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寒回憶了半天,突然覺得有些涼了,這才發現確實挺晚的了,於是起身朝屋內而去。可這才一轉身就發現音知站在門檻處滿臉淚花望向自己。
張寒一陣尷尬,知道音知一定是聽到了自己的言語。此刻內心滿是愧疚,可卻不知該說些什麼。這感覺就象......
“餐後來兩粒,對身體好呦!”
“我明白!”丟兩粒到手裏,而後塞入口中:“兩粒一起才最好!”
捋一下舌頭。(如果沒有你...背景音樂響起)
......
音知見張寒不說話,於是伸手抹了一下滑落的眼淚,哽咽說道:“音知明白冰涼你的心境。既然放不下,何必一定要忍耐?去尋便是。”
說實話,這一句是震撼到了張寒了!
一是因為音知的勇氣遠勝過自己!是啊,難道連追求幸福的勇氣都沒有麼?起碼麵前的女子比自己更明白該如何去做!
二是因為音知的大度超過了自己的預估!換作讓你,你願意讓自己的愛人去尋初戀麼?
這是怎樣可愛的一個女子?
張寒艱難開口:“音知,我......我想去趟長安。”
音知也是艱難的一笑:“那麼,早去早回。如果不回,捎封信給我。”
張寒心裏難過極了:“你不怕......?”
音知轉身回屋:“我還有什麼可怕?是我的終究是我的。不是我的,強求也得不來。”而後見張寒未跟進屋內,音知又探出頭來:“快來睡,不早了呢!你當是普通一夜,我卻當是最後一夜了。”
翌日,張寒辭行劉備,帶上盤纏、幹糧朝長安尋小六而去,送別時,唯少了音知。
是啊,自由的生活才是一切,被禁錮的人生豈不都與那黃巾亂軍一個樣了?
......
長安董卓府邸。
書院之內,董卓略帶氣憤,畢竟還在持戟追逐呂布,可這卻迎麵撞上一人,仔細看去是那李儒,於是問道:“不在家研究十八摸,汝為何來此?”
李儒慌忙回道:“吾適至府門,知太師您怒入後園。故急而走來,正遇呂布奔走!於是吾慌趕入園中勸解,不料誤撞恩相。死罪!死罪!”
董卓倒懶得搭理李儒口中的死罪:“叵耐逆賊!戲吾愛姬,誓必殺之!這天下絕無人敢給老子帶綠帽子!”
李儒見大勢不妙,趕緊回道:“恩相差矣!昔日楚莊王絕纓之會,不究戲愛姬之蔣雄,後楚莊王為秦兵所困,得蔣雄死力相救!今貂蟬不過一女子,而呂布乃太師心腹猛將也。太師若就此機會,以蟬賜布,布感大恩,必以死報太師。太師請自三思。”
董卓思考良久:“汝言亦是,我當思之。哎,之前就欲依汝之言欲行賞賜之事,可今日剛巧撞見這逼貨欲欺我美人,所以一時惱羞成怒!”
李儒十分滿意思自己的勸解,於是拜謝之後便安心的離開了,心裏想著自己又解決了一樁大難提呢!
但他忘記了這屋內還留了一人——貂禪。
貂禪按王允計謀行事,怎可就這樣讓計謀全盤失敗?見董卓心意有變,於是貂禪趕忙走出內堂,哭泣著對董卓說道:“妾在後園看花,呂布突至。妾方驚避,布曰:‘我乃太師之子,何必相避?’提戟趕妾至鳳儀亭。妾見其心不良,恐為所逼,欲投荷池自盡,卻被這廝抱住。正在生死之間,得太師來,救了性命。”
董卓聽完皺了皺眉頭,畢竟方才李儒之言還在耳邊縈繞:“我今將汝賜與呂布,何如?”
貂蟬一聽大驚!
注意,這裏貂禪是真的驚了!如果董卓真的慷慨的把自己賜給了呂布,那豈不是白白被兩個賤貨各蹂躪了一次?最關鍵的,王允大計也不得而成了!
貂禪馬上更換腔調,比方才哭泣的更為猛烈:“妾身已事貴人,今忽欲下賜家奴,妾寧死不辱!”貂禪朝牆壁間掛著的寶劍奔去,假裝欲行自刎之事!
隻是這奔跑速度實在太慢了,幾米距離儼然就是在慢動作回放啊!貂禪邊慢放邊回頭不斷電向董卓,幾乎快把自己全部的媚意都拋出來了!哎,不慢不行啊,難道還真拔劍自刎?
董卓褲襠一陣激烈!慌忙衝了過來奪劍,而後擁抱貂禪說道:“開玩笑的啦~!不必當真啦~我們生意場上的人都是這麼幽默的啦!”
貂蟬順勢倒於董卓懷中,掩麵繼續大哭:“此必李儒之計也!個爛屁眼子!隻會說這些的毛子事情!”
董卓皺眉安慰:“恩~恩~蟬兒話粗理不粗!隻是蟬兒這話太粗放了一點吧?”
貂禪輕拍一下董卓肩膀:“討厭,這個時候還取笑人家!李儒與呂布交厚,故設此計;卻不顧惜太師體麵與賤妾性命。妾當生噬其肉!”
董卓趕忙捏住貂蟬胸前美好:“吾安忍舍汝耶?呃....舍汝美體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