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三娘好像快不行了,要不要助她?”孫緹騎建議道。
王山手一揮,笑道:“逼這娘們出殺招,先弄死兩個。”
許四娘見如此下去,自己必然要敗。忽的竄出包圍圈,周身一旋,一圈淩厲的星光散射開來。華戟大驚:“暗器!”羅程等人立刻以兵器護住心脈。
一陣叮當之聲之後,隻有數人被擦傷幾處,並無大礙。所幸暗器上並未淬毒。許四娘一見人群散開,右手一揮,亮出了自己的兵器,乃是一條鐵製九節鞭。節節粗壯無比,且帶有釘頭螺紋。
“這個許大嬸重口味!”包峰帶點惡心的說道。
忽的劈啪一聲響,羅程不防,被打個措手不及。一道鮮紅的血痕出現在他的前胸。
包峰一見許四娘距離與自家兄弟甚遠。大吼一聲道:“放開那個大嬸,留著我來。”舉手一團炸彈丟將了出去。
轟,一聲巨響,騰起一股白煙,那許四娘不知包峰所丟為何物,便一鞭子甩將出去,那炸彈被打的瞬間爆炸開來。強力的衝擊波將許四娘的華麗麗的衣服衝成了吊帶裙。
許四娘怒吼一聲:“你先死!”便像包峰躍來。
“媽呀怎麼又是我。看來這二大爺不好當啊。”華戟羅程等人上前阻攔,均被犀利的鞭子甩的呻吟連連,不得近身。
包峰這攪屎棍子,攪誰怒誰,包資的暗箭本就不能致命,現在更是軟弱無力。閔嶽丟了數包藥粉,也被一一甩散到了兩邊。
轉眼間許四娘便欺到包峰身邊:“去死!”強勁的鞭子如同毒蛇吐信一般,隻往包峰腦門而去。
便在這一瞬間,砰的一聲槍響,方勉持槍傲立。許四娘腦中飆出一股鮮血,便倒飛出去,倒地不起。
“四,四哥,下次出,出手麻利點,我有心髒病,容易猝死。”包峰結結巴巴的說道,剛才許四娘那一下把包峰嚇的都忘記尿褲子了。
方勉比了個OK的手勢。笑道:“再有下次,你就不用猝死,先被擊殺了。”
王山滿臉驚愕的看著方勉的槍,和形式劇變的場景,冷笑道:“一起,不留一個。”
孫緹騎一接到命令,立刻怒吼一聲:“兄弟們,殺死二大爺。”
華戟一見錦衣衛蜂擁而至,大吼一聲:“老四,擒王。其他兄弟保護老四。”兄弟們立刻發揮了多年來的默契,如臂使指。隻片刻間便背靠背圍成了一個圈。
王山尚在驚愕之中,突地聽見一聲巨響,肩頭一痛,栽下馬來。“王大人!”身邊的麵具人大駭,立刻查看王山的傷勢,方才因為馬匹受驚,王山搖擺不定,方勉的一槍隻射中了肩頭,為能擊中心髒。方勉再次抬起槍:“收兵!否則這一次便是腦袋!”
王山大驚失色:“來人,來人!給我擋住他。”麵具客帶著一群士兵將王山團團的圍在裏麵。方才衝刺的攻勢頓時停止了。王山在人堆中急吼吼的下著命令:“快召弓箭手來!”
那麵具人一聽命令,便躍起身來,欲去傳令。方勉冷笑道:“找死!”
麵具人幾乎剛剛躍起身子,便如同中箭的烏鴉一般,栽落在地。王山大驚失色,翻轉麵具人的身體一看赫然看到腦袋上一個正汩汩冒血的血洞,已然氣絕身亡。
王山驚恐道:“那方勉手中是何物?為何連他這樣的高手,也連一招也走不過。”
“大人,不如先退兵,再做打算?”孫緹騎說道。
“不能退!你沒看到?無論多遠,一擊必殺,此人必須死!”
“大人如此僵在當場,我們必然處於劣勢,現在軍心動搖,已然沒人敢上前去了。不如屬下冒死前去搬救兵。”孫緹騎說道。
王山怒道:“你不見連歐陽老先生都被擊殺了嗎?難道你以為你能以阻擋那個方勉?”
“大人,屬下細查了一番,這方勉必須見著人才能出手,而且不肯隨意出手,方才射殺四娘,大人和歐陽先生都是在顯露在人群外時才出手。他們兩位因為離人群太遠,這次被擊殺,大人乃是在人群中,隻是馬匹略高,這才被擊傷,屬下隻要從人群中,慢慢移出去,便能成功脫離。”孫緹騎將自己的設想說了出來,雖然沒有全部猜中槍的性能,卻也猜中了大半,他不知子彈這回事,方勉手裏隻剩區區兩顆子彈,如果多的話,一輪掃射便能脫身。
“如若能成功,那本大人不如親自出去。”王山這人貪生怕死,現在最想的就是離開現場,到了安全的地方再指揮人前去圍剿方勉他們。
“大人,他們的目標便是你,如若你走了,他們必然狗急跳牆。不如先這般僵持在這裏,大人在盾衛軍的後麵,切不可露麵,不時的發出聲音,不讓他們離去。”孫緹騎心思縝密,卻也是個將才,可惜從了個草包,不知道用人。
“那好,你速去速回,帶上我的兵符。”王山考慮再三,這也是為今最好的辦法。