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此,北海攻防戰以太史慈完美降臨告以段落!
孔融得勝保住了北海,於是大宴功臣!
張寒好久未曾與關關、子龍相聚,於是也舉杯同飲,而這之間關關輕聲說道:“大哥命...命...命...我趁機誅...誅...誅殺太史慈!冰涼看該如...如...如何是好?”
張寒聽罷一驚,酒杯灑落桌麵,子龍好奇趕忙問道:“張大人這是怎麼了?莫非醉了?我這裏有臨行前翼德送來的【歐巴金樽不倒】,要不要試一下?吃下去還會有額外屬性哦?不倒的屬性哦~!”
張寒撇了眼被帶壞的子龍,再想想關關之語,無比為難!想不明白劉備為何要殺了太史慈?完全是風馬牛不相及啊!可待關關說完原因後,張寒更加不相信劉備會發出這樣的命令了!
就因為太史慈脅迫過劉備而產生過矛盾?就因為與太史慈有了矛盾就不能為劉備所用,然後就要殺?
這實在是太荒謬了!如果按照這樣的理論的話,那豈不是得殺一輩子?畢竟天下又有幾人願意跟你劉備?你現在渣都還算不上啊!手上能看得過去的,除了兩個不靠譜的水將之外,還有什麼?
就在張寒為難之時,門外士兵報上孔融,孔融聽罷不由眉頭緊鎖。
張寒見可以轉移關關的話題,於是問道:“大人,何事如此著急?”
孔融揮手道:“倒也不算著急。兩個消息罷了。一是南邊劉表截斷了袁術糧道,使得袁術被迫離開南陽,把革命根據地放到了淮南部分。二是東郡太守喬瑁死後,位置一直空缺,陳留曹孟德逆襲奪權,先人一步奪取了東郡,自封為東郡太守!”
張寒聽罷一驚!南陽袁術被迫離開,加之孫堅戰死,豈不是劉表獨領南方了?而曹操這邊的行動也開始了麼?
張寒不禁自語道:“終於輪你上場了麼?我以為你去了星星,沒想到你一直都在!孟德歐巴,終於開始自己的統一計劃了麼?”
......
“哦?真的全都得病了?”曹操從位置上起身焦急問道:“何種瘟疫?”
夏侯惇上前一步:“菊騷!”
曹操尷尬走了幾步:“滾尼馬的!你當老子沒讀過書麼?那叫《離騷》!而且也不是病的名字啊!哪有這種疾病的說?哎呦~怎麼感覺我後菊深處有點癢的說?”
夏侯惇與殿內諸將聽罷趕忙後撤一步:“我靠!主公,菊騷發病前兆便是如此呢!”
曹操看向眾人,而後雙眼瞪起,威嚴無比:“怎麼?怕傳染?”既然此話已出,底下諸將也都不敢多說什麼,但曹操這個逼實在是太過分了!他竟然走到下麵,穿插入眾人之間,來回好幾次!
終於,曹操尋得眾人最中央的位置,接著一個生猛的深呼吸!
“噗嗤!”
諸將各個捏鼻逃竄,口中大喊:“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但求好死,不要不得好死啊!主公何故用此等凶殘的毒屁猛熏我等?”
曹操聞了聞周圍,似乎滿意至極,閉眼陶醉說道:“恩!不錯,現在怕是你們也都被傳染了吧?那麼好了,誰也別保留了!馬上把如何解除這病的方法告訴我!”
曹操為何要這樣做?他還是擔心手下將領有不忠於自己!
大事剛剛起步,如果就有人在軍中散布自己得了疾病的消息,搞不好就會有人趁勢篡權的說!不過現在好了,大家同病相憐了!
曹洪上前一步,很不好意思的輕聲提醒:“主公,這病其實要解也甚為容易!比如我與曹仁,其實都沒事!你能猜到原因了吧?”曹洪說罷,眉毛不斷上揚。
曹操如夢驚醒:“哈哈,我就知道咱們姓曹的【育種】不同!莫非是我們的血脈不會傳染?”
可這才剛剛說完,卻發現底下諸將個個都在偷笑。
曹操皺眉一想,終於反映過來:“尼妹啊!莫非一定要搞基才能解病?”
......
豫州刺史孔伷夜不能寐,原因在於近幾日總有士兵來報——豫州境內有大批陌生人等同時入境!少則幾十人,多則上百人!可看起來既不是流寇也不是難民,甚為奇怪!這些人進了城來也不搗亂,隻是每日遊蕩在街頭巷尾,而且時不時去兵營門口轉轉。
孔伷仰望天花板:“到底是誰打起了我豫州的主意?可如果這是陰謀的話,來回進這麼多批人是為何?”
而就在這時,隻聞到房內一股菊花香味,孔伷便開始覺得渾身無力起來,接著就是聽到一句——我就是你夢中的情人!來吧!讓你見識一下什麼叫做【藍人的萊】!
次日,孔伷托病不出。
半月後,孔伷病死。
再過三日,曹操莫名其妙在豫州出現,自封豫州牧!孔伷部將不服,卻發現竟然滿城到處都已經是曹操的軍隊了!原來之前一個月,曹操將自己的部隊化整為零,每日不斷分批進入豫州!而此刻,孔伷所有部將的俯宅早已被圍的死死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