏腿,還不斷重複著:“今後還得靠爺您提攜啦!”
張寒幾乎崩潰的說:“我們現在的首要任務,當然是想個法子,讓村裏的人來聽啊!”張寒剛說罷,隻見小六已然下到台下:“這有何難?”
隻見小六脫去半邊衣裳,露出香肩,運氣調節,大喊一聲:“非禮啊!”
半個時辰後...
“朝廷欺壓百姓,象這樣的黃花大閨女都要流落街頭,我們的國家還有什麼希望?難道你們還想繼續忍受朝廷的鞭撻?難道你們不願意翻身自己做主人?”張角唾液四濺,站在石台之上。
張寒掃視台下:
此刻已經人滿為患,台下全擠滿了村裏的壯年!有的騎在別人背上,有的趴在地上,有的艱難的從人縫中伸出腦袋來...有的被踩在腳下,有的被送上擔架,有的鮮血一身,有的白沫飛濺。
不過眾人聽完張角的演講,似乎沒有什麼反應!
張角見情況不妙,趕忙喊到:“你們願意官府搶走你們的田地麼?”
繼續沉沒。
“你們願意官府搶走你們的娃娃麼?”
繼續沉沒。
“你們願意官府搶走你們的...酒麼?”
繼續沉沒。
“我靠,這幫挨千刀的,活該一輩子當農民!”張寒如是想著,隻見張寶忍耐不住了,一步衝到台下大喊道:“你們願意官府搶走你們的女人麼?!”
瞬間台下一陣屏息!
接著...
“什麼!搶走我的女人!老子還沒結婚,就敢搶走老子的女人?”
“什麼?搶走孩子他娘?那以後家務活誰來幹!”
“什麼?搶走我家的老太婆,我跟他們拚了!”
“拚了!拚了!拚了!”
台下一時間山呼海嘯,整個村落都沸騰了!
“尼馬,這也可以,真是坑爹啊!”張寒目瞪口呆。而此刻,人群之中倒是有這麼三、五個人儀表堂堂,並沒有隨著大流。
其中一人輕聲謂及左右說道:“看來都慰這次失算了。沒想到這小子是亂黨!這樣想來,行刺天子之事也是真的了!今晚我們動手,若能拿下這幾個首領,我們今後的日子可就是平步青雲了!
當夜。
“鄉親們實在是太熱情了!紛紛要求加入我們的黃巾道教!而且現在還給我們安排了住所!真是貼心啊!”張梁扣鼻孔說著。
“是啊,百姓是多麼淳樸,自己都沒什麼錢財,還非得給我們落戶在如此寬敞之處歇息,實在是有些不好意思啊!”張角望向天空明月感歎。
“不好你妹的意思啊!這裏是豬卷好不好?!”張寒兩手抓滿豬草憤怒吼道。
“恩?話不能這麼說!”張角正欲繼續,張寒接道:“大丈夫做事不拘小節!我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