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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天,張昊可鬱悶了,這些都全然是一個人物造成的……
是他,害得自己又被老爺子關了緊閉,是他,讓自己在同學麵前出盡了臭,讓一個母暴龍給打了。要不是他來作張婷的保鏢,他風度翩翩的張家少爺怎麼可能會和那個母暴龍有什麼交集?又怎麼會被母暴龍打?又怎麼會被妹子告狀,被家裏的老不死的又關了一個多星期的緊閉?
張昊一陣氣憤,暗自下想著辦法得教訓教訓下那個保鏢,當然,前提是那個母暴龍不在,母暴龍咋惹不起,我就不相信還玩不贏你一個保鏢!
今天,他張昊求爺爺告奶奶,終於能夠出來透透氣兒了,帶著新泡的馬子,把小弟胖子叫了出來,再帶上幾個能在街麵上說得下話來的狐朋狗友,出去好好地逛逛,耀武揚威一番,好好地去去晦氣。
新泡的馬子鬧著要買東西,那好呀,咱張少爺什麼都缺,就是不缺錢,二話不說,鑫陽商場地走著,白天下本花錢,晚上得脫褲收本,這可是他張少爺慣用的手段了,用錢得把你砸暈乎了,今夜一過,誰認識誰呀!
這叫夜夜作新郎呀,張昊哼唧小曲,一步三晃蕩,把手挽在旁邊這個馬子的腰上,捏了捏軟肉,那女子咯咯直笑起來,胸前顫抖的波濤引得這張少一陣心悸,巴不得現啪啦了褲頭就上!
正思想晚上的招數間,衣袖被拉了拉,張昊轉頭,正打算破口大罵,隻見得一個大腦袋,立馬把罵人的話給吞了回去,這胖子可不能罵,起碼現在不能罵了,上次多虧了這胖子機靈,要不還不知道他張昊要被打成什麼樣子。
隻見胖子下巴上的贅肉抖了抖:“昊哥,別去鑫陽了,咱去別處。”
張昊一聽這話不樂意了,這不是下我們張少的麵子嗎?這叫他怎麼在自己的馬子麵前顯闊,在那些道上的朋友麵前樹立威嚴?
“胖子?哥有的是錢……不去鑫陽去哪啊?”這話說得“中氣十足”,引得路人紛紛側目,張昊仰首挺胸,好像成了英雄似的!
胖子嘴巴一哆嗦,連忙道:“昊哥,我看見那暴龍了!”
張昊一聽這話,馬上背上一寒,大熱的天也打了個哆嗦,身體一僵,原本仰著的頭馬上低了下來,小聲地問道:“在……在哪?”聲音已經顫抖了起來,這張昊這些天以來怎麼也忘不了那天香織的的凶樣!
順著胖子的那根微翹的粗指,張昊看了過去,隻見一行六人剛好轉進鑫華大廈。其中不正是有那個自己一直想教訓的保鏢在嗎?但是張昊今天卻是不敢動手了,那母暴龍可正在牽著那保鏢的手呢!
這時一旁的女子皺起了眉頭,把那豐滿的胸部往張昊的側身上靠了靠,然後便左右摩挲起來……用非常獨特的聲音說道: “張少?怎麼了,人家可想要上去好好地買點東西呢……快點兒走吧!”這到嘴的鴨子可不能飛了,能宰多少算多少,過了今晚,那可誰也不認識誰了……
可是就算受到刺激的張昊卻還是躊躇了起來,他可不想再被那母暴龍一巴掌扇翻,然後再來個高壓腿,這次可沒有那些個教官在場了,保準得殘廢!
“昊哥,有啥麻煩事,交待一聲,我們幫你解決了!”一旁的一個和張昊年齡差不多大的人開了口,隻見他口中斜叼著煙,就算連說話,煙也沒有拿下來,說話的時候,腳彎有節奏地顫抖著,頭輕點,眼斜瞄。麵帶囂張之色,語氣之中好像天大的麻煩他都能應付一般,這副狂妄的模樣引得那個女子身上一陣酥麻,心道:這樣才叫男人!哪像旁邊的這個小白臉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