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你很怕你師父嗎?”徐風問道。
“也不是了,師父他人挺好的,但凶起來,真的會打人的,今晚我是不敢回去了。”秋生後怕的道。
“對了,剛剛聽你說,你也是從省城回來的?那你昨晚怎麼會到我們那兒借宿,你在這兒**家嗎?”秋生回到櫃台後麵,困惑地問道。
“**,其實我是特意從省城來,想找九叔拜他為師的。”徐風據實相告。
“拜師?”秋生笑了一聲,“我師父他就會一些**,你學這些東西幹嘛啊。”
“那你呢?你跟著九叔幹嘛?”徐風反問道。
“我啊,我和文才,都是從小沒了父母,文才是師父撿回來的,我呢,沒了父母,隻有一個姑媽,師父也是看我可憐,才收了我當徒弟,我平時跟著他學習點拳腳功夫防身,但我主要還是幫我姑媽看這個店。”
“現在你明白了吧,我和文才,都是**別的出路,**辦法,師父才給我們一口飯吃的。”秋生說起這些,倒是**什麼自悲的情緒。
徐風點了點頭,“九叔他真的是個**,但我雖然和你們倆不同,可我是真心想要和九叔學他的本領,我從小就對這些特別感興趣。”
“那你可真是個怪人了。”秋生不能理解的搖了搖頭。
也難怪秋生會有這樣的看法,在他看來徐風既然從省城來,那肯定吃穿不愁了。
正常人誰想會想學這個的呢?整天的和死人打交道,自己還好點,還有姑媽,文才隻能從小跟著師父,從小就是睡在義莊的,看著那些死人。
“可能吧,可能我真的是怪人,但我是真心的,可是九叔他卻不收我。”徐風搖頭歎氣道。
“師父他也是為了你好,不過你如果真的誠心,我估計你多求求他,他這個人心軟的。”秋生出主意道。
“謝謝指點,到時候還希望兄弟你有機會,也幫我在九叔麵前美言幾句。”徐風拱手道。
“哎,謝什麼,這些都好說了,主要還是靠你自己了。”秋生無所謂的道。
“行,那我就回義莊了,繼續去求九叔,你不回去了?”
“你去吧,我今晚是不會回去了,我得等師父氣消了再回去。”
徐風告辭,然後往城外義莊而去。
昨晚天色太晚,沒仔細看,現在白天去,發現義莊整個布局,好像暗合了某些**,雖然位置偏僻,但並不陰森,有一股流動的氣,進入其中,把整個義莊都盤活了,生人住在裏麵,才不會出問題。
不過不知道是不是九叔有意布置的,徐風隻能大概的看出一些,詳細的門道,他就不太清楚了。
到了義莊,九叔見他來了,似乎**什麼意外,但卻並**理他,而是繼續做著自己的事情。
九叔正在一張黃表紙上,畫著一道符咒。
隨著勾畫完最後一筆,本來平平無奇的一張黃表紙,似乎有了某種禁製波動生成了。
徐風心中訝異,果然有點門道,茅山一派,以符籙見長,九叔這一出手,的確是不凡。
文才見了徐風,上來打招呼道:“剛剛在茶餐廳,謝謝你了。”
“文才師兄,你和我客氣什麼啊,我不過是剛好從省城來,知道一點罷了,我還有很多東西要向你學習呢。”
千穿*穿,馬屁不穿。文才被這一吹捧,十分的受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