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隻要是明眼人,從這件事上看到的隻是呂布的無情以及外強中幹的內心!起碼剛得了軍情的張寒是這麼覺得!此刻他帶著四個貼身保鏢,全身濕透的在長安大殿與王允布置著戰局!
“冰涼啊,你身後是何人?老夫怎從未見過?”王允狐疑問向張寒。
張寒轉身指了指四人回道:“他們是我小弟,隻不過長相略有些委婉,所以一直不好意思帶他們出來溜達!今日事情緊急,所以也就一道跟來了!”
王允望向恭喜、發財、萬事、如意:“這也算委婉?我看個個都是相貌驚人!再看胸肌、這翹臀!儼然腦袋上刻著——我是高人!”
張寒一把摟過王允:“尼馬再不研究如何迎敵,就算我身後四個都是奧特曼,你剛奪回來的皇權恐怕也保不住了!”
王允聽罷這才指著地圖說道:“我已派奉先出長安迎敵,雖然賊軍擁有十萬之眾,但我料以奉先威猛之力定可匹敵無憂!”
張寒看了看王允指的地圖。張寒當然沒有什麼軍事知識,隻是看了地圖之後有了一些想法,又擔心自己講得太小兒科,會被王允笑成土鱉,於是非常小心的說道:“長安外山穀方向,是一個以逸待勞的好地方!如果卡死此口,則李傕四路大軍都靠近不了長安,除了與呂將軍決戰之外沒其他的選擇了!可是我看地圖上呂將軍的紮營地點卻距離長安如此之近,剛好立於出山穀的前方,若是敵軍衝出穀來,如同毒狼下山!即使呂將軍作戰勇猛,可也無法同一時間抵擋多支部隊!若是其他部隊直攻長安該如何是好?”
王允聽罷一楞,畢竟這逼也隻是個舞問弄墨,頂多多搞搞權謀的老家夥,真說起打仗,王允懂個毛?現在被張寒無意這麼一點,倒也覺得後怕起來:“哎呀!冰涼說得對啊!長安城內兵力不足三千,大部分都被呂將軍調往城外去了,若賊軍真圍長安的話......”
張寒也皺著眉頭,而這時恭喜、發財、萬事、如意齊聲問道:“主公,我等先行準備一下?”
張寒反問:“這還沒有什麼定奪呢,你們準備什麼?”
四人回道:“準備衣物盤纏啊!大軍殺到,主城守軍不足三千,必敗無疑,我們還是早點跑路的好啊!”
一邊王允又羞又氣,鐵青了臉望向張寒。
......
卻說牛輔打敗李肅,李肅兵敗被呂布斬殺之後,呂布親自拔寨,率大軍與牛輔對決!想那呂布一定覺得,這樣的爭鬥才算是戰爭!不見血、不見刀,一直躲在帳內指揮?那不是我的風格!那也算不上真正的將領!至少呂布一直是這麼覺得,所以他的格局永遠隻能是個先鋒了。
牛輔如何敵得住呂布,很快便大敗而跑!
夜裏,牛輔喚心腹胡赤兒(注意這個叼爆的名字)商議:“呂布驍勇,萬不能敵;不如瞞了李傕等四人,暗藏金珠,與親隨三、五人棄軍而去。”
胡赤兒聽罷一想:這尼馬打不過就跑?你當初聚兵討伐的時候可不是這麼說的啊!這呂布勇猛無比,不如我幹死這跑路的廢物,然後拿上財寶投誠呂布?
胡赤兒越想越HIGH,答應了牛輔的建議,是夜二人收拾金珠,棄營而走!
不過牛輔萬萬沒想到,這胡赤兒竟然趁自己不備從後一劍戳爆了自己的菊花,牛輔那富賈一方的夢想剛剛展開翅膀卻就折斷了!胡赤兒謀取金珠,將牛輔的頭來獻呂布。
正巧這時,張寒已經出了長安來到呂布帳內,想勸呂布將陣營壓到前麵,卡死穀口!正說著,隻見一人衝進帳內,手上端著一個人頭——血淋淋......
張寒哪受得了這畫麵?趕忙雙手捂眼大聲喊道:“我尼馬的!呂將軍,你口味太重了!沒錯,張寒確實私自吩咐廚子整點夜宵,可這生人腦也太過霸氣了吧?”
呂布皺眉望向地上呈頭之人:“你馬貴姓?”
“胡赤兒!我殺了牛輔,盡奪其金寶,特來獻給將軍!隻因為戰場上第一次見了將軍,就覺將軍氣宇不凡,一副天人之象!而我也有一遠房義父,剛好姓呂!當時我就有個大膽的理想——認您做爸爸!”
張寒喉嚨一甜:“節操呢?”
呂布狂笑起來,不作回答。眾人看得莫名其妙,都覺得呂布今天是肯定要收了這個與自己年紀相仿的兒子了。
去沒有想到,突然之間,呂布猛拍桌案大聲吼道:“你以為能騙的倒我?推出去斬了!”
張寒大驚:“給個理由撒!”隻是話音剛落,胡赤兒已經在一片掙紮中被人拖到外麵去了!張寒趕忙起身欲求呂布,結果已聞帳外一聲【我還會回來噠!哎——呀!】
張寒對於呂布就這麼把來投降的人給斬了十分不解,當然也非常氣憤!這麼一來,就算打敗李傕等人,又還有誰敢來投降?於是吼道:“將軍,給我個解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