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知啊!雖然今夜烏雲遮空,不見繁星,可我掐指一算,今日可是咖馬星係與太陽星係合體之時,可謂百年難得一遇啊!會有流星雨的說!”張寒淫邪對著音知說道,念到【合體】二字時還故意加重了語氣,手還輕捏了一下音知的臀部。
音知把頭偏向枕頭一邊,嘴中含笑,就是不語。
張寒一時性情大發,實在耐不住這麵前美人了,將那被窩朝二人身上一卷...
片刻,張寒鑽出,音知迷惑問道:“莫非是張大人不滿意小女子的伺候?”
張寒趕忙回道:“不是!不是!隻是你這般美人,我卻貓在被子裏啥也看不清,實在可惜~所以,我出來將蠟燭點亮一些,我們借光把玩,不要被子了,豈不更有情調?”
音知笑罵一聲討厭之後,鑽回被子。
張寒癡癡望著,手上也沒停下點蠟之動作。
這時一不解風情之人竟然連通報一聲的動作都沒有,徑直進了帳來。
帶入之風都將張寒充滿愛意的蠟燭給吹滅了。
“哎呀!不好意思,打擾了,冰涼兄弟!”張寒聽著聲音正是曹孟德。
“我尼妹的,這麼晚了,進我帳來幹嗎?”張寒重新點亮蠟燭,光芒再次充滿整個營帳之內。
曹操這才看清原來帳內還有一美女在床,正是晚宴之時的美女侍舞。曹操不懷好意笑道:“冰涼雅興啊!美人在懷,還不夠氣氛,加點滴蠟的環節更覺美好?”
張寒一聽,趕忙鬆開已經點亮的蠟燭:“毛啊,我隻是照明好麼?你別想歪了!”
曹操哈哈大笑起來:“沒事沒事,冰涼兄弟別緊張,曹孟德是守口如瓶之人,怎會把你這裏的良辰美景告訴他人?這不是顯得太沒禮貌了麼?”
張寒鬱悶回道:“你直接進我的帳,就算有禮貌了?趕緊的,有話快說,有屁快放!都是男人,你懂的,我這裏忙著呢!”
曹操聽罷倒是尷尬回道:“這個...冰涼啊,還記得你我與文台共同的約定麼?”
幾日前的三人之約立刻浮現腦海,張寒皺眉回道:“恩,當然記得,怎麼了?”
曹操湊近張寒,壓低聲音,故意不讓音知聽見,說道:“細作來報,董卓敗退洛陽,有遷都打算!遷都事大,大批士兵離開,見城內還有那麼多百姓,我擔心其中生變!”
張寒立刻想到了曆史上董卓火燒洛陽之事,不禁冷汗直流!此刻自己正在曆史的風口浪尖,現在百姓很可能遭遇磨難,怎能不出手相救?隻是...
“隻是...”張寒皺眉說道:“隻是洛陽城大,百姓眾多,就算我等潛伏進去,真若碰上了董卓劫城,我們又能救下幾人?”
曹操突然間變得大義凜然起來:“不以善小而不為,不以惡小而為之!能救幾人,是幾人!”
張寒轉而一想,也覺得有些道理,可是此刻床上還有佳人,可如何是好?
曹操當然看穿張寒心思說道:“大丈夫...”
張寒打斷說道:“哥,行了。別總是一有問題都拿這句話來搪塞。道理我懂。但是給我點時間,我總得收拾一下吧?”
曹操聽罷恭敬退出帳外,邊退心裏邊想:哼,小聰明一個罷了,等我得了寶物,都懶得理你!
見曹操離開,張寒坐到床邊,拉住音知的手溫柔說道:“今晚不能與你共度。我要去辦一件重要的事情。可能也會有危險,不知道何時能回來,但是我希望...”
張寒話未說完,音知便起身吻了過來。
張寒隻覺全身滾燙襲來,但又怕繼續呆下去的話,一定受不了音知的熱情,於是馬上起身穿上衣服隻留一句:“等我!”說完別出了帳去。
音知望著張寒離去身影,緩緩躺倒下來。不過本來找到了意中人加之又是一路豪傑該是高興才是,但音知卻漸漸皺起眉頭,似有心事,久久無法入睡。
張寒出了帳來,卻見外頭直直站了四人,卻不見了曹操。一時奇怪問道:“你們四個奇型怪狀是?”
隻見四人齊齊回道:“我們四人受孟德公與文台公厚愛,發誓以命報恩!我們接了吩咐,從今日起,我們便是你的貼身侍衛,如您願意,我們明處相助!如您不願意,我們暗中幫忙!”
張寒不知所措:“尾行四人眾?叫啥名字總得告訴我吧?”
“我們沒有名字!”四人再次回答。
“我去!你們這被洗腦洗得也太徹底了吧?沒有名字,我怎麼指揮你們啊?這樣,我臨時給你們去幾個吧!就當代號了,如何?”張寒問道。
“主公吩咐便是,我們四人早已是你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