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操回過神來輕輕對他說:“你不是人才,是蠢才。”
這句話就像陽光一樣灑落在每個人身上......
張寒嗬嗬傻笑了一下。
......
朦朧繼續,張寒聞到一股刺鼻的“香味”。既然刺鼻為何還算香味呢?因為那種香味是一種一聞就覺得極為劣質,極為濫俗的香!沒錯,是歐巴翼德花露水!
而後似乎身邊有人娘腔問道:“二哥,我長得如何?”
“長得飛...飛...飛沙走石,鬼斧...斧...斧神功。”
而後娘腔繼續問道:“哼!太不客觀了!那個...大哥你說,我長得如何?”
“我也不想打擊你了。如果你以後再在半夜在城邊亂跑,一個沒看清的話,城上的弓箭手很容易把你當成來毀滅地球的怪物給射殺掉的!”
張寒心中笑了笑,可是嘴上想傳出聲來時,卻成了一陣咳嗽!
“呀!冰涼醒...醒...醒了!”
張寒終於將眼打開,此刻才發現原來自己躺在床蹋之上。
劉備見了,對飛飛說道:“快把音知叫來!”而後對張寒柔和說道:“音知為你打水去了。她不曉得你何時會醒,於是每當盆內水涼了,便立刻去重新打熱的來。這份恩情,你得牢記。”
張寒嘴唇慘白,明顯元氣還未恢複:“音知是我妻子,我自然記她恩情,何需你來提醒?”沒錯,張寒現在隻要看見劉備便煩,更不要說此刻還受了劉備的囑托了。一個舍棄自己下屬生命的主公,換作你見了你還能很恭敬的對話麼?
劉備當然知道張寒為何如此表現,倒也沒生氣,背了背手,走出門外去了。
關關湊到張寒身邊:“怎麼樣?感...感...感覺如何?”
張寒艱難回道:“身子很乏。”
關關鬱悶,回道:“我問的是你作得夢啊!好象春意昂然的樣子啊!”
張寒:“......何出此言?莫非我喊音知名字了?”
關關回道:“3781次呼喊!”
張寒沉默,他沒想到自己對音知已經愛得如此之深了!於是對關關歎口氣道:“還好鬼門關裏回來了,否則真是苦壞了音知了。”
關關往門外望了一眼見音知還未回來,又壓低聲音說道:“你還喊了貂禪3782次!”
張寒:“......”
此刻,一傾城女子端水進來,見張寒已醒,大喜過望!趕忙放下水盆,撲了過去!
......
臥床十幾日裏,通過音知的陳述,張寒才逐漸明白了自己昏迷這幾天所發生的一切。
“冰涼,當日你力竭已經昏迷,而主公與陶刺史剛好率兵殺至,正好救下!”音知臉上全是劫後餘生的樣子,仿佛被救下的是自己一般!當然或許張寒真的死了的話,她可能也不會獨活了。
張寒皺眉心想:不合邏輯啊?主動出擊送死,打了沒幾分鍾立刻撤,然後找陶謙來戰?這是個什麼節奏?
想到這裏,張寒這才發現不對,自己也屬劉備幹將,此翻重傷也是因為救徐州所至,可為何陶謙沒有前來看望?
“陶刺史現在何處?”張寒焦急詢問。
音知被這麼一問,倒也有些覺得氣憤:“說來也是呢!冰涼你為救他陶謙受此重傷,我都從下邳趕來了,他卻未曾前來探望你一次?”
張寒聽了把臉朝向一邊的關關:“關關,到底怎麼了?”
關關被這麼一問,趕忙把頭低了下來:“別...別...別問我,我不...不...不太清楚。”
張寒心裏隱約覺得事情沒這麼簡單,焦急問道:“對了!當日大哥帶我直撲於禁陣營,卻命你與飛飛守在徐州城外!現在想起來,你們手上足有四萬軍馬,可為何前來救我的是那陶謙?你倆逼貨到哪去了?”
關關本來就心中焦急不敢說明,現在被這麼一問,更加吞吐起來:“冰涼啊,別問了啊!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啊!”
音知一驚:“二哥!你的結巴?”
關關沒反應過來:“怎麼了?”
張寒冷哼一聲:“原來你說謊的時候,就不結巴了?”
關關一聽更急:“我...我...我發誓,如有半...半...半句假話,不...不...不得好死!”
張寒一驚:“趕緊呸掉!”
懂點三國的同學應該都知道,關關未來好象還真就算沒得好死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