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朗一聲吼罷,部將周聽殺出陣來,助戰王朗!
張寒哪能讓太史慈吃虧,直接一個手勢,陣中黃蓋飛馬截住周聽兩相交鋒起來。
一時間,兩邊鼓聲大震,互相鏖戰。王朗實在吃不消了,心裏想要跑走,可是又覺得是自己挑戰,現在自己先走豈不是太沒麵子?於是一直苦苦支撐著,不過在這個時候老天保了王朗麵子,但也斷送了他的前程!
忽然之間,王朗察覺自己陣後大亂起來,原來一彪軍隊從背後抄來。
王朗大驚失色,這尼馬單挑打不過是小事,部隊不能被打散啊!趕忙回馬來迎。
原來是周瑜早就安排程普引軍埋伏軍陣左右兩側,就準備趁對方不備,斜殺過來!
張寒見了,不得不對麵前這個討厭的周瑜投去一分“你真牛逼”的目光,而後也不猶豫,立刻命令大軍前後夾攻,王朗寡不敵眾,與嚴白虎、周聽殺出一條血路,逃入城中,拽起吊橋,堅閉城門,這場景有與多日之前的吳郡有一番相似了。
張寒當然要趁熱打鐵,趕忙指揮大軍乘勢趕到城下,分布眾軍,四麵圍住,晝夜圍門攻打!
王朗回了城中這還沒休息夠呢,卻又得知張寒攻城如此生猛,已經察覺到對方就是想趁自己沒有布置完畢就一舉把自己拿下!
可無奈這王朗特長真不在戰爭這一塊,雖然能分析出問題的嚴重性,可讓他出些奇謀,他哪有這個本事?思來想去,王朗覺得自己隻有唯一的出路了——再帶一隊兵馬出城決一死戰。
嚴白虎這才保住自己的嫩菊,怎麼可能允許王朗幹這種蠢事,一把攔住王朗分析道:“張寒兵勢甚大,咱們現在有如此高而堅固的城牆做掩護,非常適合守城!我們堅壁勿出,估計用不到一個月,那張寒大軍糧盡自然得走,那時再乘虛掩殺,可不戰而破!”
王朗雙眼冒光:“尼馬,果然實踐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啊!你仗打的多,就是有經驗啊!佩服!佩服!”於是王朗聽從此計,吩咐士兵一麵守城,一麵晝夜加固會稽城牆,堅守不出,當起了縮頭烏龜來。
張寒一連攻打了數日,損了不少軍士不說,還沒有占到絲毫的便宜,再加上隨軍糧草下得特別快,沒了辦法,隻好找來周瑜商議下一步的動作。
周瑜在帳內笑道:“您是大帥,我又不是,你問計於我,我是說還是不說呢?”
張寒鐵青了個臉,湊近周瑜輕聲說道:“你想作大,我不管。但是我隻想破了此城。實不相瞞,我已有計在胸,隻是不能判斷是否得體,所以特地問你!”
周瑜一揚眉毛:“呦,還有計在胸?死要麵子活受罪。你直接說不知道該怎麼辦了,就靠我了,不就得了?”
“公謹,我不曉得為毛你對我有這麼大的成見。”
“就因為你不是孫家人!”周瑜脫口而出,說罷也不想多作糾纏:“快說吧,你想到了什麼。”
張寒被周瑜這一句刺激的不知從何說起,確實,周瑜說的沒錯。之所以自己現在處處受到限製,無非就因為自己不是孫家人罷了。而且自己要兵、要錢、要地盤,換了誰會不防上一手呢?而且現在被派了防著自己的是周瑜這樣的人物,也難怪張寒全身針紮一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