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寒府,廚房。
張寒——平兒,放點醋。
毛平——好的,叔叔。
張寒——平兒,再放點辣椒。
毛平——好的,叔叔。
張寒——平兒,呃...你喝了那麼多水,還不想尿麼?尿進去。
毛平——叔叔...這...
張寒——趕緊的,尿完,再丟隻老鼠進去。
說到這裏,旁邊地上跪著的人實在受不了了:“張大人啊!小的有眼不識泰山,真心不是故意得罪您的啊!您就別難為小的了!”
張寒瞥了一眼,頓時來了火氣,對著毛平大聲喊道:“嗎的,老鼠放進去,這湯肯定喝不了!平兒,再放點老鼠藥進去,毒死老鼠,省得壞了湯的味道!”
地上之人正是之前對張寒用刑的士兵,隻見他臉都綠了不斷磕頭求饒:“大人啊!放過我吧,小的不敢了!小的下次絕對不敢了!”
張寒怒回:“尼馬?還有下次?你現在給老子把這鍋湯全喝下了,老子就饒了你!”
士兵都快暈過去了:“天啊,這霧氣騰繞不止,太過燙也!現在喝下,小的喉嚨肯定沒用了啊,非變啞巴不可!”
張寒回道:“操,那你抽老子時,就沒考慮過老子有可能會被你打殘?”
士兵見求饒不成,一時也不知哪來了勇氣大聲罵道:“還有沒有王法?我按律審你,本就是我的職責!雖然當中卻有不妥之處,可我也並無半點不公,為何你要如此咄咄相逼?你算得什麼大丈夫?”
張寒聽罷大怒,一下從椅子上站起,但卻牽動渾身傷口,此刻更加痛起:“大丈夫?老子什麼時候說過自己是大丈夫了?老子就是要弄死你!你懂麼?”
張寒雙眼死瞪地上之人,額頭青筋爆起,完全嚇壞了一邊的毛平。
毛平拉了拉張寒衣角:“叔叔!叔叔,汝之容貌似那地獄惡鬼,甚為可怕,平兒嚇到了。”
張寒一把甩開毛平大聲罵去:“別以為你是個孩子,我就會任由你!你忘記父母是怎麼死的了?這天下本就是個弱肉強食的規則,你不強硬,下個被吃的就是你!”
張寒吼罷,餘光卻見門邊站著一人,順勢看去竟是小六。隻是小六今日格外奇怪,平日喜歡穿的青白衣服全都換成了大紅長袍,乍一看去驚豔無比!就連秀發上的簪子也都換成了金、銀質地,整體看去,甚是高貴!
張寒狗眼一時亮瞎,吩咐其他守衛說道:“把這個跪著的逼玩意兒埋了!”
守衛們各個瞪大眼睛:“大人,您是說...”畢竟這些守衛與張寒朝夕相處,從未其行殺戮之事。
張寒本來就在氣頭之上大聲回道:“那怎麼著?還要我自己親自動手?”吼罷,便朝小六而去。
張寒與小六散步至宮內一池塘邊,坐了下來。
張寒對小六溫柔一笑,裏麵既包含了無盡的愛意也透出無限的感激。
小六看了,隻是低下頭去,默不作答。
張寒知道其中有問題,於是關切說道:“小六,你怎麼了?我平安歸來,你應該開心才是啊!怎麼悶悶不樂的?還有啊,我早就想問你了,你怎會認得王允大人?還有啊,他在董卓麵前如何澄清的我啊?”
一串問題連貫而出,但小六還是沒有作答。
兩人就這麼僵持著,片刻之後,小六歎口氣來。
“冰涼,你嫌棄我麼?”小六憂傷問道。
張寒當然明白小六指的是什麼。雖然張寒穿越而來,思想也是1800年後這一套了,可關於女人的“第一次”這個情節,他始終無法散去。現在聽小六這樣一問,趕忙將目光投向池塘快速說道:“嫌棄?我怎會嫌棄你呢?”
雖然口中如是說著,但小六完全明白張寒心中是怎麼想的。隻見小六盯著張寒足有3、4秒,而後兩行嬌淚瞬間滑落。
張寒見了,驚訝不已,可卻又不知該如何是好,於是伸出雙手欲摟住小六,可小六雙手一推,算是拒絕了,稍作停頓之後,小六哽咽說道:“我與王允大人並不相識,但我深知他是一位好官,於是那日我便求他救你。他一口應下,但也要求我必須滿足他一個要求。”
張寒聽罷,整個人氣得都快跳起來了大聲罵道:“我道那王允是個好人,沒想到一把年紀竟然還是個好色之徒!我草他大爺的!六,你為何答應他?讓我死了算了!”
說實在的,聽張寒這樣一說,小六心裏倒是暖極了。她拉住張寒衣袖,讓其坐下,慢慢說道:“王允大人並非你想象那樣。條件其實也算簡單——王允沒有子嗣,見了我卻格外投緣,決意要我做他義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