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進正與袁紹在屋內翻雲覆雨,卻被一進見侍衛打斷。本欲捉拿問罪,才知侍衛是來報信。
“什麼?何苗收了張讓等人的賄賂?”何進有些震怒。
畢竟之前幼帝登基,何進真心想借天時幹掉所有閹黨,但是自己的弟弟一天到晚跑來說些太監的好話,畢竟手足同心,也就放棄了殺念。可現在得知原來是收了賄賂,一時間何進怒火難收。
何進去找妹何太後,可是何太後象是中了毒咒一般,不斷重複:“中官統領禁省,漢家故事。先帝新棄天下,爾欲誅殺舊臣,非重宗廟也。”其實也就是張讓之前一翻解析導致何太後遲遲拿不定主意。
何進回到府邸,喝了一整瓶的三鹿奶說道:“太後不允殺閹黨如之奈何?總不能把自己親妹吊起逼迫吧?”
袁紹故作聰明:“如果大將軍不敢,小的倒是願意帶勞吊起你妹!”
何進:“帶你妹啊!為官的,能不能有點智商?是下半身的事兒麼?想來妹子說的也有道理,畢竟剛剛扶上幼帝,實在不好動殺戮!”
就在這時,袁紹本欲為何進倒茶,卻不小心將茶水澆在了何進手上,燙得何進大吼一聲:“混帳!”
袁紹驚呆了,趕忙跪在地上委屈說道:“臣實在不清楚這茶壺怎會破開一口啊!”
何進突然也覺的是,這茶壺乃自己親用之物,平時沒點身份的人誰敢觸碰?偏偏今日袁紹倒黴將水灑了出來?
何進突然靈光四射,雙眼炯炯盯向袁紹說道:“借刀殺人!”
袁紹雙臉羞紅:“討厭~將軍又想到什麼詭異床上招數了?晚上再說嘛。”
何進:“尼妹,你個J大無腦的貨色,我指的是對付十常侍!該用借刀殺人之計!正如今日這茶壺,一定是那曹孟德氣我,故意整出來的,不巧被你剛好接手罷了!如今,我們不能直接對付張讓,不如下繳文號令天下諸侯發兵京師剿滅亂臣賊閹一黨!”
袁紹趕忙溫柔摸向何進屁股:“將軍英明!”
何進:“那你這是幹嗎?”
袁紹:“拍馬屁呀!”
......
繳文在順豐快遞的幫助下發得很快,沒幾天就傳到了平原,遞到了劉備案桌之上,可巧的是,劉、關、張、小六四人去了平原量販KTV,剛好木有看見。
“靠,這鬼天氣,又感冒了。”張寒垂頭喪氣病怏怏的來到劉備堂前,隻是想請幾天假期。
轉了半天,沒見人影,卻見桌上留有兩封信件,開啟一封:
冰涼啊!我帶著關關、飛飛、小六去嗨皮啦,你在家好好養著啊!哦,如果餓了就去廚房看看。不過廚師長好象請假啦。如果渴了就去水房看看。不過燒開水的吳嬸回家尋親去啦。好啦,照顧好自己,要幸福哦!
“尼妹!還真是關心我啊!狗都被你的良心吃了!靠!”張寒放下信件,正準備拆那另外一封,卻在這時噴嚏之感襲來!
“啊丘!”兩道五米多長的黃綠鼻涕瞬間噴湧而出!張寒沒了辦法,於是順手將那未拆之信直接置於鼻邊擦了起來。
......
卻說前將軍、鼇鄉侯、西涼刺史董卓,陣前大戰黃巾卻被打的慘敗,回了朝後革去了關東軍權,失意回了西涼。
“好!太好了!這孬種何進,竟然傻到發繳文讓諸侯進京!大好機會啊!”謀士李儒大喜喊道。
董卓還在糾結當初被劉備、張寒等人害的兵敗廣宗一事,沒什麼興致:“好毛?騙我回了洛陽,借我大軍消滅閹黨,然後隨便賞我幾百個姑娘就打發了,有毛的意思?”
李儒摸了摸八撇胡子:“說您傻,您立刻流鼻涕!這西涼乃不毛之地,隻不過是邊疆,多與羌人有戰事所以朝廷才給予豐厚物資!莫非大人想一輩子呆在這兒了?”
董卓往後一仰,將身上的肉塞進椅子裏:“有酒、有肉、有軍隊,我覺得挺好的啊!”
李儒見董卓無動於衷,於是趕忙脫去上衣,攤胸露乳!
董卓隻見李儒渾身上下盡是鞭傷:“我去,內室凶殘異常啊!”
李儒熱淚湧出:“想我李儒,英俊瀟灑,風流倜儻,卻偏偏呆在這淒涼的西北邊塞!肉是臭的,水是酸的,就連女人都是原始的!我實在忍不下去了!大人如果還不醒悟,就請大人一起脫去上衣,我們一塊兒立誌!”
董卓一時語塞,偷偷拉開衣服,朝自己上身看去——更比那李儒淒慘萬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